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牢壁上的泥土和青苔，是被囚禁的可怜人们的排泄物，是人们奄奄一息时留下的血泪，是死在这里的人们尸体腐化的味道……
秦鹿刚刚进入这里，就皱起了眉头，倒不是因为这难闻的空气，而是她看见了这里浓郁到化为实质的怨念。
她一进来就自动开了龙瞳和望气术，非主观，单纯是被这些冤魂和怨念激的。
那些冤魂和怨念带给她的感受，远比那些气味要恶臭一万倍，那是一种灵魂上的冲击。
秦鹿闭了闭眼，努力不去看那些整个魂体都呈现暗红色的冤魂。
真该死啊，这些人渣。
看她今天就为那些无辜枉死的人报仇雪恨。
顺便收一波功德。
就这怨念程度，要是有功德飞升的说法，秦鹿干完今天这一票就能直接躺平等飞升了。
毕竟她干死的人渣还是蛮多的，前不久刚干了一票世界战火的源头呢——此处特指某五角大楼众常驻人员。
对此阿美莉卡着名评论家五星上将麦克阿瑟点赞并表示：好活！当赏！
秦鹿他们进入的这栋楼，已经是老街内最大的一栋楼了，位于整个地下城的正中心，周围通道四通八达，朝哪个方向的都有，于是往哪边走，就成了一个问题。
但好在他们的领头人是秦鹿，她只是闭眼略微感受了一下哪边的血气最浓，就直接带着人往那个方向去了。
与此同时，秦鹿的神魂放开，以一种极为恐怖的速度朝周围散开，笼罩了整个地下城。
地下城中，某个角落的黑影齐齐一怔，下一秒齐刷刷转头看向了某一个方向。
“有什么人在接近！”一个黑影哑声道。
“被锁定了。”另一个黑影接话。
“元婴期。”
“阿美莉卡那边失败了，七十六他们也已经陨落了，临死前传回来的信息是——”
所有黑影在此刻异口同声：“杀死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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