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瞪,从坑中一跃而起。
赵鹤年见识到体修顽强的生机,此时也不敢留手,恐怕生出祸患。一甩袍袖,从右手袍袖中飞出两道如同游鱼的流光,一青一紫,在空穿梭,往壮汉而去。
壮汉忙以手中镔铁长棍格挡,流光犹如两道幻影,错过长棍,往他双目刺去。那光又快又急,壮汉情急之下,侧身躲闪,躲过紫光,却被青光在脸颊一划而过。
他只觉面门生疼,忙用手去摸,却摸到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原来方才青光掠过,却在他脸上留下一道三寸长的伤痕。
壮汉倒不觉伤口如何疼痛,只是心中发凉。他精修体术,能御刀兵,不畏水火。纵然方才神通厉害,也不能取他性命。如今只是两柄飞刃竟然能够轻易破开他的肉身,又怎能不让他惊恐。
赵鹤年见两柄法剑果然锋锐无比,也不由感叹,这庚金果然不愧“百锐之金”的称号。伸手一招,两柄法剑围绕壮汉四处游走,锋锐的剑气不停割裂皮肤,不停渗出殷红鲜血。
壮汉暴跳如雷,不停往两柄飞剑攻去。只是飞剑迅即如电,倏忽一瞬,飞来纵去,杳然无踪。
不过多时,壮汉便被飞剑刺得满身伤痕,鲜血横流,再无反抗之力。赵鹤年也不再留手,瞅准时机,两柄飞剑透颈而过。只听一声闷响,壮汉扑倒在地,登时殒命。
赵鹤年收了令牌,将那根镔铁棍也收入囊中。叹道:
金石为坚造化工,哪有肉身试刀锋。
炼成锟钢也无用,从来外道少成功。
赵鹤年收拾完此处,抬头往天中看去,只见目之所见皆是一片光明,唯独不见天中日月光华,之所以如此皆是真人神通所致。
他掐指算来,此时已是子夜,还要在此待上六日。又往四处看去,只见有些地方还在比拼斗法,有些地方却是各自调息。他知道在此间时候尚早,于是也不再去比斗,就在这座法坛上盘膝而坐。
他知道此时还是开始,今后还有争斗,还需时刻注意保持法力充盈,以免在阵中遇到危机。他隐隐觉得对方那位红袍真人约定七日之期定有目的,纵然他此时不知,但是越是如此想到,他就越发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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