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席瑞一行人到达首尔医院的时候,陆北已经醒了,郁溟正在和他聊天。见是褚席瑞一行人来了,郁溟很自觉的退到了一边,到是陆北愣愣的看着站在陈希远身边的褚婷婷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一时间,病房里面很安静,安静到都能听见彼此之间重重的呼吸声。
“阿瑞你和你姐夫还有郁溟他们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和陆北单独谈谈。”褚婷婷先是不敢迎接陆北的目光,但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最终她还是径先开口了。
褚席瑞轻轻的点了点头,陈希远却摸了摸褚婷婷的头发,说:“我在外面等你。”
褚婷婷露出了一抹笑,乖巧的点了点头,但陆北看了,心里却不是滋味。
待褚席瑞他们走后,褚婷婷坐到了陆北的病床旁边,静了一会,最后开口说道:“陆北……”但喊出他的名字之后,褚婷婷就发现原本准备好要说的话语却在这个时候悉数的被堵在喉咙处,那里窄小的空间挤的她生生的疼。
陆北惨淡的笑了笑,声音低沉沙哑:“你来找我,是要告诉我你和陈希远生活的怎么样怎么样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很难过。”陆北闭上了眼睛,但眼角却已经湿润了。
褚婷婷早已经过了那个为某件事而大喜大悲的年龄,自从她嫁给陈希远之后,她的笑容都是清清淡淡的。她握住了陆北的手,轻轻的笑着:“陆北,你知道的我不是有心要刺激你的。听说你出事,作为朋友的我很担心,我说来看下你,我的丈夫也就陪着我一起来了。”
朋友?丈夫?这些个字眼是多么的刺耳啊。陆北用力把自己的手从褚婷婷的手中抽了出来,话语虽然简短精炼,但没有一处不透着讽刺:“朋友?丈夫?在你的眼里我现在的身份是朋友?而陈希远是你的丈夫?我一直都在告诉我自己,那些过去我都可以不介意。可是当初你宁愿跟他也不愿意原谅我,我真的没有他好吗?”
他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还是老天在惩罚他?
褚婷婷咬了咬下唇,泪水就突兀的从眼角下滑,但是她不敢哭出声:“陆北,你很好。可是现在我们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呢?从八年前我定居西雅图开始,我们就注定了是不可能再有交集。不管如何,我和陈希远现在是夫妻。不管你还执着与否,都不可能改变我已经跟他结了婚的事实。陆北,你我各自安好。”说完,褚婷婷不敢再抬头去看陆北。
这些话无疑是伤了陆北的心,同时也伤了她的,可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纠葛也是时候该有个了断了。
陆北没有回答褚婷婷的话,他把头转向一旁,白色的窗帘布随着风轻轻的摆动着,窗台上的文竹很青绿。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么我愿意不再打扰你。”陆北说的很轻,但每个字却又是那么的有力。
如今,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回不去了,能够各自安好也算是幸事一件。这辈子,但愿他能找到一个好的女孩,待他一生一世。
褚婷婷觉得此时再说些什么已经是多余的了,她站起了身,无声的走动着。但陆北却突然的转过头来,视线一直跟随在她的身上,直到她打开门走了出去。陆北的眼睛突然传来一阵的阵痛,有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他的眼角处下滑。
褚席瑞和陈希远几乎是零交谈,直到褚婷婷走了出来,两人的话语功能这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陈希远问:“怎么样了?”
褚席瑞问:“姐,你等下就打算回西雅图了吗?”
“嗯,等下就回。”褚婷婷走到了陈希远的身边,搂住了陈希远的手,有时候无声更胜过有声。
褚席瑞没再说话,这个关头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病房的门关着,褚席瑞伸手敲了敲门,病房里面没有回应,他直接的推门走了进去,而此时的陆北也缓缓的抬起了眸子,里面平淡无波但却透着异常的寒,他紧紧抿着的唇线却透着丝丝的凉意。
“我姐他们回西雅图了。”褚席瑞缓缓朝陆北走了过来,高大挺拔的身子弯了弯,便坐在了褚婷婷刚刚坐过的凳子上面。
“你先回国吧,我可能还要在韩国待段时间。”陆北说话间早就透着丝丝的凉薄,仿佛刚才的那件事他未曾经历过。
“嗯。”
陆北微红的眼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关头褚席瑞确实不便再多说些什么。
褚席瑞站起身,迈动着步子,走到门口的时候,最终还是无法做到一走了之。他回过头来,望着陆北:“我姐现在这样的意思已经定了下来,我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一番话,你也不会在飞机上面出事。对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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