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天呈莫名其妙,他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若是换作周易,必然不会冒味地相问,要问也绝不会选择直截了当的方式。但董天呈却这样做了,而且还很彻底,问道:“前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刚才的问话很好笑啊?”
老者不答,反问道:“你这小娃儿脑袋是木头做的?我跟你讲了那么一个生动的故事,居然还猜不到我的身份?”
董天呈却是很不服气,道:“你刚才是讲故事,那我便听故事,况且你的故事里也没有提到你的身份啊。还有,我不笨,只是受伤了,懒得动脑筋。”
老者这次笑得更是厉害,像是丢失很久的宝贵东西又失而复得了一般。“红尘宗,你听说过没有?”
董天呈老老实实地答道:“两次。第一次是看相的跟我说的,第二次是不久前,在这间屋前听大螃蟹说的。”
董天呈说完,便想到了,这提示给得也太明显了,若还不能想到,他刚才那番话便要倒着理解了,不是懒得动脑筋,而是笨。
“皇甫归藏?”
老者只是微笑,并未答话,算是默认了。
“你真的是皇甫前辈?”
皇甫归藏:“废话真多。皇甫归藏很了不起吗?就是个穷酸秀才,我为什么要冒充他,我现在很认真地跟你说,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皇甫归藏,如假包换。”
皇甫归藏以为董天呈会激动得无以复加,谁知董天呈说了句:“原来您长这个样啊!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个**倜傥的老俊生呢,老帅老帅的那种。”
皇甫归藏反唇相讥:“帅,帅有个屁用啊,弄不好就被小卒子给吃了!你看周易那个小道士,长得帅吧,结果掉下悬崖,生死未卜。再看看你,五大三粗的,也跟帅字不沾边,跟你爷爷一个样儿。”
董天呈就不乐意了,生气地说道:“喂,说我就说我,干嘛扯上看相的和我爷爷?”
一提到周易,董天呈便乐不起来了,小声地道:“看相的,长得这么帅,老天肯定不会这么早就死了的。”
皇甫归藏也瞧出董天呈情绪地变化,哈哈大笑急着转移话题:“好,算我不对。有个两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董天呈笑道:“皇甫前辈你说话挺逗得。以您的身份对我这种小辈还要道歉,也算是蛮有诚意的,我就不生你气了,您都说来听听。”
皇甫归藏:“第一个好消息是你拜我为师,第二个好消息是我收你为徒。”
董天呈笑道:“这不都一样嘛!”
“怎么说你好呢?这怎么能一样呢?你拜我为师,你就能得我真传,是你的好事。我红尘宗一脉单传,我要是收了你为徒,我就可以让红尘宗继续传承,不至于毁在我手上,这是我的好事。你的好事和我的好事,就是两码事!”
董天呈听了半天,说了句:“那还是一样的。”
“你这小屁孩儿,听不明白是吧?不一样。”
“一样。”
“说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反正我就觉得是一样。”
皇甫归藏无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放,不然非被董天呈气死不可,道:“我不跟你瞎扯。你就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董天呈当即道:“傻子才不答应。弟子拜见师父。”
皇甫归藏脸上乐开了花。
董天呈突然想到了皇甫归藏所说的学习红尘武学的那个硬性要求,便提出了疑问。
皇甫归藏走到外间那屋,取下一幅字画,拿到董天呈面前,道:“念一遍给我听。”
董天呈见这幅字画就是之前他弄掉在地的那副,道:“师父,我之前就看过了,没什么奇怪的啊!”
皇甫归藏厉声喝道:“念!叫你念旧念!哪里来这么多废话啊?”
“一茅斋,紫罗袍与黄金带?陋室孤瓢亦乐哉!凭栏遥望,纷争何处?兴衰苦为怀。赤子心,功名利禄青山待,贫达气志皆不改。天地有差,世态瞬变,性情无悔然!”
“懂了吧?”
董天呈懵了,只是摇了摇头。
董天呈的举动差点让皇甫归藏喷出三升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唉!这是硬伤,太难为你了。这个硬性要求就是敢想敢为,率性而为。之前我也遇到过好些好的苗子,我也动心了,但他们一听到我的真实身份,兴奋自然,但拘谨更多了。我得知你进这门喝过了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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