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空如也，而友歌正如临大敌的望着他。
少年的表情仍然在笑，但是友歌却望不懂那笑的涵义。
【同学，我们不是很熟，你这样做很失礼。】
何止是不熟，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
少年没回答她的问题，把手重新插回衣兜，却不是初见的面无表情，而是带着一丝浅笑，友歌从那笑里看出一分真。
【友歌。浦琳赛西。下次还会见面的。】
少年神秘一笑，身体却是化作无数的纸蝴蝶，一起卷着微风，从窗户消失了。
【额，纸蝴蝶……】
那是谁……
少年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有着深意，但偏偏就是看不懂，友歌的脸上难得露出挫败。
大理石地板上遗漏着一只纸蝴蝶，友歌伸手拾起来，注视着少年消失的窗子，异瞳中露出初始的茫然和懵懂。
这一夜，友歌辗转一夜未眠。
式薇第二天早上来看到友歌这幅样子愣住半天没回过神。
【友歌，你这是被谁打了？】
颤抖着的声音响起，友歌摇晃着身体，扯出一个笑。
【不是，只是没睡好，我可以的。】
友歌想了想，再问。
【式薇老师，你知道学院里有什么学生是可以变成纸蝴蝶的么？】
友歌本以为这是个很普通的问题，但是式薇却是黑青着脸色，声音颤抖。
【你见到他们了？】
他们？原来可以变成纸蝴蝶的不止那男孩子一个么？
【额，这个他们是指？】
式薇颤抖的声音更加不稳，甚至带出了奇怪的尾音。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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