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婆婆含泪看着这对母女,却不想身后的烛文跳了出来,一把掐着张婆婆的脖子,丧心病狂的笑,“你们母女团聚怎么能少了我呢。”
“烛文,你干什么,放开奶奶。”烛怜着急的挣扎的要下来。
烛文笑的更开心了,把手掐的更紧了。
“别。。。。管。。。。。我。”张婆婆喘不过气,脸涨红的挣扎着。
“够了,烛文。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更不要脸了,放开张婆婆,什么我都答应你。”施颦绝望的坚决的说着。
“行啊,你跑了这么多年,这回可不能再大意了啊。”烛文放开手。
“奶娘的儿子什么的,我都认识,别想逃过我,懂么你们。”
“你想怎么样。”施颦气的微微抖起来,骨节泛白。
“很简单,听说你在墟府的待遇不错,我们一起住在这里就是了,我这回可要好好的看着你了。”烛文邪魅的笑着,拿下了包袱什么的,那些细软没有一样是烛怜的。
就这样,烛怜在母亲的庇佑下安静的待在墟府。烛文因为能拿到钱,脾气倒是好了不少,尤其实在大家面前不会粗鲁,偶尔喝酒还会原形毕露。
“洗衣服累了么?”施颦加快做完自己的事情来帮烛怜洗衣服,母亲果然和奶奶说的那样温婉。
“没有,我很好的。”烛怜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毕竟还是个九岁的孩子,只要看到母亲就会很开心。
“小怜,你真乖啊。”施颦很欣慰,自己的女儿这样听话。
“衣服我来洗吧,有个轻松活儿,去给这个家的长子送送茶水吧。墟公子人很好,很多女孩都会愿意给他当小婢的,这次说要在家里面长期干活的人家里面选人当小婢会比较放心,多好的机会啊,小怜你去看看好吧?”施颦放下以前有的清高,这些年已经被磨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逆来顺受。
“可以么?”烛怜并不期待,只是知道当上长公子的小婢每个月的钱是不少的,可以让娘亲减少负担。施颦的眼睛长期做针线不是很好。
“小怜这么可爱谁不喜欢啊。”施颦捏捏烛怜粉嘟嘟的烛怜,笑容如阳。
这正是夏天的辣阳,大树的绿好像可以渗透人心,带给人清凉。舒畅的鸟儿在大树的阴影下快乐歌唱。阳光斑驳的想要透过叶子,但是叶子只让它留下点点的缝隙。
烛怜端着茶水,脸上是少有的轻松,她的头发很黑就像清流下来的瀑布,但是很细很软。
凤栖梧雕刻的窗雕发出淳朴的香味,丰富而久远。
烛怜犹豫要不要推开门,仔细酝酿该怎么说话,烛怜咬紧牙根,素手推开带着悠扬声音的古木门。
一位男子正襟危坐,一身白衣犹如流水那样灵动,轮廓分明的脸和一双浓眉,单眼皮却给人儒雅。尊贵的气质不能言喻。他正在看着骨皮书,那些扭来扭去的字镶着金色,宛如蛟龙。
“放在这边吧。”墟臾抬头对着烛怜笑笑,推过书本,腾出一个空位。
“是。”烛怜低下头,不卑不亢的走过去。这种态度让墟臾一直都很欣赏。
茶水在红木上发出声响,墟臾再次抬头看着烛怜。看着烛怜皱着眉头对着手指吹气,白净的手指上面全是红色,水汽还在嘶嘶啦啦的叫。墟臾把烛怜的手含在嘴中。烛怜呆呆的望着墟臾,睫毛细长的眼睛充满了茫然。
“这样好得快。”墟臾抱起烛怜,“真是不好意思,冒犯姑娘,我带你去洗洗手。”墟臾笑着一手抱着烛怜一手还按着烛怜的手指,烛怜只能顺势用胳膊揽着墟臾的脖子,以免自己会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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