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的客人送走后，已经是晚上了。
老板娘摊在凳子上，精疲力尽，“怎么这么多客人，差点没把我累死。”
“那个……收入也不错吧？”
洒大师的声音一出现，突然让老板娘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你还没走啊？”
“我们是那样的人吗？你一个人累成狗了，我们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老板娘翻了个白眼，“你是想要工钱吧？看你们这一身乞丐般的行头，我就知道是冲着钱来的。”
她的自以为是让洒大师忍不住发笑。
“哼哼哼哼。虽然今天的客人是我们动员来的，但是我们不是为了钱才这么做的。”
“什么？你说客人是你找来的？”
老板娘惊得又朝洒大师瞪了一眼。
“我们十点前去动员了这片街区的大部分人，让他们来尝尝你做的素食。”
“真的是你们？但你们为什么这么做？没憋什么好屁的吧！”
老板娘的眼睛上下扫视着洒大师，心里开始揣测。
“哼哼哼哼。”
洒大师又“哼”笑了起来，“你看，你们的思维就是这样，任何事情，都想着我能得到什么或者别人有所企图。”
“难道不是吗？我可不相信你们会这么好心，无缘无故的帮我。”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洒大师就是要她顺着自己的计划走。
“也不算无缘无故，我是有目的的，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做什么？”
“昨天说的。”
又绕回来了，老板娘有些无力感，可今天的收入已经是她半个月的营业额了。
“好吧，看在钱的份上，你要我怎么帮你。”
见老板娘答应了，洒大师立刻说道：“不麻烦，你只要按照我教授你的去做就行。”
“就这样？”
“就这样。”
老板娘还是狐疑，但看洒大师一脸正经的模样，便决定先试试看也无妨。
她只想快点打发了这些人，“今天恐怕不行了吧，我都快累死了。”
“就是因为你累了，才更有效。它会让你恢复精神。”
“真的假的？那来吧。怎么搞？”
洒大师立刻在地板上盘腿坐了下来，示意老板娘也坐下。
他要开始传授自己的功法了。
“你这搞得……跟邪教似的。”
老板娘看着眼前的洒大师的行为举止，难免多想。
“你不会让我走火入魔吧？”
她又担忧起来。
“止语。专注。”
洒大师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上了双眼。
老板娘只能依样画瓢，坐着、盘腿、闭眼。
她此刻心里想的是：老娘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我倒要看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来。
阿屉则把店门关闭，在店里点燃了一盏酥油灯，这还是他们十点前在街上买的。
店里瞬间变成一片寂静。
从最基本的气息控制，到开启、体式，再到冥想，洒大师以最精简的方式把核心的东西教授给了老板娘。
在这个过程中，老板娘从一开始的烦躁，到坐不住，再到后来匍匐在洒大师的脚边泪流满面。
她哭了，在凡人看来，她哭得莫名其妙。
“呜呜”声在店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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