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心中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无主情形之下,他换种方式化被动为主动。
“南鹞侯爷,你既然如此坦诚实说,那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可否?”
袁缺坐在那里,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看着独孤炼。
独孤炼倒是没有拒绝,放下手中的杯与壶,然后坐了下来,还故意把身子转向袁缺这边,高傲地看着袁缺,然后耸肩摊开手,说道:“说!”
袁缺也转身看向独孤炼,说道:“南鹞侯爷大势在握,所行之事必然不屑隐藏,好,那我就问你第一个问题。”
袁缺再问之前,自己斟酒喝了一杯,说道:“最近枭城之中纷乱连番,尤其一些帮派组织遭到了侵扰残杀甚至是屠门,听说流云堡、星月帮、峰岳盟,还有落雁山庄都先后遭毒手,尤其是鸿鹄门,我亲眼所见,几尽灭门,我想问问南鹞侯爷,这些江湖事情与你可有关系?”
“有!”
独孤炼不加思索回答了袁缺,袁缺本来一惊的,但独孤炼又补上一句,说道:“不但与本侯有关系,与西鹫侯也有关系!”
袁缺看了一眼西鹫侯独孤焕,独孤炼点了点头。
袁缺一时有些理不清,等待独孤炼的答案。
独孤炼或许看着袁缺,便厉声说道:“想不到你袁缺连这些事情都要插手啊,你才来枭城多久啊?你是不是管得有些宽了,若真让你入主东鹰侯府,那整个枭城的事你都要染指呢?”
袁缺并不在意他说什么,而是一本正经的问道:“这些屠杀江湖组织的事情是你们两位侯爷做的?”
“如果本侯做了就是做了,可这事本侯还真没做,也不屑做。至于老三做没做就未尝可知了?”
独孤炼说着便故意把目光看向独孤焕。
“二哥,你什么意思,我还认为是你挑的事呢?”
独孤焕不答应了,生气的看向独孤炼。
“那意思是说这些帮派组织都归属于两位侯爷势力,一方先动手,另一方便报复,可以这么理解吗?”
袁缺问道。
“你理解个屁!”想不到堂堂王子侯爷竟然气急之下爆了粗口,这哪里符合他的身份,他接着说道:“话都到这份上了,也无妨直说,本侯的势力竟然被人劫杀,说出来这口气本侯还不知道找谁出呢,老弟,顺此话题,直接说,是不是你干的?”
独孤炼怒气上来,大声说道:“我的势力也遭屠杀,那是不是你干的呢?”
“本侯做事敢做敢认,绝无此事!”
独孤炼一副极为负责的态度。
“本侯更没有做过,起初还怀疑是你干的好事!”
独孤焕有种义愤填膺的架势。
袁缺算听明白了,袁刚才所说这些帮派都是两位侯爷的势力,只是还分不清谁是谁一派的,不过他看得出来,他们否认事件,看似说的是真的。
袁缺在想,要不他们俩都在说谎,要不便也是在怀疑此事。
“南鹞侯,第二个问题,就是铁律司屡屡遭创,且韩照与孟良义两大统领死于非命,这些事情是不是你侯爷的杰作。”
袁缺直言说出。
独孤炼听到这问话,然后斜眼看着袁缺,说道:“本侯越来越奇怪了,你袁缺是在盘问查案吗?你是以什么身份和资格这样问本侯,你还真把自己当大哥啦?”
袁缺笑了笑说道:“随口一问,侯爷可以不回答,但是不回答就是在逃避问题,那么我会默认就是你干的,此事可大可小,你自己掂量着吧!”
独孤炼虽怒气上头,可是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
“本侯没有做过!”
独孤炼只简单答了这一句。
袁缺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那在城中禁区的老侯府对铁律司的设局屠杀,是不是你所为?”
独孤炼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本侯虽然有时候情急做事决绝,但不会干这种无知的蠢事,为什么都在质问本侯,你去问老三啊?”
独孤炼又把矛头转向了独孤焕。
“独孤炼,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话题推向本侯,你是成心的吧?”
独孤焕实在是难压心中之怒火,也是拍案而起,一副要打架的阵势。
“两位哥哥,别吵了,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和和气气地说吗?”
冷在一旁看“热闹”的独孤熔有些耐烦了,也怪,他这人一向喜欢清静,现在两位哥哥在自己面前如此怒火中烧争吵,甚至随时有动手的迹象,他便再也坐不起了。
听了独孤熔的话,二人再各缓下怒气,便慢慢坐了下来,然后把怒目齐刷刷地看向了袁缺。
袁缺笑了笑说道:“我只是随口问问,想了解一些情况,北隼侯爷说得对,何必为了一时之气而如此大动肝火呢?如此一来,好似我从中故意挑事一般。”
“就是!”
独孤炼和独孤焕竟然异口同声,话语很重。
袁缺忙站了起来,向三位侯爷赔不是,他面上如此客气,心中却一直盘计着刚才他们的话,思前想后,好像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如此他们都没有做这样的事情,那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操纵这样的大局面?
袁缺说道:“我大概心里明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多谢几位侯爷相陪,我何得何能,竟然能与枭城三大侯爷共进用餐,荣幸之至!”
“你这就想走啦?”
独孤炼冷下脸来看着袁缺。
“对啊,袁缺,你还没有回答南鹞侯的问题呢?”
独孤焕此时也跟着起哄了,他的心思袁缺自是明白了,他自是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与他自己的二哥南鹞侯挂上关系。
“没有什么回答不回答的,我亦只是猜测,就像刚才我所问的几个问题一样,只是想求证一下罢了,既然没有或者不是,那就自然是回答了。”
袁缺一点都不慌,淡然处之。
“小子,看你一副嚣张的嘴脸,一开始我们三位侯爷是想着你是为了让我们父王走出心结,才给你脸让着你些,而眼下你却傲慢无礼,你还真把自己当我们的大哥东鹰侯啦,你也配,如果你今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想走出这雪月楼!”
独孤炼果然放出了狠话,而且狂喝了一杯,那种侯爷的霸气完全彰显出了本性。
“终于露出了你的本性,上次放鹤亭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别以为是枭城的侯爷就可能肆无忌惮的玩弄你的高傲权威,正如你所言,我既是野小子,野性自然能收,但一旦被触发了野性,你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
袁缺毫不示弱,把身子站得直挺挺的,看着独孤炼撂了狠话。
独孤炼只的气的份,他紧握着紧握着拳头,看似想动手,但也迟迟压制住,脸都气得涨红了。
“想动手吗?我告诉你,独孤炼,你是侯爷,你的命可金贵,但若我野性难收一时失手伤了你,或者直接把你打死,你可别怨自己太冤。”
袁缺这话说得简直要把独孤炼逼疯掉。
试想一下,独孤炼长这么大,自是高高在上,哪受过这样的屈辱,也从来没有谁对他这样说过话,他现在在袁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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