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恨他们在勘验完现密室隅的现场后,都回到了独孤焕他们的跟前。
“怎么样,铁大人,洪将军,可有何发现?”
独孤焕明知道他们不可能有什么发现,而故意这样主动问。
“苏小姐,你跟霍将军看完之后有何发现?”
独孤焕此时看着回来的苏流漓,脸上泛起了一丝极为莫名的笑。
苏流漓看着独孤焕,一脸沉郁,说道:“没有……”
苏流漓也算是对独孤焕的一种尊重回应吧,毕竟人家可是侯爷,但是独孤焕看她的表情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深意。
“薛将军,你们是最先到此的,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线索?”
铁恨来到薛断身边。
“回铁大人,想必铁大人今到所看到的亦是我们所看到的!”
薛断回铁恨的话,好像只能这么说,看他的表情生怕独孤焕再次回来“咬”自己。
独孤焕瞅一眼便明白了,笑着对薛断说道:“薛将军,不好意思啊,或许方才是本侯有些过于担心夫人之安危,所以一时没想那么多,或许产生了或多或少的误会。”
听到这话,薛断他们才松了口气。
“侯爷,事临急促,也是情理之中的,既是如此结果,那么恕卑职冒犯之罪,我们还有事情得先赶回去。”
薛断请辞。
“慢着,薛将军,再耽搁一下,我想问问今日都获悉夫人在此,大家各自的消息是从哪里得知的?”
铁恨一句话,让大家都面奇面觑。
“铁大人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独孤焕先问道。
铁恨说道:“或许此刻夫人置身此处的消息,都已全城皆知了吧,似乎有人刻意如此安排,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此地……”
铁恨不用大家问答,眼神中已经告诉大家其实他也知道这消息已经开始传开了,各线各面都获得了这一消息。
大家都明白了。
“看来是袁缺他们在背后使的乱,让我们聚重心之力而寄于夫人的安危之上,而在此之前,他们或许早就把夫人转移了地方。”
洪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枭城之中,皆是眼线暗哨,只要稍有动静,不可能不知道,难不成他们真的能上天入地不成,那么夫人此刻又被转移至何处呢?”
苏流漓急着说道。
“在来的时候,不仅仅是这里,枭城各处小乱不断,而且每一处都需要兵力调度,如此大大小小的紊乱现场,铁恨司的人手远远不够,而洪将军的兵力也抽调了很多,必然致使很多本该有的戒备便出现了薄弱或空虚,他们如此做法定然有其目的。”
铁恨把自己的观点摆了出来,大家都觉得甚为有道理。
“如此说法,大家都中了袁缺的计,这么一大出是他故意所为,其目的不仅仅是让大家扑一个空,而且更借机去做其它的事情?那应该是何事情呢?”
独孤焕揣测良久,可是一时想不到。
薛断看起来有些急躁,便对大家说道:“侯爷,铁大人,洪将军,末将有事在身,不宜久留,先行请辞!”
大家看薛断是有急事,也不好说什么,便让开路让他们先行离开。
独孤焕看着他们离开,眼睛一直泛着疑惑,口中没有针对性地泛泛而侃言道:“这个薛断,看他行色匆匆,看来是有急事当前,是不是与夫人有关系呢?或许他真的知道夫人此刻在何处,难不成他们要赶去……”
当然,独孤焕更像是自言自语,但是声音虽小,近身边的人也听得到。
“侯爷还在怀疑薛将军把夫人转移走了?”
铁恨直接问道。
独孤焕看了铁恨一眼,说道:“铁大人,你认为呢?难道本侯的怀疑是无稽之闲心吗?”
铁恨轻笑说道:“侯爷英明神武,自是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若真是薛将军他们所为,他们也没有这样隐瞒的必要吧,他大可将此事与大家相商后或许会有更好的决策。”
独孤焕点点头说道:“铁大人所言自是有几分道理,但是很多事情只看明面一切都好说,但真正其背后有什么,谁也一时无法真正知晓。”
独孤焕心中还是有疑惑。
“那现在夫人到底在哪里?”
苏流漓急了,急着说着看着大家,眼神中充满着期待,似乎在期待有人给她一个答案。
“苏小姐,刚才你也在现场看到了,室里现场没有什么,但是在外围的杂乱干叶乱枝之下有血迹,虽然有人人为干扰刻意修整过,以看上去没有任何迹象,但是大家还是看到了!”
铁恨说出此话的时候,独孤焕一震,立马看着铁恨。
而苏流漓更是急着说道:“铁大人,刚才你带我们看到的那些血迹及一些打斗留下的,且不说是谁留下的,看来此地先前是有人来过的,如此一说,那夫人到底是被转移了还是被人再次劫身……这这……这越想越可怕。”
“什么,你们有这样的发现,看来是本侯眼拙了,苏小姐,说说看,怎么回事?”
独孤焕忙急着让苏流漓把事情再说一遍。
可是苏流漓却故意躲开独孤焕,说这些都是铁恨发现并分析给他们听的,所以要说还得铁恨来说。
“铁大人,具体分析如何?”
独孤焕急着想知道。
铁恨说道:“其实现场被刻意修整过了,而且迹象极为微弱,我也只能依据这么多年办案经验来初判一些粗略的观点,现场的血渍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据我判断血渍还很新,时限不会越出两日,而且多处乱渣之下皆有,暗室外围定然有人打斗厮杀留下来的,暗室中却一切规整,如此看来,有人真的来过此地,在外围进行了打斗,不论哪一方胜了,那么都会对夫人进行转移。”
铁恨极力言简意赅。
独孤焕听在心里,也一直在思忖着什么,他看着身边的苏流漓脸色急得煞白,便笑了一下安慰道:“苏小姐,先别急,夫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或许她现在应该在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你要知道,就算夫人眼下还在袁缺手里,袁缺定然不会为难她的,放心啦,或许这个你比我们都清楚。”
这哪里安慰,明明带着有些戏谑,这都什么时候了,苏流漓根本没有把独孤焕的话听半个字进耳中。
“我看袁缺使出这一出,定然有其它的计划,大家还是先散了,各自忙各自的事情,还要多调派人手全城紧逼,一旦有夫人的消息,便立即时行动,毕竟夫人多一刻不在,大家的担心便会多一刻。”
洪攀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看来他与铁恨早就有了说法,便都赞同大家先撤去,去其它混乱点去看看,或许有新的线索,他们都想知道袁缺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事情。
独孤焕忽然除去身上的披风,款款过去来了一个意外举动,竟然把自己的披皮盖在了苏流漓的身上,这一刻把苏流漓吓得,想躲开。
“苏小姐,临冬深夜,天寒身伶,小心着凉!”
独孤焕当着众人之面,竟然有如此举动,这可让大家都倍感诧异,但从此举动当中,好像大家都也明白了些什么,尤其是铁恨与洪攀,看在眼里却故意避开这温暖却极令人尴尬的场面。
“侯爷,我我……我不冷,多谢关心!”
苏流漓却还是躲开了,极为不好意思地来到铁恨跟前说道:“铁大人,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独孤焕没有因为苏流漓的拒绝举动而尴尬,更没有恼怒,反而脸上堆起了笑意,一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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