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贺莽与时不待竟然找不到通往神母庙后山之路。
二人带着一大批铁律司的弟兄,如此折腾了许久,都未能寻找到究终是从何处进入后方。
因为时间紧迫,情势紧急,如果把时间耗在了寻找之上,这岂不是让对方有更多的时间做好更充足的准备。
“贺兄,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定然会有失职之责,我们如此毫无目的地寻找进入的方向,无异于浪费工夫。”
贺莽也是急得一脸的焦躁,但是眼见确实没有办法,因为他们也问过部下所有兄弟,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什么路通往该去的地方。
“没办法了,要不我们就从禁地的大门突破吧!”
贺莽着实着急。
“不行啊,虽然我们是执行公务,但那枭城的禁足之地,谁若踏入,也是死罪啊!”
时不待有些顾虑。
“还顾得了那么多吗?如果能第一时间阻止住那些歹人,就算是死罪我也理受了,走吧!”
贺莽真的一急,什么也顾不上了,他便挥手示意手下的人跟他们绕过去,可是刚走几步,突然何解与刘以阔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来啦,认路人来啦!”
贺莽顿时脸上泛起了希望之笑。
“两位统领大人,听说你们要进入后山有紧急任务,所以我们两个也坐不住了,所以匆匆赶来能说绵薄之力。”
何解喘着气,说道,看来这一路都是奔跑过来的,而且看样子他们身上的伤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看来大家在此地转了有些时间了吧,是不是找不到入口?”
刘以阔着急地问。
还未待贺莽与时不待回应,何解与刘以阔便走在前面,走了一段路程便来到了一家铺肆面门口停了下来。
原本此条街道,本来就属比较冷清的,相对较偏一些,本来没有多少的人流,但见铁律司这么大阵仗,街上的人也自动躲开,所有店面的人也是不敢冒头出来。
而此刻他们所站在前的铺肆,更是显得极为阴森冰冷,因为店面写着五个字:去路寿材铺。
这名字倒是取得有意思,既是做死人生意的寿材店,而用了“去路”二字,这是何等的直观,这不就是最终的去向之地吗?
“怎么是间死人坊,这是怎么回事?”
贺莽不禁急着问道,似有些难以置信。
“贺大人,没有错,入口就在这里,而出口虽是出自同一扇门,可是绕得道每天都不一样,但入口却是不会改变,以前我们轮值之时,都是如此操作的。”
何解稍微解释道。
“那还等什么,冲进去啊!”
贺莽实在憋不住,话尚未说完,人便首当其冲进了店面。
大家也跟着鱼贯而入。
此寿材铺门面不是很显眼,但是一进入到里面却有些宽敞,前厅摆放着各种死人用品,各种纸草花圈、纸人、纸鞋、纸元宝之类的,看起来可谓一应俱全。
奇怪的是,大家冲进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人在里面,这里面难道只是一个摆设,而没有店老板正常做生意吗?
“看来今日有些异常,平日里都有店伙计的,今日怎么空无一人。”刘以阔都顿感不解,“难道人跑到后阁去了。”
说着,他先率先与何解穿过一扉大侧门,便来到了后房处。
大家一来到后厅之中,这里便显阴森恐怖了,因为里面很宽大,但是几乎摆满了棺材,而且各种棺材形状大小及造型各异,乍眼一看所用之木质也是有所区别的,看到如此庞大的实体棺材数量,看来此间死人生意做得还是很大的。
但是里面除了大量的棺材,也是没有见到任何人的影子,难不成这阴森之地,随时要见到鬼影不成。
不过在场所有的人都被现在的氛围所染,顿时觉得心中有些紧张害怕,不过现在大家在一起我人多,再说都是铁律司的差事,平日里面对死人都是平常,更何况面对这些给死人用的东西,不过,本以为是这样子,可是大伙心中还是感觉这里比见到死人或者鬼影更让人心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仰感及局促感。
贺莽与时不待当然不害怕,只是他们已进入了高度戒备的状态,他们感觉这里太清冷了,显得有些超乎寻常,看似总有潜藏在暗处的事物即将露面一般,所以他们也叫大家小心防备,以侧万一。
眼下,满屋子都是黑压压的铁律司的人,贺莽与时不待当然心中也是有所紧张,便叫何解与刘以阔赶快去前方领面该怎么走,如此把人压在此屋内,万一有暗伏,那不是一网打尽。
就在人开始跟着刘以阔与何解往后院冲入的时候,果不其然,突然那些棺材内突然冒起了白烟,这一喷白烟,仿佛出现异象一般,把后面的人吓得不轻,都以为闹鬼了,都有些慌乱,这一乱大家不小心还有些相互冲撞起来。
就在这凌乱的现场,那些白烟已经漫向了整个空间,而此时,很多人都吸进了鼻中,顿觉头昏眼花,而口吐白沫,脸部严重抽搐,那种症状看起来极为吓人。
还没有冲到后院的一批人,都被这些白烟一熏,都惨叫着倒在地上,人叠人这样的仆了一地。
“烟有剧毒,大家赶快撤过来。”
贺莽与时不待大喊着,但看着一瞬间死了那么多弟兄,眼神中充满着无尽的悲愤,但眼看着如此,也无可奈何。
此时,大家才明白,原来对手早有设计,如此就算找到了入口之路,那也是九死一生,而第一场便死了不少人,往下不知道还有多少想不到的暗设埋伏。
以防接下来还有如此事情发生,大家都扯了布条蒙住了口鼻,便跟着何解与刘以阔从后院的一处暗门小心翼翼地涌了出去。
他们一走出去,便是一道长长狭窄的巷道,巷道很深,就算大白天也是极为阴暗无光的。
当贺莽与时不待进入窄巷一看,立马感觉不太对劲,忙叫后面的人赶快退回去,然后他们自己也慢慢又退回了那寿材铺的后院之中。
“两位大人,这是怎么啦,怎么突然又退了回来,刚才那里便是通往那日那府邸的后院之必经之巷。”
刘以阔有些急了,同时极为不解。
贺莽很认真地看了看何解与刘以阔,然后有些怀疑的地质问道:“你们本在铁律司里养伤,突然的出现,又给我了带路,但我总觉得你们是让给我带上死路。”
贺莽这是试探性的话。
何解忙说道:“大人,你是在怀疑我们?大人,你要知道,他们可是杀了我们那么多的兄弟,而且还残杀了我们的家眷,此仇不共戴天,我们也是想找到幕后之人报仇为切,怎么可能……”
“好啦,我们自是知道你们绝不是他们刻意安排的内线,但是此路刚才那巷子真的走不了,一旦深入那是马入夹道,进退无路,必死无疑。”
时不待试着让自己冷静,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一边在思考着。
“刚进入这死人坊的时候,连个鬼影都没有见着,还没有得动手便折损了这么多兄弟,往下必然是危机重重,看来他们真的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是势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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