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痘痘了，甚至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出来。
而自己呢？
虽然上了厚厚的一层粉底，在摄像头面前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明显的瑕疵，但是跟凝阳站在一起，则显得有一分假白，甚至还有一些痘印，毛孔都拍的清清楚楚。
虽然经过了化妆，但是眼睛的眼线，睫毛，都非常的具有存在感，十分明显，眼头，鼻梁上的高光，侧脸的阴影，此刻都显得有些脏脏的，甚至连自己画眉毛的眉笔留下的结块都看的十分明显。
本来单看还不错，甚至十分精致的脸，此刻跟凝阳放在一起简直被秒的渣都不剩了。
凝阳没有管对方呆滞的表情，而是对着镜头，樱唇微启。
“来，3，2，1，茄子～”
她按下了几下快门，然后扭过头，看着卫芊芊，神色认真。
“卫小姐，请问你真的觉得我丑吗？如果我丑的话，请问你是丑出天际了吗？”
卫芊芊看着镜头里的自己跟凝阳那张精致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她的面色十分难看。
聂如松见到这个场景，简直都要笑抽过去了。
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原本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的小同桌，经历了家庭的变故，不仅仅是看起来正常了，整个人也聪明了许多。
甚至此时此刻都能想到用自己的颜值来秒杀对方了。
她笑的不行，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还抽出空来给凝阳竖起了大拇指。
而凝阳则是没有空理对方，而是一直认真的看着卫芊芊。
见对方不说话了，凝阳收回了拿着卫芊芊手机的手，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对方的手机解锁，又打开了自己的聊天对话框。
把刚才拍的自己跟卫芊芊的合照发给了聂如松，然后删除了聊天记录，把手机放回了卫芊芊的口袋。
然后好声好气，十分认真的对着卫芊芊劝告道。
“卫小姐，我建议你不要闲的没事来找我的麻烦，我最近心情好，且你没有触犯到我的底线，我不介意陪你玩玩。”
“但是。”
凝阳那双眸子没了笑意，瞬间充满了寒冰一般，看着卫芊芊。
卫芊芊被这眼神盯上的瞬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竟然此时此刻觉得有些害怕。
她的耳边只剩下了凝阳那宛如千年寒冰一样冷的声音。
“如果你触犯了我的底线，或者一直没完没了，我不保证你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卫芊芊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此时此刻对凝阳产生了畏惧之心。
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此刻的情绪。
“你……你！你给我等着！”
最后她只能支支吾吾的丢下一句没什么底气的警告，然后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见到了这样的场景，聂如松也止住了笑，看向凝阳的眼神有些意外。
她觉得短短一个暑假，自己的这个小同桌变化也太大了点？
身为军人世家出身的她，身边接触的很多人其实都是部队大院里的。
甚至不乏一些兵王，高级将领。
她对一些气息可以说是十分敏感。
但是她刚才竟然在凝阳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凛然杀气。
硬要说的话，甚至比她那个在特种部队里服役的堂哥身上的气息还要重。
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但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凝阳的身高跟语气，觉得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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