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年问道:“何谓‘镜水观神法’?”
沈茹道:“所谓‘镜水观神法’,乃是以心作镜水,以神返虚之法。镜、水皆是映照之物,修行者摒弃六欲,断绝五感,而渐入空灵之境。若是修行此法,断然不能杀生害命,若让心神有损,修行便入障难之中。所以丢失孩童之事应该与她无关,否则道心失却,修行之路断绝,这是不可想象的事。”
赵鹤年道:“若是她作假伪饰,你又怎么看得出来?”
沈茹笑道:“妾身假借比试为由,双方出手比斗,她放出一道镜水华光,清透沉凝,并无半分不清,由此可见,断然不能作假。”
赵鹤年点头道:“既然如此,暂且把她排除在外,那就只有青松观鼎元老道与坠马涧苍猿有些可疑,只是我亲上青松观见那鼎元老道一副有道模样,又看见道观上空有赤霞紫气罩顶,也不像个藏污纳垢的所在。”
叶让道:“莫非真是那妖猿所为?彼辈出身兽类,纵然开启灵智,到底不脱本性。”
刘礼道:“贫道看它一身灵光清正,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历,怕不是有些来头。”
赵鹤年道:“看来也只有擒住这妖猿,或能解开迷惑。”
叶让道:“这妖猿神通广大,又擅长水法,纵然能够胜它,又如何能够擒捉。”
赵鹤年笑道:“待柯道友几人休整两日,贫道再来告诉你其中门道。”
叶让四人见他不愿多说,也就不再多问。
赵鹤年道:“几位道友且去休息,再请徐观主前来一叙。”
几人答应一声,便去叫徐观主前来。不过盏茶时候,徐观主手持藜杖前来。见到赵鹤年,躬身问道:“不知真传有何训示?”
赵鹤年道:“我等数人要在观中逗留数日,打扰观中众人清净,莫要见怪。”
徐观主忙道:“不敢,不敢。真传玉趾光降,不胜荣幸。观中早已准备筵宴,安排静室,只是唯恐耽误真传要事,所以不敢有所搅扰。”
赵鹤年道:“我等早已摒弃口欲,宴席就不用了。不知徐观主有无闲暇,能否与贫道说说此间风土民情?”
徐观主道:“既然真传有如此雅兴,老道敢不作陪。”
两人落座。赵鹤年问道:“不知徐观主在此处多少年月?可知那坠马涧中妖猿来历?”
徐观主道:“老道在此间已经执掌四十余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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