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些差错”,说着便来到秦氏床前,沈老爷忙搬来一个圆凳,赵鹤年坐下看了看秦氏脸色,又摸了摸脉,片刻后点点头,说道:“沈夫人已无大碍,若是身上好些,便下床走动走动,久卧床上不利气血流通,也不利于阳气上升”。沈老爷听了此话,满面笑容,连声答应。赵鹤年迈步出来,沈老爷忙送出来,出了房门,赵鹤年忽然转头问道:“沈老爷当真未曾服用灵药?”沈老爷闻言一愣,忙又回道:“不敢欺瞒道长,确实不曾服用”。赵鹤年点点头,便转身回了房中,沈老爷不由思索近些日子的吃食,片刻后确定没有遗漏,也不再多想,便回房照看夫人。
直到戌时,沈哲言带着阿福回来,阿福拖着疲惫的身子,沈哲言却是精神焕发。一到店中,便急急来到赵鹤年房中,说了今日城外医治灾民的事。看着沈哲言的兴奋的神情,只是淡笑回应。随后,沈哲言行礼说道:“此次疫情全赖道长之力,前番出言冒犯,还望道长大人有大量,不与在下一般见识。”
赵鹤年扶起沈哲言说道:“沈公子宅心仁厚,谈何冒犯。若是漠视群生,一切喜怒哀乐不能感觉,又何谈体天悟道?”
沈哲言见赵鹤年并不怪罪,也是高兴,两人略说几句,沈哲言道:“城外灾民虽尽皆服用丹水,只是我并无道长这般神妙手段,并不能根除疾病,明日该当如何,还望道长明示?”
赵鹤年思索道:“给灾民继续服用丹水即是,只是日前我在天中发现一只赤发怪物,本想捉拿,却让它逃脱。今日医治病患,也出了一桩怪事。我想两者或有关联,便想在城内外搜寻一番,看是否能发现此怪踪迹。”
沈哲言闻言,不禁略作思索,说道:“只是如此一来,无人看顾此处,我恐不便去往城外”。
赵鹤年点点头说道:“我今晚想去拜见此地县令,若是得他相助,恐怕办起事来容易许多”。
沈哲言皱眉道:“他对我等心有成见,恐怕不能轻易说服”。
赵鹤年淡淡笑道:“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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