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穆芸这声大喊,惊动了更多的千门中人,纷纷走出自己房门,就只看见拓跋穆芸和周易的背影。
想了解更多情况,就只能寻问刘禹夏。
纸包不住火,况且刘禹夏也认为,这些寻问之人都是千门自家兄弟,有着过命的交情,信得过,便如实说出。
李琼叹道:“这个周小子胆子挺大嘛,越狱出来也不逃,还跑去案发现场探查,吃了豹子胆啊?不过,我喜欢。”
“琼妹,你还想老草喂嫩牛啊?不过,这头嫩牛未必看得上你这株老草啊。我看啊,这小子倒是和小姐挺配的。”说话的人也是千门上八将火将祝英,千门中武功最高的人,连拓跋容江也不是对手,千门立足江湖之本本来就不是武功,此人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那种,所以,只能是火将,不能是门主。
李琼瞥了一眼祝英,道:“不说实话你会死啊?”
千门人还在嬉笑打骂,周易和拓跋穆芸已经来到了李严昊出事的地点,是一条小巷子,被西夏士兵层层把守,见到他们二人走过来,长枪相向,同时厉声喝道:“来人止步。”
拓跋穆芸丝毫不客气,亮出千门令,道:“我是你们大将军好友,千门之主拓跋容江的女儿,拓跋穆芸,奉我爹之令,前来调查,这个是我的助手。”
士兵查过千门令,道:“原来是拓跋小姐,请!”恭敬地把路让开,放二人通行。
二人沿着巷子复行,便见到地上的斑斑血迹。拓跋穆芸道:“严昊哥就是在这里出事的。”
周易认真得观察着四周,他知道现场被保护得很好,定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见着被纵横的剑气划坏的墙壁,认真地观摩这些剑气,断定道:“看来凶手是个高手。”
“废话,虽然严昊哥武功不是很高强,但能一剑贯胸将他杀死的人,若不是高手的话,能做到吗?”
周易没有理他,自顾说着自己的推论:“还是个左撇子的高手。”
拓跋穆芸不解,问道:“你从何而知?”
“你自己来瞧,这道划痕,是否是上面开口比下面的收口要深得多?”
“这很正常的啊,右手也能做到啊。”
周易一笑,指着另一道往左上方斜斜直上的划痕,道:“你说得不错,但你再来看看这道,应该是凶手从下往上削的时候造成的,你比较下首尾两端的剑意。”
拓跋穆芸仔细端倪着那道划痕,发现那道划痕下端果真比上端要深得多,道:“那这也只能说明这一剑是从下往上,从从左往右造成的,并不能说明就是这个人是一个左撇子啊,也有可能是用右手啊。”
“拓跋,你也算是练过武功的,而且你也是用剑的,难道你就不觉得若是用右手如此出剑,那简直是破绽百出吗?你再看这剑意,如此流畅,行云流水一般,若凶手如此别扭出剑,万万不可能留下如此剑意,凶手若是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那这就与四周如此高深剑意划痕自相矛盾了,除非是用右手倒握这剑,但这是剑,不是匕首。”
拓跋穆芸依然不甘心,不服输得强辩道:“那万一此人武功比你想象得还要厉害,已经克服了这种破绽呢?”
周易很笃定地说道:“那就更不可能了,若按照你说的,凶手若有这么高的境界,那就更不需要在四周留下如此多得划痕了,杀死严昊兄,一剑足以,因为那已经是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你的这个推论也是自相矛盾的。”
拓跋穆芸很不服气,仔细地瞧着墙上的划痕,想要找出一条不一样的划痕推翻周易的“谬论”,果真还让她给发现了。拓跋穆芸道:“周易,你来看,这几道划痕跟你说的就不一样,你作何解释?”
周易闻言,赶紧瞧向拓跋穆芸所指的划痕。周易看过,大喜笑道:“这不是凶手留下的,你看,这上方还有血迹,我想应该是严昊兄留下的,你看地下的碎瓦片,应该是严昊兄尚存一口气打的时候,用它刻上的,而凶手当时估计是怕被人发现,匆匆逃离了现场,竟给我们留下来如此重要的线索。”
李严昊刻下的原来是一个歪八斜扭的“士”字。
“周易,你说,凶手会不会是不是一个士兵啊?”
“应该不是,一个士兵断然不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而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那人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士兵。”
“那严昊哥是不是想告诉我们,凶手的名字有里个士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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