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蔓莎抓了下自己的裙子,“哦呵呵,我,昨天去逛街新买的。”
常宇飞眯起桃花眼,“那你告诉我是哪个牌子?堂堂云家的大小姐会买这种地摊货?云蔓莎你别再骗我了,谎都圆不好,还学人家撒什么?”
云蔓莎眼看着谎言被拆穿,手心一热,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抽噎了一下,让常宇飞进到她房间。
常宇飞仍然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逼问:“你说实话,昨天晚上到底在哪里?!”
云蔓莎装作无力地跌坐在床沿,明明是故意让常宇飞听到自己抽噎声的云蔓莎还要让常宇飞以为自己是在隐瞒什么,她用这种法子骗骗常宇飞这个喜欢自己的粗神经男人倒是游刃有余。
常宇飞见她这个状态,果然马上关心起了云蔓莎,“蔓莎你怎么了?”
云蔓莎顺势倒在常宇飞怀里,开始哭诉:“宇飞哥...我,我,呜呜呜呜......”
常宇飞这只单纯的大绵羊怎么会多想别的,在他心目中云蔓莎就是女神,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神,他又何尝会知道云蔓莎的本性呢?
更何况不会有哪只阴险狡猾的狐狸愿意在一个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大白痴眼前露出马脚。
“怎么了蔓莎?发生什么事了?”
云蔓莎道:“宇飞哥......我,我昨天向亦远告白,被他拒绝了。然后,我很伤心,所以就去了酒吧。从下午四点酒吧冷冷清清的时候坐到凌晨一点酒吧开始热闹的时候。在我刚想回家的时候,有个男人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酒。我本来不想接,可是那个男人问我是不是失恋了,我问他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说他也失恋了。我感觉跟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喝酒也不会怎么样,可是......可是谁知道,那个男人根本就是骗我的。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失恋的人,他就是酒吧里专门骗女孩子的人。那个男人在我的酒里下了药,结果,结果就......”
云蔓莎讲着讲着就泣不成声,弄得常宇飞肝脑涂地,手忙脚乱的安慰她。
另一边,顾亦远正坐在餐桌上,动作优雅地吃着早餐。
辛寰扶着欧式旋梯缓缓走了下来。她的后面是穿着黑色毛衣搭配淡蓝色衬衫和灰色修身裤的顾余州。顾余州这个五十五岁的男人走出去依旧是一身妖气。但是辛寰对他很放心。
“阿远,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为什么那样对蔓莎。她什么地方不好了让你这样对她?”辛寰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无形之中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顾亦远静静地喝着属于他的浓郁的苦涩咖啡,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倒是作为父亲的顾余州忍不住了。他安慰似的搂了搂辛寰纤细的腰肢,“好了寰。孩子总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你给他些时间啊。等时间到了,他自然会明白的。你何必操那份心去生气呢?因为别人的过错而伤害自己,这不是傻瓜吗?我的寰寰才不是那么傻的对吧?”
辛寰燃燃的怒火似乎被浇灭了一些,可仍是没好气地说,“哼。他能够走出米蓝的死我就谢天谢地了。都不知道米蓝给他灌了什么**汤,被迷得神魂颠倒。人死不能复生!你见过哪个大男人和死人在一起的吗?”
清脆的“当啷”一声,顾亦远把咖啡勺扔在了喝完的咖啡杯里,神色淡然地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顾家大宅。真是个让他讨厌的地方。
...
银色的勺子倒映着辛寰气愤而扭曲的脸,更是顾亦远对米蓝的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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