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相商而得出的。
“他当然是知道的,就算他再与绮萱夫人走得近,但毕竟这枭城是独孤家的,不论将来做了一城之主,在即时权衡之下,其性质没有什么两样,因为铁恨他们就目前而言都是中立的,再说了,就算到时候我们放绮萱夫人回去了,他们更有理由说一切都是为了急于营救她的手段,就算绮萱夫人再聪明知道其潜藏在最底的动机,她而只会嘉许,而不会怪罪,而对于独孤焕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袁缺说到这里的时候,又突然转了一圈,看了大家一眼,笑了笑说道:“就是无聊,以上都是我的瞎猜啊,打发时间,我就这么姑且一说,你们就姑且那么一听。”
大家也跟着笑了笑,不过都是认同袁缺的想法。
袁缺突然脸色沉了下来,一阵忧虑之色泛起,说道:“猜归猜,听归听,不过我刚才想了一下,眼下我最担心的便是时大哥,我担心他们会对时大哥动手,因为如此大动作的做出来了,只要是与我有相关连的都会拿出来作为条件,所以通缉令上也就无缘无故多了那么多的莫须有的罪名。”
“你说老时会有危险?”
贺莽急着问道。
袁缺轻摇一下头,说道:“这只是我的感觉猜想,希望我多虑了。”
这个时候,暗室门轻轻启动了,门张开,然后楚怀忠走了进来。
楚怀忠一脸的神色慌张。
“袁兄弟,方才收到消息,时统领被控制住了。”
楚怀忠急着吐出这一句,感觉有些喘不气来,一脸惊慌失措。
而袁缺他们更是大吃一惊,想不到想什么来什么。
“不幸被袁兄弟言中了,他奶奶的,简直欺人太甚,不行,我们得想办法把老时救出来!”
贺莽说罢,便要急匆匆冲出去,可是被楚怀忠拦住了。
“贺兄弟,眼下情势不明朗,这样贸然冲出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嘛,待我门下之人再去打探,待有具体消息落实,我们再想办法!”
楚怀忠拉住贺莽,急着说道。
“贺大哥,楚大哥说得对,别冲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有备而做的阵式,他们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你致让我们无处藏身!”
袁缺也是一脸着急,但是他心中却让自己尽可能的镇定。
“时兄也被羁押了,这事闹得……”
木凌风也是一肚子气,他攥紧拳头,砸在桌子上,都不知道想说什么了。
“楚大哥,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袁缺问道楚怀忠。
楚怀忠刚才气喘匀,说道:“眼下整个枭城进入了高警状态,人人都得盘查,户户府府都得搜寻,只要一经发现异城人或有异样之人,便一律逮捕捉拿。哦,眼下已近天黑了,或许你们在这秘暗之室,所以对外面的动静毫无所知,今日官兵已来鸿鹄门搜查了两次了,保不齐近几日会突发检查,所以,这些日子就得委屈大家先待在这暗室之中,此处是安全的。”
“还要待下去,这不把人憋死算了,简直气炸!”
贺莽实在有些愤怒,但又很无奈。
“袁缺,你时不是说五日后要以伯侯换绮萱夫人吗?今日又过一天,那剩下只有两日,眼下如此城禁严查,那此计划岂不难以实现,这可如何是好?”
杨紫梦急着走近袁缺,看着他一脸忧郁的脸,那种关切与担心自然流露出来。
袁缺慢慢转过身,然后选择坐在就近的椅子上,眼神中透着沉思。
“这一招,真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简直就把所有的路暂时都堵上了,看来交换之势难以实现了,眼下还真急不来,得从长计宜。”
袁缺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大家看得出,心中最无奈的是袁缺,不过他们知道袁缺也在冥想事情。
“不过还好,当时袁兄弟叫我弄的几大势和帮派的拜帖还没有发出去,想想有些后怕,要是真发出去了,难免会有耳目会知道大家在鸿鹄门的真相。”
听到楚怀忠这么一说,大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袁缺突然睁看眼睛,然后侧脸便看到了摆在不远处的伯侯灵位,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面看着楚怀忠问道:“楚大哥,我想问一下,当初我父亲与几大势力帮派有没有什么交集或者渊源?”
楚怀忠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因为按常理而言,江湖上的组织,就逄与当政官派有互通,那也是暗面下的,这是绝对私密,明面上是很难知道晓的,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只要有交集,总会散漏风声,而南鹞侯与西鹫侯在与我们的暗通,大家都知道其间的端倪,袁兄弟问到此事,容我好好想想。”
听到这话,大家似懂非懂地看着袁缺,而楚怀忠的思量,似乎又让大家看到一丁点的希望,但具体是什么,他们也说不上来。
“袁兄弟,你突然问楚大哥这事,到底是何目的?”
贺莽当然忍不住要问,因为他急着想知道袁缺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没有,贺大哥,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从袁缺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没有必要隐瞒,或许真的是他随口这么一问。
“袁缺,你这一个不经意的脱口而出,或许你想若是几大帮派组织若是与伯侯有旧识或者渊源,或许可以赌一把,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
杨紫梦上来补充道。
袁缺看了一眼杨紫梦,见她一副极为知情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置可否。
“或许有这个意思吧,但即时我也不敢肯定,不过你这一说法,倒是让我明白了些许,但是细想一下,也是不可能的,更是行不通的。”
袁缺说着,又闭上了眼睛去想事情。
“按目前我们所知的情形,当初的几大组织皆为南鹞侯的势力依附,就面上说来,南鹞侯如今已死,而其势力便失去了归依,江湖中人很是讲原则,既然他们以前效力于南鹞侯,眼下这么短时日内他们定不可能再另寻他势,而听楚大哥说过,当初南鹞侯的散落的人很多去流进了各派之中,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现在从暗面上跟西鹫侯是一个对立面呢?”
木凌风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竟然摇了摇头,自嘲一笑,说道:“不是不是,乱说一通,太不合情理了,太牵强了,不是……”
看着木凌风沉入自己的思考如此,大家不禁都看向他,他转而对大家说道:“刚才我说的不通,试想一下,眼下西鹫侯尚与鸿鹄门还有互通,按理而言,那么楚大哥他们与其它组织是不是也形成了对立面,哎,不对,不对,乱了乱了,想多了……”
木凌风一个劲地摇头,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焦虑的气氛,反而被木凌风这不经意的举动引得发了笑。
“木大哥倒是提醒了我了!”
袁缺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楚怀忠面前,很恭敬地说道:“楚大哥,独孤焕与你一直保持着联系,那么要解眼下之围,必然要有劳楚大哥之边了!”
此时,大家突然不约而同的“喔”了一声,好像都明白了袁缺的意思。
楚怀忠也看着袁缺亲切一笑,也明白了,忙不断地点头。
“楚大哥的人行动还算自由,而且暗线也多,况且西鹫侯也是信任于人,虽然眼下独孤焕他尚未传达什么指示过来,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一定会唤楚大哥您过去,或者说,眼下楚大哥可以主动去找他。”
袁缺笑了笑,脸上洋溢出轻松的表情,看来他已有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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