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真的很讨厌守城啊!”
见郑牧又开始心疼钱,诸葛瑾有些无奈:“子武兄,你又不是襄贲令,护城河清淤,不需要你花钱啊!”
“襄贲令除了会贪污敛财,别的正事都不会,子瑜你让牧指望他?”郑牧眯着眼睛,估算跟曹操的位置距离。
诸葛瑾则是以手捂面,显然有些不太适应城下的死尸,尽量以戏言来掩饰内心的呕吐感:“子武兄,你不是说你要喝退曹兵吗?现在正是时候了。”
“距离有点远啊,曹操这厮,就不能身先士卒?”郑牧仔细估算了城头跟曹操的距离,又在心中默算了床弩的命中距离,不由轻骂一声。
但凡曹操往前十米,郑牧都能让曹操今日死于襄贲城下!
虽说距离不够,但这仅仅只是不能直接射杀曹操,并不意味着床弩不能使用。
“弩手准备!”
三组弩手出现,将遮掩床弩的布匹掀开,让床弩出现在了眼前。
“对准曹操的将旗,哪一组射中了,本县尉不仅赏赐钱粮田地宅屋,还给你们牵线搭桥,说一房好亲事!”
郑牧言语惬意,这激励士气的方式,也是与众不同。
给钱给粮给田给房给媳妇,这媳妇还是郑牧亲自牵线搭桥媒妁之言,而不是随便寻个女人赏赐。
这样的好处,当场让三组弩手心态燃起来了。
而此时的曹操,还未觉察到城楼的异样,只是面色冷漠的盯着城楼。
“郑子武,区区一座襄贲城,你又能守住曹某几天的强攻呢?”
就在此时,城头忽然爆出三声巨响,三支羽矛如破空一般,呼啸而出,直射曹操中军将台!
“大兄当心!”
中军的夏侯廉,眼疾手快,一把将曹操给拉下战马。
而下一刻,羽矛命中了曹操的战马,战马痛苦的嘶鸣一声,栽倒在地。
又听得一声闷响,一支羽矛射中了将台前方十米的将旗,羽矛残留的力道,直接让将旗手虎口震裂。
还未等将旗手反应过来,又是一支羽矛射中了将旗,将旗手再也扛不稳将旗,向后栽倒。
“曹操已死,乱箭射敌!”
只听得城楼的郑牧大喝一声,随后奋战的军士也纷纷大喊:“曹操已死,乱箭射敌!”
这震耳欲聋的吼声,将城下正在攻城的曹兵吓得不轻。
刚才的三支羽矛,本来就让曹兵惊愕了,此时听到城头的喊声,众曹兵纷纷回头,却惊愕的发现将旗不在了。
“明公!”
正在披甲攻城的曹洪又惊又怒,当场就折身回返。
曹洪的回返,又加剧了曹兵的惊慌,一个个没命似的跑回本阵。
一时之间,曹兵阵型大乱!
“这是,床弩?”
此时的曹操,还瘫倒在地,心有余悸的看着差点将战马头颅砸废的羽矛,又惊又怒。
倘若自己上前十步,根本避不开这根羽矛!
“郑——子——武!”
曹操双眼赤红,拳头紧握。
在刚才那一瞬,曹操仿若看到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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