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
此时的烛文已经失去理智,身体的燥热在张扬,狂舞。( " )一步一步向烛怜逼近。
烛怜冷冷清清的眸子明显此时带着一点慌乱,烛怜克制住自己不去看着烛文,就像以前那样无视,但是这次始终没有能做到,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她颤抖的身体,肩膀微微耸着。
烛文的手伸向烛怜,死死的按住,猩红的眼睛迷上色彩,用手撕扯着烛怜的衣服。烛怜不敢置信的看着烛文,他是自己的爹啊,亲爹,呵,亲爹。
“放开我。”烛怜企图从烛文的手臂下面逃出去,嘶吼着,泪水夺眶而出。“墟臾,墟臾,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对不对,对不对。”烛怜抱着这样的信念,用劲的用脚蹬着烛文,踹到烛文的胸膛,但是烛文一点反应都没有,始终用手拉扯着烛怜的衣服。
“爹,爹,求求你,放开我。”烛文怔了一下,但是很快燥热吞没了一切,熊熊的火焰吞噬了一切。烛怜发疯的摇着头,大喊着,撕破喉咙和心碎的声音。烛怜咬了一口烛文的手臂,烛文吃痛,微微放开烛怜,烛怜立马起身滚到地上,却不想后脚被烛文拖住,烛文随手一巴掌,烛怜的头碰到桌角,烛怜僵硬的倒了下去,然后微微张着眼睛,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呆呆的望着烛文。
墟臾,你在哪里。
血顺着烛怜好看的额头落下,一滴一滴,回荡在某个寂静的世界,然后消失,痛苦随之即来。
“禽兽,放开她,她可是我们的女儿啊。”施颦哭天抢地的扑过来,狠狠的撞在烛文的身上,烛文彻底恼火,看到桌子上面施颦每次教烛怜刺绣的剪刀,毫不犹豫的对着施颦戳下去,一刀,两刀,直到血肉模糊。施颦的身体起初还有着剧烈的反应,最后犹如破布,没有挣扎,只有绝望。
“娘,娘。”烛怜的嗓子并不能说出话,只是心底的声音快要撕裂胸腔。烛怜绝望的闭上眼睛。然后冰冷的躺在地上,有时母亲的血会溅到自己身上,说不清是温热还是冰凉。
烛怜就这样,慢慢的闭上眼睛,天昏地暗。
墟臾,墟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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