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焕与霍连义爬了起来,身子有些颤颤巍巍,刚才受袁缺强击,看来还有些迷糊。
“袁缺,赶快放了夫人,你可知道后果!”
独孤焕摇了摇头,尽可能让自己意识清醒。
袁缺根本就不理会他们一个个的,因为绮萱夫人此刻是他逃出云的一张王牌。
“袁缺,你挟持你以为你就能逃得了吗?”
绮萱夫人冷笑一声,虽然表情痛苦,但只能乖乖地被袁缺慢慢拖着往外面移动。
陈让突然拼尽全力,双手在地上一拍,身子竟然再次腾了起来,可是尚未站立,袁缺就势,侧脚一踢,又将其踢向一旁,滚摔在地上,这一下彻底没有了气力,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堂堂的“谪仙客”竟然落得一败涂地的下场,或许比当年败在乔元极手下受辱也差不了多少的耻辱感。
忽然,黑衣队伍中冲上来一个人,此人看起来十分剽悍精明,一又如鹰般的眼睛射出了寒剑,手上持着一把长剑,直接挡住袁缺的跟绮萱夫人移动的方向。
“小子,识相的,把夫人放了!”
此话说得很干脆,袁缺这么久没看到他,看他一身打扮,一定是暗羽卫的一位头目。
袁缺的用故意掐住绮萱夫人的脖子,而且假装用力的样子,而绮萱夫人本来就难受,如此一用力,更有些窒息之感,但是她还是强忍着不出声。
“你……”
那人虽然凶狠,可是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薜将军,你们先退下吧,我不会有事的!”
绮萱夫人难受之中,对面这人说道。
这位薜将军无奈,气归气,可是眼下一点办法都没有。
“夫人,属下罪该万死,保护夫人不利。”
薜将军又开始自责起来。
“看来你是暗卫羽的头,别在此啰嗦了,若要你家夫人活命,就给我让开一道!”
袁缺也是难受,但是还得强装无事。
大家投鼠忌器,庞大的兵甲之中退开一条道,袁缺掳着绮萱夫人慢慢走了出去,一个个都不敢有丝毫的动静。
“袁缺,你给我站住!”
此时,倒在地上的苏流漓突然醒来,迅速爬了起来,便追了上去。
苏流漓这么快醒过来,看来袁缺下手很轻,他根本就不想伤到她。
苏流漓跑了上来,竟然再次展开双臂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袁缺,若想要挟着夫人离开,除非先把我杀了!”
苏流漓此时没有了眼睛,有的只是一股气愤,她冷冷地看着袁缺。
“小漓,事到如今,我别无它法,你让开,我不想伤害你!”
袁缺有些无奈,想不到苏流漓这般执着,他可一刻都不想停留,因为一切都会随时有变故。
苏流漓却就是冷冷看着袁缺,挡在前面,也不说话。
“漓儿,你让开,袁缺一时半会还不会杀了我,因为我对他而言,还有更重要的一步!”
绮萱夫人这么一说,袁缺都有些震惊了。
“看来什么都被夫人看透了,既然你已知道我的用意,那就在走之前安排下去。”
绮萱夫人说道:“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不知道是你袁缺造化高还是运气好,为什么总是在最紧要的关头,老天会站在你这一边呢?你不但绝对的胜了武功,而且还成功将我挟持了,这一着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而挟持我,便想着下一步应该以我来交换你父亲伯侯了吧?”
袁缺说道:“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你,一猜就透,你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所以在我们离开之前,你就吩咐下去吧!”
袁缺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有意把目光投向那位薜将军。
绮萱夫人把这一细节看在了眼里,叹了一口气说道:“聪明人就是聪明人,看来你已知道伯侯是被谁禁拘着,行了,现在你手上,无话可说,我们的话他们听得明白,走吧,你要带我去哪里?眼下我身受重伤,或许未得及时医治的话,或许一命呜呼,那么你的如意算盘也会落空的。”
“夫人,夫人……”
苏流漓挡在前面,看着绮萱夫人又开始流泪。
“漓儿,不许哭,你要坚强,这是世道,眼泪解决不了问题,待我不在这段时间,全府上下你要料理妥善。你给我让开,别在这里做无谓的阻拦,现在我们是两路人。”
绮萱夫人这些话说得很冷,态度已然完全表露,也跟袁缺完全划清了界限。
苏流漓这才收住眼泪,极不情愿的让开了道,然后看着袁缺挟持着绮萱夫人慢慢走去。
当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袁缺衣角之上扯下一块布料,还把绮萱夫人的眼睛蒙上了。
远远的回头看了苏流漓一眼,而苏流漓身边已笼满了人,所有人都往这边看来,袁缺正好往这边喊道:“五日后,还是在此地,带伯侯来此换夫人!”
袁缺话音一落,拼了真力,施展身法,带着绮萱夫人飞跃腾挪,很快便消失在大家视界之中。
枭城,内部更加混乱,一时间顿时全失了大局方向。
绮萱夫人被掳的消息,不胫而走,顿时全城上下人心惶惶。
陈让身受重伤,养在宫里,年事有些高,受到如此重伤,还不知道能不能挺去。
郭云来一直晕迷着,伤得特别重,独孤焕为他请来了最好的名医来全力诊治。
铁恨没办法,原来伤痛还重,但是为了枭城计,拖着伤体也得出来主持处理一些事务。
而眼下的话事者,就很自然地落到了西鹫侯独孤焕的身上了。
“时统领,请坐!”
玉见晚把时不待引到大堂,脸上泛出一种很奇特的神情,平日冷艳的脸上,似乎温和了好多。
“玉统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时不待坐了下来,接过下面人沏上来的茶,又放了下去,不想喝,好像神情急的模样。
“掌司叫我来与你聊聊!想必你也心中有数了吧?”
玉见晚开门见山。
时不待不经意地笑了一笑,说道:“没数,一点数都没有了,玉统领直说吧,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呢?”
玉见晚却很淡定,说道:“时统领一时扑到事务之上,着实是一位难得实干之才。”
时不待很奇怪地看着玉见晚,说道:“奇了怪了,玉统领似乎跟平常不一样了,这种话可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这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你我都不这是这样的人,有话实说,不必来这些虚头吧脑的。”
玉见晚说道:“昨日放鹤亭之事想必时统领心中一直在纠结吧,以致一直心神不宁,我就是想问问时统领是怎么想的。”
“这是你问的,还是铁大人的意思?”
时不待有些坐不住了。
玉见晚说道:“都有!”
“此事现在几乎满城风雨,谁不知道啊,想不到袁兄弟以这种的方式出现,果真是超乎想象,而现在也受了伤,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他又在何处?”
时不待着急,口中念念道,但又不像是回答玉见晚的话。
玉见晚听到此,脸色也有些凝重,担扰之色掠色脸颊,直接从眼神中流露了出来。
“玉见晚,难道你就不担心袁缺吗?现在我倒想要问问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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