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过后,宫野拿着精油去找贺兰让,特意敲了一下门,怕看见他跟夏知铎的不可描述的场面。
“谁啊?”夏知铎答一句,过去开了门,看是宫野,闪身让他进去。
“贺兰洗澡呢。”夏知铎说,端详着他买的精油,笑道:“从前也没见贺兰那么讲究,可能身体是真乏了。”
“你给他推还是我来?或者叫个按摩师来?”宫野轻问,浴室里连绵不绝的水声很是细碎,他坐到床边等着,“贺兰跟你置气呢,想作就让他作吧。”
“我知道,他受苦了。”夏知铎微笑的点头,现在贺兰是特殊时期,他才不会跟他计较呢。
“等会我给他推,想他讨个好。”他笑道,害羞的扭头。
一瞬间,宫野明白自己在这里多余了,利落的站起来,道:“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
“你走哪去?”贺兰让从浴室里面出来,用毛巾随意的揉搓着头发,他白皙的上身裸露着,上面的水珠圆润晶莹,下身裹个浴巾,这一幕,欲望与诱惑并存。
“怎么不穿个浴袍?”夏知铎醋道,过去挡在两人中间。
见状,宫野低头笑笑,回忆曾经他跟贺兰匀一起洗澡的画面,都已经赤裸相见过了,现在再防他,还有必要吗?
“穿什么浴袍?不是给老子按摩的吗?”贺兰让回答,高傲的抬起下巴,见宫野背过身子要走,道:“去把知薇叫过来。”
“她是我老婆。”
“去把你老婆叫过来。”贺兰让轻言,一个跳跃直接趴到床上,用毛巾盖了头,还特意将浴巾往下扒了一点。
“贺兰,别闹了,你为难知薇干嘛?有气对我发不行吗?”夏知铎劝他,瞥一眼宫野黑掉的脸,连忙跑到贺兰让身边,附耳道:“再这样宫野真生气了,让我妹过来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老子又没有脱光?”
“你还想脱光呢?”宫野吼道,冲过去,一脚跺在床上,力度之大竟然把床平移了几十厘米。
“你干嘛?我是病号。”贺兰让坐起来朝他嚷道,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贺兰,求你了,别闹了,知薇怎么你了啊?你气我行吗?我伺候你是应该的。”夏知铎求道,抓着贺兰让的手求他别作妖了,贺兰让怒视着对他不敬的宫野,继而甩开夏知铎的手,冷道:“知薇伺候我也是应该的,我可救过她。”
“你还把我当兄弟吗?贺兰匀,你到底想干嘛?”宫野失望的问他,对贺兰让的做法琢磨不透,他欠贺兰匀的情是还不起了,但是他们兄弟之间要分什么恩怨吗?
从前他一提欠他的恩情,贺兰匀就好像遭到了冒犯一样,不让他提,提了就相当于看不起他,相当于轻视了他,现在“贺兰匀”却主动提了。
宫野真的迷糊了。
贺兰让望着宫野,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突然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再不把话圆回来,恐怕就被怀疑了。
想到这里,他委屈巴巴的看着两人,声音哽咽起来,拍床道:“你们两个给我按,手那么重,直接给我送走了怎么办?我要知薇那种,给糯糯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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