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爹也不想看到我这样一直活在仇恨的阴影之下。”
周易也妥协了,道:“哎,你话都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舍命陪你就是了。”
一碗接一碗,周易尚未喝道第三碗就开始头晕目眩了,心中烦恶欲吐。知道酒劲上头,赶紧运转,一手端起第三碗酒,一手搭在桌子边缘,无相望气术混着酒气,竟从搭着桌子的手上流出酒水。董天呈见状,又看到周易从醉眼朦胧即便又神采奕奕,朗声说道:“看相的,你这招打架确实厉害,没想到喝酒还能这么厉害!再来,干了。”说完,拿着大碗与周易碰了一下,一口而尽。
“暴力狂,你是不是从小就偷酒喝啊,酒量这么好。”周易不想这句玩笑话又触到了董天呈。
就听董天呈说道:“我娘去世得早,我爹也经常忙东忙西,很少时间陪我,但每当他回来的时候,他都会带着我一起喝酒。他说‘男子汉大丈夫就要不拘形迹,做人做事只要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便光明磊落。喝了酒,只要不误事,这种小节不必在乎……’说好了不说的,怎么又提了。”眼角又泛起了泪光。
“暴力狂,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周易十分抱歉。
董天呈也不计较,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啊。来,接着喝。”
两人又开始对饮。几大坛酒下肚,董天呈已经摇摇晃晃了,周易脚下酒水也湿了一地。董天呈**周易:“看…看相的,你不会…不会是尿了吧。哈哈哈…”
周易也不计较。“你看你,吐字都不清了,别喝了。”
“干嘛不喝,接着…接着喝。”说完又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但以坐不稳了,“当”的一声,头砸向了桌面。周易只好要了间房,扶着董天呈去休息了。
第二天,董天呈起床,头痛得厉害,这是醉酒之后普遍症状,董天呈也不列外,就直接盘坐在床上,准备运气调息。这时,周易推门而入。“暴力狂,给钱来。昨天付的酒钱不够,我身上没有银子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我出门从不带银子的,以前在江陵府,大家都认得我,吃了东西都是记账,月底自会有人会去结算的。”
“那如何是好?都怪你,那就算是水,一头水牛都没你喝得多。”
“慌什么慌,我自有办法。你去把掌柜的叫上来。顺便拿张纸,拿支笔。”
“你不会准备自己画一张银票吧?干脆我们直接跑路算了。”虽然周易嘴上这么说,但没有这么做。
“这种损招我是不会干的,我光明正大。你赶紧照做,别影响我运气调息。”
掌柜的跟着来到房中,董天呈调息完毕,拿起纸笔,就开始写。当周易和掌柜的看到董天呈一来写出的两个大字时,周易一手拍向脑门,顿时无语。
只见纸张上面就写了“欠条”二字。掌柜的也不干了,大喊大叫,要拿他们二人见官。董天呈听得烦躁,直接点了掌柜的穴道,自己认认真真地写完 ...
欠条,还当着掌柜的面,大声朗读。
“对了,还得加上这条。”说完又提笔写到,并边写边读。“掌、柜、的、外、套、一、并、偿、还。好勒!,看相的你也来签个字。这都怪你,那天在山洞跟我包扎,为什么不撕你自己的衣服,害我形象都没了。”说完就扒下掌柜的外套给自己换上。
“你又没我这么潇洒,我干嘛撕我的,你的形象也就那个样。我就不同了,这么潇洒,玉树临风的,穿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像什么样。”
同时还对掌柜的解释,道:“掌柜的,真不好意思!你放心,有了这张欠条,我们都会认账的。我们会来把欠下的钱结清的,你暂时呢,就当是江湖救急。”伸手解开掌柜的穴道。掌柜的还来不及反应,两人就已夺窗而逃。
房间里,只留下了掌柜的一人,欲哭无泪,“这算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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