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派人捉拿父亲母亲,我于是挣脱锁链,搅了公堂,回了家中”。
沈老爷听了此话,更觉气血上涌,不停来回走动,嘴中斥道:“逆子,你怎么做出这等事来,事到如今你还是逃难去吧”,说着向一旁阿福说道:“你去给言儿收拾几件衣物来”,阿福忙跑了出去。
沈哲言扶住父亲说道:“儿子并不畏惧生死,只是考虑不周,如今祸及双亲,如何也是不能独自逃亡的”。
沈老爷却是急道:“你糊涂啊,如今你母亲病重,为父片刻不能须离,又如何能随你远赴他乡,你还是独自逃命去吧”。两人正在说话间,躺在床上的母亲秦氏突然开口,只是气息奄奄,说道:“言儿,听你父亲的话,不用担心我们,你快些去吧”。
沈老爷扶起秦氏,将她靠在床背,只是默默流泪。沈哲言见此,忙跪了下来,说道:“儿子不孝,今日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离了双亲”。沈老爷闻言怒道:“你母亲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这时,忽听门外阿福喊道:“老爷,不好了”。沈老爷此时正在生气,喝道:“大呼小叫什么?”阿福吓了一跳,忙上前道:“我听府外喧闹,出门去看,只见大堆官兵来到,皆手握兵刃,看起来十分不善”。沈老爷听了,忙要出门去看。沈哲言忙拦住父亲,说道:“官兵定是冲儿子来的,父亲还是照顾母亲吧,我出门去看看”,说着又让阿福在屋内不要出去,独自一人出来。他先是回房取来宝剑,便往门外而去。
只见官兵果然围住大门,手中皆是长矛钢刀,更有一队官兵手持连弩将县令护在中间。沈哲言迈步出来,淡淡说道:“县令意欲何为?”冯县令怒道:“自然是诛杀叛逆,你毁坏刑具,私离公堂,刑同造反,若是束手就擒,还免一身痛楚,若敢反抗,就地格杀”。
沈哲言拔出手中宝剑,屈指一弹,只听一声轻吟,他淡淡说道:“但凭我手中宝剑,千军万马之中也任我来去自如”。
冯县令一声狞笑,说道:“你莫非不管你父母死活么?本官已命人在你家四周堆上柴草,埋伏火油,只要本官一声令下,便要你沈家化为火海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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