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恨眉头一紧,本不想多说什么,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心中有情绪,说了。
“夫人,诚然,大王能登上王主之位,夫人功不可没;枭城浩浩之盛景,夫人更是从中协辅运筹而功绩斐然;城域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对夫人之灼华无比高歌称扬。就理而言,夫人之势定是一呼百应一拥而威,可是枭城古今往来,或是天下城域之间尚未出现女霸之权,这难道不是……”
铁恨话语中肯,通理晓情地说了一番。
这个时候绮萱夫人笑了笑,为铁恨补充完未尽之言,说道:“这难道不是牝鸡司晨吗?铁大人是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铁恨叹了一口气,默认了。
“大家给我听好了!”
绮萱夫人突然脸色一变,顷刻间极为肃然看了大家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在所有人前面中央。
“不论大家此刻如何作想,本夫人定然不会做这枭城之王,大王只有一位,就是独孤纵横,眼下时局动荡,外城已是对枭城虎视眈眈,据我所知,枭城之中已渗透了外城邦的细作,而且很多城邦大军已从各方秘密集结城外山岭之间,似有随时想侵吞我枭城之意,而眼下大王尚未清醒,总得有人站出来主持大局,事急从权,我身枭城第一夫人,不得不得冒天下之诟言,顶群臣之诋愤而站出来,我大王为枭城倾之绵力而稳我城邦。”
这一番话,让所有人心思开始有些倾向于绮萱夫人了,不论如何,她的态度已经在话里说得很明白了,不论是她想不想做这枭城之王其真意,但是嘴上已说出来她没有其心思,而一心一意为整个枭城的大局安危着想,也是实属无奈的站出来。
“夫人之志,我等打心底里钦佩,可是有一些问题,或许在位的所有文武都有疑惑,老臣斗胆替大家问一问,还望夫人予以解答。”
铁恨心中还是有存疑,看来他不知晓清楚,心中总是意难平。
“说!”
绮萱夫人干净利落回答了一个字。
“夫人深谋远虑的运筹的一些事情,皆是给我们一个突如其来的错谔感,一时难以接受,按理而言,若是夫人要称权为王,这也是王家之事,我们做臣子也不该多言多议,只要能固我枭城之稳定与繁盛的长治久安便是大福,可是如今夫人之手腕已涉及了王权人物之命,作为臣子,我们有权要弄个明白,也有义务要去听得顺理成章……”
或许铁恨前面铺垫的太多了,绮萱夫人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铁大人,有话直言,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铺陈一番,这可不像铁大人的风格。”
铁恨一顿,进而转了话锋,很严肃地说道:“敢问夫人,大王、西鹫侯爷和北隼侯爷眼下所呈状态一致,是否皆出手夫人之手,而你们给他们所下的又是什么样的药或毒?”
铁恨这一次,一针见血地问了出来。
因为此话之中,已经完全肯定了绮萱夫人原是其幕后之人,已经豁了出去,还有什么不敢问的。
“铁大人此话已然将夫人我钉在了事实的铁砧之上,若是铁大人及文武百官皆如此认为,我此时也无话可说,想必经铁大人的阅历与以经验,心底里应该也在猜测着他们所中之邪毒,或许应该有八成把握想得到了。”
绮萱夫人如此一说,冷眼看向铁恨,进而慢慢露出了一丝冷笑,似乎有意在提醒铁恨,你心中的答案是对的。
铁恨一惊,这一惊让自己的眼瞳似乎都放大了,看起来一副惊吓的样子。
铁恨是什么人物,怎么会有让他如此害怕的东西。
“难不成是天下传闻中失去已久的‘活死咒’?!”
铁恨惊慌的神情缓缓地吐出了这一句话。
绮萱夫人冷笑一声,其表情已是告诉大家,铁恨说对了。
全场惊然。
“活死咒?!”
“什么活死咒,这是什么东西?”
“有听闻此邪术,不是早已失传了吗……”
顿时群臣交头接耳开始探讨起来,有的听过,有的没有听过,不过大家都呈现一派惊慌害怕的神情。
“活死咒,杨紫梦当时中的就是这个邪毒……”
苏流漓在后面惊呼而出,这是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虽然话很小声,但是绮萱夫人似乎听到了,便转身看向她。
“漓儿,你刚才说什么?”
苏流漓一吓,忙惊慌地摇头说道:“回夫人,漓儿没说什么,只是有些惊奇罢了!”
因为此时摆在眼前的是大事,苏流漓也知道不宜在大正主题下插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便想避开,不知道绮萱夫人听到了多少,她都得绕开。
绮萱夫人转过头,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神情之中也有疑惑。
“夫人怎么会用‘活死咒’这种邪毒?”
铁恨整个人都不安,那种恐惧感一直还在,忍不住继续问。
“而为何此等旷世之邪毒却偏偏用在大王及侯爷们身上,夫人是何居……能否给一个说法?”
铁恨眼神之中带着极大的疑惑。
“铁大人想问我是何居心?前面我已言在先,我是在保护大王他们!”
绮萱夫人此一句语气坚决,却把所有人再次一震。
谁会信呢?
“愿闻其详!”
铁恨行了一礼。
绮萱夫人长袖一挥。一个漂亮的转身,然后回到了坐椅之上,呷了一口茶。
“大王本是心疾沉疴,已是寻尽天下之良方,就连鬼医都束手无策,若是再心积郁结下去,必然会累郁而薨,当时夫人我也是思量再三,与其这样让大王痛苦折磨自己,还不如让其沉睡无心,一来可以系其金命,二来或许待到时日之后,再次唤醒或许会旧心疾逝而好转,明知道是赌,但这是也对大王之命最好的保护方式!”
绮萱夫人如此一说,似乎甚有其理,大家此刻都私下议论起来,而且很多人都点头表示如此以来或许还真是一个迫不得已的办法,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无奈之举。
“那么西鹫侯爷与北隼侯爷之毒,那夫人又是想法,如此也能说成是对他们的保护吗?”
铁恨姑且听过了刚才的话理,可是疑惑还是未散。
绮萱夫人对铁恨轻笑一下,这一笑很有内涵,她没有回答,反而问铁恨,说道:“铁大人,不如把疑问一并托出,或许夫人我一并为你解答了。”
铁恨一怔,惊奇看着绮萱夫人,忙道:“夫人果然慧眼洞悉一切,老臣如此心思都被你看出来,那好吧,既然夫人说了,那就直接问吧。这样,当初我们进入陈公公的暗室之内,除了机关之外,更意外的是一间室内尽是夫人的画像,而陈让能在如此森严的大内修建自己的后院密室,不知道夫人是否知道其实,而当初西鹫侯爷在秘室之中的石棺内去抱将大王之时,可突然喷出了一股子怪烟,想必那便是‘活死咒’的毒烟,而此毒烟而设置,难不成是否陈让早就料定西鹫侯爷会找到秘室似的,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而待……还是……而这其间的环节细末,老臣也就不多说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铁恨这一问,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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