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上天眷顾我儿吧,想想你父王当时……”
洛心月顿时又陷入神伤。
“母后,你说什么?”
独孤熔是何等精明的人,听到自己母亲这么一说,感觉不对,立马追问。
“没……没什么,你父亲得病变成那样,你说多痛苦啊,我只是希望儿能够百痛没沾,好好做枭城的王,以竟天下霸业。”
洛心月如此一说,独孤熔似乎缓了下来,可是他看到了自己外公与自己母亲的闪过的眼神交流,明白这突如其来地说自己父王,定然没有那么简单,肯定是有原因的。
“外公怎么说?”
独孤熔看向洛无尘,直接问道。
洛无尘叹了口气说道:“你父王气郁于心,沉疴日重,其中原因你也是知道的。”
如此轻描淡写,独孤熔此时笑了笑站了起来,看起来又恢复了精神。
“母后,辛苦你照顾好外公,我去问问绮萱夫人,或许能探知出秘笈的剩下部分。”
说罢,头也不回去出去了。
剩下洛无尘与洛心月两父女对视,眼神中尽是心照不宣的愧疚与痛苦。
“父亲,你说要不要干脆直接跟熔儿说了,我也知道说了会怕影响他的心绪,会给他心灵上带来莫大的危机与痛苦,可是这样瞒着,似乎也害了他,父亲你说……”
洛心月又开始慌了,可是被洛无尘摆了摆手叫她不要说了。
“不必了,大王是个极为聪慧的孩子,很快就会有人告诉他了。”
洛无尘悠悠说出这话,洛心月一阵惶恐与惊奇。
独孤熔来到了大殿后方,这里有重兵把守着。
见到大王来了,禁卫单膝跪下行礼。
原来这里正是当时陈让的“狡窟”,也进行了改造,暗门还在那庭园中的石头之上,不过此时已没有了雪积。
随从开了暗门,并在大王的命令之下都留在了外面,独孤熔孤身走了进去。
里面已有灯光,越往里走越亮堂,直到走到暗室宫的深处,原来的阴暗莓味不但没有了,而且还股股馨香扑鼻。
进到宽敝的大堂,里面灯盏更多,而且摆设更新,唯独没有更换的就是石墙上那么幅画像,全是绮萱夫人的画像,这也是陈让偷摸着一直把夫人塞在心里的慰籍之物。
独孤熔也看了看那些画像,不禁点头赞许,画得还真是传神,不知不觉都把独孤熔给看沉迷了。
“绮萱夫人真是美,真人比画像更美,你说呢?”
独孤熔把头一侧,便看到了一袭白衣轻裳的绮萱夫人站在拐进更里层的小石墙处,她已经在那里站了一小会,一直这样看着独孤熔在欣赏画中的自己,也不作声。
“独孤熔,今日怎么能来这里,想必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绮萱夫人冷冷地吐出这一句。
独孤焕眼睛一直在绮萱夫人身段上凝视着,在此灯光下,根本就没有岁月的痕迹,如此美人有真如妖化而成,尤其是那一袭清素白裳,把绮萱夫人的整个曼妙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枭城第一夫人,果然绝色,真的好美,本王都有些动心了!”
想不到独孤熔此时满脸得意的笑,还真有些色意满面的感觉,慢慢眼着绮萱夫人走过去,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绮萱夫人的身体上。
独孤熔走到绮萱夫人身边,很淫威地看着绮萱夫,然后淫邪之态尽显,把他那张本来帅气的脸扭曲了。
绮萱夫人毫不动声色,但独孤熔的脸已凑到了绮萱夫人的面门,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独孤熔轻轻抬起手托住了绮萱夫人的下巴,很温柔地说道:“如此绝色,真是冠绝天下,若不是我还记得你曾经是枭城的第一夫人,我都忘记你的年龄,是我的长辈!”
此时绮萱夫人想用力甩开独孤熔的手,怎奈毫无作用,因为她的功力尽失,已完全被独孤焕控制了,现在已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
“想不到你独孤熔是这样的人,就算你做了枭城的王,也是一个淫邪的道德败丧之人,我让我觉得恶心!”
绮萱夫人没有办法,只能逞口舌之快。
独孤熔慢慢松开手,他手竟然故意从绮萱夫人的腮边滑下,蹭在其丰满的胸前划过。
绮萱夫人脸都泛起了微红,不知道是气还是羞,面对这样的羞辱,她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忙退后,而独孤熔就直接逼向前,这样一进一退,便来到了最里面的内室。
内室灯光稍暗一些,不过更显温情,因为里面便是绮萱夫人平时休息的地言,摆了上红罗帐床,还有简单的梳妆摆设,看似简单,却是香意满满,而唯独突兀地就是那一块巨石棺材,当时独孤纵横躺过的地方。
“虽为暗室,却是这般馨香软酥之感,如此情境,如此美妇在眼前,是个人都会泛春色之心,本王已有些醉了!”
独孤熔进入之后,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些淫词污语丝毫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
“你到底想干什么?”
绮萱夫人此刻说不怕是假的,不过再怎么样那种以前的仪态还是在的,气度让她尽可能的保持镇定。
“夫人别胡思乱想,也别紧张,今日本王来是有事想问,还望夫人如实回答,如若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独孤熔径直坐到了绮萱夫人的床上,也收起了淫邪之举,似乎要进入正题了。
绮萱夫人就一直站在那里,一脸的气愤而无奈。
“夫人,《九幽秘赋》的最后两部分可在你那里?”
独孤焕果然进入了正题,而且废话不多说,直接问到问题。
“你不是已经练成了《九幽秘赋》吗?何必多此一问。”
绮萱夫人冷冷的回应道。
“蓝丝绮,我都说了,好好回答本王的问题,我可不是开玩笑,本王有恻隐之心,尽管把你幽禁也让你过得如此清爽干净,若非我心绝一些,定然会将你与伯侯禁在一处,让你尝尽生活不如死的滋味。”
独孤焕语气带着笑,可是却是莫大的威胁之词。
“虎狼之词,我可听得多了,竟然落在你手里,要杀便杀,别这样羞辱于人。”
绮萱夫人也说得干脆。
“当年为了得到《九幽秘赋》,本王暗中经营这么多年,而且不惜自己吞药石自残而掩人耳目,那种痛苦没有人会知道,为了生存,为了将来大计,我承受了一般人无法承受之屈辱与痛苦。”
独孤熔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些,绮萱夫人不以为然,只是冷笑一声,说道:“不过还别说,还真是想不到你独孤熔藏得这么深,能够对自己这么狠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你害死了我煜儿,又将独孤炼残杀的铁律司,或许你应该也不会放过独孤焕吧?”
“你说的事情我从不去想,只是遇事就解决事情,就算本王现在想得到《九幽秘赋》的最后两部分,你就老老实实跟我说藏在那里,往下本王保你一生清雅轻松。”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绮萱夫人不屑地丢了一句。
“看来你是真想惹本王动火,好,这个问题首放一放,等一下再说,本王再问你,当年父王是不是也在《九幽秘赋》?”
独孤焕此话一出,绮萱夫人整个人震了一下,疑惑而不解地看着独孤熔,却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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