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厚木。洪请打造冲车,明日披甲亲自冲撞城门!”
“城门一破,仅凭襄贲城千余守兵,必然挡不住!”
曹操不置可否。
夏侯渊则是道:“即便只是厚木铜皮,也不是能轻易撞破的。那郑牧既然能用火箭破云梯,必然也知晓悬石破冲车之法。”
“打造冲车攻城,不过是徒耗兵力罢了。”
曹洪怒目而视:“妙才,何故涨敌人锐气灭自己威风?冲车不行,就深挖地道,亦或者以土填壕架木梯登城。洪就不信了,区区千余人,难道还能抵挡十倍之兵?”
夏侯渊反驳道:“子廉,似你这般攻城,士卒得损失多少?若在襄贲城折损过甚,还如何去打刘备以及郯城?行军打仗,若不爱惜士卒?如何让士卒效命?”
眼见曹洪和夏侯渊争吵,曹仁出列制止了两人:“子廉,妙才,切勿动怒。大兄不选择强攻襄贲城,心中必然已经有了妙计。”
“我等听命即可!”
曹操本来就想在众将面前装一波,听到曹仁的话,不由开怀大笑:“子孝深知我心啊!”
“子廉骁勇,妙才多智,皆是曹某需要倚重的大将,何故为了此等小事而争吵?”
“曹某已有妙计!众将静听。”
曹操这一顿夸,同时夸了曹仁、曹洪和夏侯渊,又引起了众将的期待感,驭下之术玩得炉火纯青。
待众将安静,曹操这才徐徐道出心中想法:“曹操今日以云梯攻城,其意不在攻下襄贲城,而在试探襄贲城的虚实。”
“郑牧见云梯来,便以火箭破云梯,反应迅速,足见其城头军械准备充足,若是强攻,我军折损必然不小。”
“这攻城之法,并非只能强攻,岂不闻兵者,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郑牧有城池之利,又与沂水东岸的刘备暗结掎角之势,一方受到强攻,另一方就会出兵袭扰我军后方。”
“要破襄贲城,可先破刘备!”
“前几日因为不知刘备跟陶谦有嫌隙,故而未能让陶谦和刘备中计。”
“如今曹某可以断定,刘备跟郑牧必定关系匪浅,若曹某佯攻襄贲城,刘备必然出兵来救!”
“故而今夜,曹某准备故技重施,再伏击刘备一次!”
“众人以为,此计是否可行啊?”
未等众人回答,曹洪却是嘟囔一句:“万一那刘备跟郑牧,也有嫌隙呢?岂不是又白忙一晚上。”
“子廉,你胡说什么呢!”曹仁忍不住轻声喝斥。
曹操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但很快又稳住了情绪,道:“子廉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倘若刘备跟郑牧也有嫌隙,明日就可以强攻刘备大营。”
“先破刘备,再破郑牧,继而可以大军再临郯城,此战便无悬念了。”
曹仁见状,连忙大声应和道:“大兄妙计,仁请战!”
夏侯渊、夏侯廉、乐进也纷纷应和。
曹洪则是被曹纯拉了拉,也出列拱手应和。
曹操大笑:“既如此,众将且听曹某调遣!”
戏志才全程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曹操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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