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当时在噬魂鬼里从那些黑衣人身上取下来的吗?想不到袁兄弟你还保留在身上呀?”
贺莽随口一说。
“还记得那谷中还真是邪了门了,什么巨蜥、山蛭这些个怪东西,但没有想到却有人专程等我们进去似的,还在半路截杀,当时小花妹还被她们掳了去……哎啊,对啦,小花妹不知道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她的消息,她会不会不知道眼下事情大变,她会直接进入到东鹰侯府,到了夫人那里?”
贺莽说着,便急了起来。
楚怀忠这时候说道:“贺兄,别急,此事袁兄弟早就跟我照会过了,只要你们的小花妹一入城,我们会第一时间想办法把她带到这里来,已经吩咐下去一些日子了,不过一直未见有什么情况汇报。”
袁缺说道:“说到小花,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批人马!”
袁缺刚一说出口,贺莽张口说道:“你说的是飞雕寨?”
袁缺笑而不答。
贺莽说道:“飞雕寨是有很多的兄弟,但都是一些山匪强盗,能抵什么用,再说了,那胡作为作了大当家,他个人的能力与本事也不足,说不定这个时候早已被关山越杀了一个回马枪,把寨子给灭掉了。”
贺莽不是信口开河,他的猜想也不是没有道理。
袁缺说道:“关山越已是幽冥教的人,但是他曾是飞雕寨的大当家,就算他心性如何变化,他应该不会对整个山寨痛下杀手,我想他为了强大幽冥教,或许还想将原来的旧部寨全部拉拢,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贺莽觉得有些道,便点头,但是脸上还是有些不放心。
此时的对话,木凌风、杨紫梦和楚怀忠听得不知所云,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袁缺与贺莽口中的什么噬魂谷飞雕寨的情况一无所知,当然不会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杨紫梦从袁缺手上拿过那块铁牌,也仔细地打量端详着。
“一个‘朔’字,一个猫头鹰塑面,这是什么牌子,有什么作用?”
杨紫梦越看越琢磨,还一边自语着。
“你拿给楚大哥看看,楚大哥见多识广,或许他能一眼看破天机!”
袁缺说着,杨紫梦便把这牌子递给了楚怀忠。
楚怀忠看着手中的不大不小的这块铁牌牌,也细看了起来,来回翻转,但是看了半天,好像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楚大哥,也没有见过此牌吗?”
楚怀忠摇了摇头,说道:“说来惭愧,还真没有见过,这牌子好生奇怪,为何一面是猫头鹰,一面又是一个朔字,这代表着什么呢?”
“猫头鹰,哈哈哈,刚才杨小姐说猫头鹰,楚兄也跟着说猫头鹰,这像猫头鹰吗?哎,还别说,被你们这么一说,好像说猫头鹰也对,反应跟鹰类似嘛!”
贺莽凑过去一看,边看边说,还自个乐了起来。
…………
窗外已露白,看来已是黎明。
大家这才各自散去休息,毕竟累了一夜了。
凌晨,有微风,犹冷!
房间外,站着好些人。
时不待、玉见晚等铁律司的人都在,个个神情紧张的站在外面,好像在焦急的等待房内动静。
这个时候绮萱夫人竟然也来了,苏流漓伴其左右。
不一会儿,西鹫侯独孤焕也带着郭云来及一干人也来到了。
梁启阁也来了,还有些许跟班的下人。
顿时房间外好不热闹。
房间门终于开了,一个老人提着药箱,擦着汗,喘着大气,无力地走了出来。
他刚一出门,大家都迎了上去。
“王太医,铁大人情况如何?”
绮萱夫人立马上去询问。
那王太医长吁一口气,回道:“夫人,忙活了一夜,总算把铁大人给稳住了,铁大人伤得太重了,皮外之伤倒是没有什么,主要是五脏六肺受到了重创之后都有些移位了,老身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铁大人从死亡边缘上拉了回来,唉!”
太医年纪有些大了,经过一夜的折腾,也是累得够呛,连站都有些站不住了,绮萱夫人马上命人搀扶着。
“辛苦王太医了,也就是说,眼下铁大人已脱离了险境了。”
绮萱夫人再次着急地问道。
王太医点了点头,吃力地说道:“就目前而言,可以这么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铁大人只要好好休养,再每日每时辅以药石相济,便可无虞。”
听到这里,大家紧张的神情都放松下来了。
绮萱夫人安排人把王太医送回王宫。
当大家来到铁恨床前之时,铁恨眼睛是睁开的,但是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神情极为痛苦。
见到大家进来,只能用眼神看了绮萱夫人及诸名,然后说道:“有劳大家了!”
铁律还有说话,只是气息上很弱,没有一点中气。
绮萱夫人走近床头,说道:“铁大人,你受苦了,不过太医说了,已无大碍,只要假以时日调养,便很快能康复如常,近些时日你就安心养伤。”
铁恨躺在床上,一脸的无奈与神伤,看着绮萱夫人,说道:“眼下多事之秋,枭城大事相叠,人手匮乏……”
见铁恨都这般了,还在操心着大局大事,绮萱夫人马上叫他停住,说一切她自有安排。
“铁大人,本侯知道你难受,生死边缘走了一遭,但是本侯心中气不过,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本侯非为你讨个公道不得。”
独孤焕一脸愤怒。
铁恨轻声回道:“此事我也是混沌不解,不过当时我还有一点意识的时候,抬头间看到几个黑衣人,但是我敢确定,其中两个便是袁缺与贺莽!”
铁恨吃力地说话,但是这话一出来,把全场都震惊了。
“什么?铁大人,是否眼花?”
独孤焕表情很急的样子。
铁恨不想说话了,因为说话很难受,只是轻轻左右摇了摇头回应。
“师尊!……”
玉见晚更急,她想问什么,可是被绮萱夫人止住了,因为铁恨把眼睛闭上了,看来他也是极度难受,也不想说话。
大家都跟着绮萱夫人出了房间门,不过个个脸上堆满了疑惑的表情。
刚一出房门,独孤焕再也忍不住了,说道:“夫人,铁大人的话必然是千真万确,果然是袁缺。”
绮萱夫人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侯爷,先别如此早下定论,因为当时我带人赶去现场的时候,旁边死了好多高手,而且像是有几方的打斗,因为我师尊当时伤得极重,在迷离意识之下看到黑衣人影,或许就是袁缺他们,但是我从现场的情而来看,当时或许是袁缺救了师尊。”
玉见晚急着说道,看来他心情很紧张,好怕大家一致认为是袁缺所举之事。
“玉统领,你这也只是猜测吧?也未曾眼见为实!”
独孤焕侧身面看了着玉见晚如此问道。
这个时候时不待站出来行了一礼,说道:“侯爷,由于事出紧张,当时我与玉统领带人赶到现场的时候,着实一度担心着铁大人的安危,而没有细察现场情况,不过随便我再折返了一趟去到现场,发现铁大人是遭人伏击的,而且是事先安排好的劫杀,看那些死去的人皆为江湖上的不名高手,依据现场情况来看,当时铁大人已经被围困难抵,随后有人来解危的,况且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竟然有人会从铁大人身上拿出那危讯信号弹来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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