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呵斥了一句。目光落在了,一名站在他们对面二楼大约十七八岁,正在看着他们的小姑娘身上。
老胡和胖子四人,也是被陈枭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给吓了一跳随即顺着陈枭的目光看了过去。
陈枭对着那名姑娘淡笑了一声说道:“不好意思,我这朋友初来乍到不太懂规矩,见笑了。”
陈枭的这句话完全是用正常说话的声音说的,两者相距甚远中间又有着一个一直在敲锣打鼓唱着的戏台子,按理来说是绝对听不到的。
不过陈枭的这句话刚一说完,对面的那位姑娘却是微笑着点点头,随即小手一挥,已经站在二楼楼梯口蓄势待发,手持带刺铁棍的安保这才重新退了下去。
见到这样神奇的一幕,老胡、胖子四人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感觉难以置信。
陈枭看了一眼胖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胖子以后出门在外,一定要关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像今天这种情况要不是我在这里,你就已经死在那些手持铁棍的棍奴手里了。”
胖子听完陈枭的话,又转头看了一眼那些表情凶恶的棍奴,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对着陈枭重重的点点头。
老胡则是好奇的向陈枭问道:“陈爷,那个姑娘是看的懂唇语吗?”
陈枭微笑着摇了摇头,向众人解释道:“她是这新月饭店的听奴,那些手持棍棒的棍奴全都听她的指令。
那些棍奴手中的铁棍上边的尖刺上,都涂着见血封喉的毒药,一棍下去那人必死无疑。
而她的耳朵则是,有着远超常人的听力,就有点像是卸岭一脉的听雷定穴一样,就像我们如今说的话,她依旧可以轻松的听到。”
“啪啪啪……”陈枭的话,刚一说完还不等老胡他们几个表示震惊,他们邻桌的一位看起来五十来岁的老太太,就笑着朝陈枭鼓起了掌。
“小伙子,有几分见识啊!也是道上的同行?是那一派的?”
陈枭转过身子,打量了一下这位老人,随即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南北两派我都各占一些,但是还是北派占的比较多一些,不知阁下贵姓?”
老太太轻笑了一声道:“哦,老身姓霍,小兄弟可能猜到我的身份?”
听到老太太的话,陈枭微微一笑说道:“咱们这一行分为南北两派,北派就是发丘、摸金、搬山、卸岭。
而南派一共分为九门,祖籍全部在长沙,后因张启山和这新月饭店的小姐结为夫妻,部分的九门众人就来到了这京城之中。
军爷戏子拐中仙,阎罗浪子笑面佛,美人算子棋通天。我观阁下这气质,还有姓氏应该就是九门中,下三门中的霍家当家人霍仙姑吧?”
“哈哈哈……真是一有趣的年轻人啊!”霍仙姑大笑了一声,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对着陈枭提醒道:“小伙子,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敢在这新月饭店如此称呼张大佛爷的大名,你就不怕走不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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