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缺轻松的笑意,嘴角上扬的表情定然是心中有了主张。
“对了,有一件事,也是我一直很害怕的事情,不知道大人们想不想听一下?”
刘以阔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似的,便征求袁缺他们的意见。
“有什么尽管说!”
贺莽见到那般紧张神情,便有了兴奋,忙催促着。
刘以阔说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因为我跟何老大来这里的时间都不算长,但是我也在此间当过值过的人说过,就是这里的人一段时间便会换上一批,而且很多年了,换人的时间不定期,而且每换一批,名义上可以得到极为丰厚的告辞费,但是一旦从这里走出去之后便会无缘无故的失踪,或者均遭意外不测,反正听说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想我在此三个月了,我估摸着是不是也到了告辞的时候,所以我一直担心着这个后果怕有一天落在我的头上。”
袁缺听后,很实在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刘以阔说道:“刘老大,不论你说言尽管是听来的,但是这种情况必定存在,因为这里是一个极为隐秘之地,幕后的主人不可能让人知道,或者说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唯一的办法便是频繁换人,待人走之后,表面上给予丰厚资赏,而后面便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灭口。”
听到袁缺说到这里,何解与刘以阔脸色特别难看,好似他们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一样。
“我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们每日这样日夜轮流替换岗,在这期间,幕后主人就不怕你们监守自盗吗?”
贺莽问道,但说完这一句,看何解与刘以阔的眼神突然惊异看着自己,便忙补充道:“我意思是说你们被闭封这此洞里,万一做出一些有悖于主人的事情,他们怎么知道,难道这洞中还有暗中监察不成?”
“这怎么可能,因为每个在此当值的人,都拿着极为丰厚的薪饷,而且大家都在疑惑每天这样空守在此处,尽管百无聊赖,但习惯就好了,上面有人告知,我们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么大,其任务很简直明了且枯燥,就是防止任何外人进出此地,而且我们每日换班从天门进出,还有经过外面几轮的监管搜身方能进入。”
刘以阔这样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看来他说的全是实情。
突然!
“不好,糟啦!”
何解急了,惊呼了出来。
“啊,对啦,这下糟啦!”
刘以阔也明白了何解的意思,也跟着惊呼了起来,紧张神情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袁缺却似乎已然知道,便说道:“你们是不是担心在此换班这么久,已超出了定项的时间,所以外面临管之人必然会怀疑,所以定然会前来督察,是吗?”
“大人果然神通,如此都想到了,是的,我们每次进去的时间都是有规制的,所以此时我们这个班也换得太久了,外面定然会起疑心,必然就会有大批人来盘查。”
何解忙说道,不过看得出来他的神情异常紧张,刘以阔的也是,而且旁边所有的手下亦是如此。
“那正好,我还正想出去看看,我想知道从此天门出去到底是什么样一番景象。”
袁缺说罢,便腾身而起,脚在悬梯之上轻点两下,他的人已如闪影般冲出了出去。
“这样,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暂时先呆在此间不要乱跑,后面会有我铁律司的人过来,你们不用怕,只要配合我们办事,你们的结果都不会太坏。”
贺莽说着,见何解与刘以阔都赞同之后,便也跃上悬梯,时不待也跟了上去。
当两人刚接连爬上来,看袁缺站在前面定定的,便刚要走过去说什么,但是到了袁缺身边之后,他们也看到了前面袁缺看着的一幕。
此处竟然是一山脉峰座,而看得出来这开出来的天门豁门只是依照天然形成的岩洞口改造成机关门,而这座山峰本身就盘踞在枭城的繁华城市之中,站在此处,有一种一览枭城城际线的辽阔感,放眼望去,眼前暮色的枭城极为壮观与宏大,那种气势真是直入胸怀,那种广阔的盛景冲击排闼而来。
可是,眼前这么好的风景,袁缺他们已无心欣赏了,因为他们眼前出现了一群人,一群全副武装且杀气腾腾的人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果然,这帮怕出什么问题特别前来盘查的人来了!
“你们来早啦还是来晚啦,或者说来得正是时候,刚刚碰上,你说巧不巧。”
贺莽大刀在手,一副斗志昂扬的神态。
这帮人看着他们三人,眼中虽然充满了杀气,但人群中却隐约传出了说是铁律司的人。
“看来你们还认得我们身上这一套行头啊,没错,铁律司的人,怎么样,想打架不成?”
贺莽这分明是公然挑衅。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此地必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上峰有令,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管你是铁律司银律司的。”
最前面的一个手持一柄造型怪异长剑的人,一脸极为屑地看着袁缺他们三人。
袁缺正颜说道:“铁律司办案到此,尔等还是行个方便,否则后果自负。”
袁缺说得很平淡,但是其间的威胁力那可是相当具冲击力的。
“看你们三位的身形与手中的兵器,看来你们就是铁律司新进的高手,什么一位辅司,两位统领,是也不是?”
又有一个拿着一对链斧的人冲上来问道。
“有眼光,就职我们仨,既是认得,何必多言,该动手就动手,该溜的,你们也溜不掉。”
时不待也不甘示弱,手中的狼牙棒早举了起来,准备着一场酣战。
“近段时日以来,尽听得三位在铁律司怎么出类拔萃,如何办案得力,如果武功了得,今日狭路相逢,机会来了,定要讨教讨教传说中的铁律司新晋高手,看是不是名副其实,还是浪得虚名。”
又上来一位拿一柄造型奇特大钩的人,冲着袁缺他们叫嚣着。
“在你们死之前,想问你们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是谁家的狗腿子帮凶?”
贺莽在拿着大刀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很随性地问他们。
“你个浓毛子,嘴巴放干净点,死到临头还这么狂!”
拿奇钩的人气不过,指着贺莽大斥道。
不过看这阵式,虽然他们这群人有九个人,而且看起来个个都是身怀高强武功之人,但是见到袁缺他们三人,或者基于枭城时下的传闻,还是有些忌惮的,要不可能早就冲上去打了起来,也不可能这样一来二去的费这么多口舌了。
“看你们这些个人,看似穿得人模狗样的,没做狗之前也是飘江湖的吧,而且一个个手中拿的家伙都那么奇怪,你们以为这样就显得有本很厉害吗?”
贺莽开始再次挑衅,因为他知道这一战势在必行,只是他想刺激他们先动手,如此以来,他们做为铁律司的人被动还手,不论杀死击伤都说得过去。
被贺莽这么一激,那些人本是杀气很重,但此刻却是你看我我看你,想上却又不敢率先冲出去。
“是不是狗做久了,没有了江湖人的血性与硬气了,有本事就上来干一架,各自手下见真章,要不就给我们老老实实就范。”
贺莽再次火上浇油,再激了一次。
他们一个个哪受得了如此般羞辱,实在憋不住了,便施展各自的绝技,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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