洗完澡之后,第二天周旭薇就重感冒起不来了。
那么冰的水,贺兰匀还非要她搓?
宫野听说之后,朝贺兰匀道:“早跟她说晚上冷,白天她不敢去,这回感冒了,你怎么不劝劝她随意洗洗就行了?还洗了那么久!”
“我也不知道会感冒啊,也太脆弱了。”贺兰匀反驳道,本来这事跟他就没有关系,纯粹一片好心,他要是知道洗个澡就能生病,他也洗了,让夏知铎好好伺候伺候他。
“女人的体温跟男人不一样,咱们不觉得冷她觉得冷。”夏知铎朝贺兰匀解释,他还不知道贺兰匀心里在憋着什么坏。
“我要不要去看看?知铎?”宫野问道,陪洗澡这事情是他答应的,结果他爽约了,也没有跟人家交代一句。
“你问我干嘛?”夏知铎反驳道,想明白了之后,一个空翻直接翻身上床,闷上被子,“去看看也行,安慰两句,我不告诉知薇。”
“好,谢了,我去去就回。”宫野笑笑,把粥一口闷掉,然后出去找周旭薇了。
夏知铎睡在上铺,贺兰匀站在床边,正好看见他狡黠的露出个脑袋,宫野已经没有人影了,夏知铎警戒道:“我妹不在这,宫野会不会跟人家美女心理师滋生感情啊?”
“不会的,宫野没结婚之前跟我说心里有个白月光忘不掉,我天天带他玩,各种各样的美女我们都见过了,塞到他怀里都纹丝不动。”贺兰匀回忆道,那时候他最大的乐趣就是逗宫野。
“呵呵!”听见贺兰匀眉飞色舞的话,夏知铎冷哼两声,仿佛看见贺兰匀左拥右抱的画面一样,他勾唇嘲讽道:“你不行你活该,透支太严重了。”
“怎么说话呢?我哪透支了?老子至今,至今,还很纯情,我只是见的比较多,给我送女人的也比较多,你不懂。”贺兰匀嘟囔道,不好意思的低头。
“送女人?不对劲吧,应该给你送男人。”夏知铎继续挖苦,嘲笑贺兰匀一番之后他自己笑到打嗝。
贺兰匀咬牙笑笑,邪恶的看着床上笑到打滚的人,他扯扯扣子,像夏知铎一样翻上床,等夏知铎反应过来的时候,贺兰匀已经骑他身上,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了。
“干嘛?谋杀!”夏知铎吼道,伸腿开始挣扎,整个床吱呀吱呀乱响,但是这个姿势他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这一百多斤的肉坐在他肚子上。
“喘不过气,快起来,我不笑了。”夏知铎被闷红了脸,向贺兰匀做出保证。
贺兰匀没有回答,他脸上的征服欲和霸道是夏知铎从来没有见过过,他被震惊到,一时失了神,没有说话,贺兰匀脱下军装外套,军绿色的衬衫被撕开,八块白皙的腹肌暴露在空气里,他张狂的笑着,很是自信,炫耀般的拽着夏知铎的手放在自己肌肉上,带他滑动。
“我回来了。”宫野笑道,推开门就看见贺兰匀那张充斥着浴火的脸还有他裸露的上半身,他在干嘛?欣赏自己?抚摸自己?
不对不对,腹肌上怎么两双手?
宫野尴尬的走近一步,才看见这床上除了已经定格成石像的贺兰匀还有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就露双手的夏知铎,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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