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颤。
颤动的一发不可收。
她就是这样没用,他只需轻轻一动,她就成了一滩水,再也做不了自己的主。
南极寒冷的静夜里,房间里却是温暖如春。
床头上的紫玫瑰正花开盛放,点点花香慢慢的渗入到每一个细胞里,让原本就沉醉的人越发的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反正有一个不想醒来,另一个就被拖进了那样荼蘼的境界里,一起沉醉就到天明吧。
天明了,才真正的进入了梦乡。
郁色睡的很沉。
厉晓宁只打了个盹就起了。
老婆可以睡懒觉,他必须要起来。
不然四个老人家议论起来对小色不公平。
毕竟是他拉着她没完没了的。
她都求饶了几次他都没放手。
这一刻回想一下,厉晓宁也觉得自己有点禽兽。
可是真到了那个份上,那是他想放手就能放手的吗?
那不可能。
他是正常人。
正常男人。
要是再不正常的话,他会憋坏的,然后以后都不正常了怎么办?
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做的很对,没做错什么的。
大不了等老婆醒了之后,他也来一次求饶好了。
总不能只让老婆一个人求饶吧。
妇唱夫随,没什么丢份的。
想到这里,厉晓宁坦然的穿妥了一身衣物,大大方方的走出了房间,瞬间从败类变成了斯文。
一推开门,厉晓宁就长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起的早,不然等日上三竿出来,慕夜衍会不会捅他一刀呢?
此刻的老丈人慕夜衍正一脸冰霜的瞪着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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