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快速把绷带按到伤口上,示意管家接着按着,管家会意,忙伸手按着。大夫拿了绷带缠在晏堂的腰上,系好。
此时,大少夫人柳氏在门口遇见老夫人,上前扶着老夫人,一起进入。看着房里乱作一团,安氏在一旁哭。老夫人把鸠杖墩地两声:“都不要乱,当兵哪有不流血,慌什么?安氏你若再继续哭,就去外边,不要在这里影响大夫看诊。遇到事就知道哭,一点当家主母的威严都没有。”
“见过老夫人!”房里的人和老夫人见礼。老夫人走到床前,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伤成这样,怎能不心疼?她转头对着孙媳:“去照顾你男人吧,不用操心我!”
柳氏急忙来到床边,接过小厮手里的毛巾,慢慢的给宴堂擦拭伤口。柳氏默默的流着眼泪,没想到见到自己的夫君竟是这种场景。
老夫人发话:“留下两个小厮和管家,其他仆婢都退下吧,各司其职去吧!”房子里其他仆婢都行礼出去,这时,晏基的长随长风急忙跑进来。老夫人没有拦着,长风匆忙行礼后,把晏基的里衣脱掉,露出鲜红的多处伤口。
长风拿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伤口,之后从怀里拿出平日准备的金疮药,到大夫那里取了绷带,撒上药粉,对着伤口附上。
晏基是被疼醒的:“主子,您醒来,先别动,属下帮您缠上绷带的。”老夫人和安氏闻声走过来,安氏连忙走过去询问:“老二,你们父子三人怎么一起回来的?怎么会受伤?”
老夫人看了一眼安氏,真是想骂他一顿,这个时候问这些合适吗?她把话拦过来:“书研,先别动,让长风给你系好绷带。大夫,过来给书研诊脉。”
晏堂最重的伤已经止血,剩下的伤口包扎就好,他也刚好给晏坤诊完脉。晏坤的伤口,管家在处理。大夫蹲在地上,给榻上的晏基诊脉,晏基也一直未说话,等大夫诊完脉,伤口被长风包扎好,长风先前让小厮送来的衣裳,已经送过来,他取来帮着晏基慢慢的换上。
这一屋子的女人,晏基不好赤着上身,实在不雅!
等穿好衣裳,晏基坐在榻上出声:“祖母,母亲,莫要担心,我无事,都是皮外伤!”
“那就好!真是吓死我啦!”安氏捂着胸口。
“无事就好!”老夫人表现的从容一些,
此时,晏坤也被药粉疼醒,管家和大夫包扎好,孙嬷嬷取来晏坤平时穿的衣裳,安氏服侍他换好。
晏坤倚在床头,看着旁边的长子,再看见次子无事,心里总算欣慰一些:“母亲,儿子让您担忧啦!”先跟老夫人说话。
“你醒来就好!大夫,说说他父子三人情况吧!”老夫人问了眼下最急的事。
“禀老夫人,老爷和二公子受的都是皮外伤,歇息些时日,就会慢慢恢复的。只是大公子失血过多,比较严重,一时之间,我也说不好。为了以防万一,建议老爷进宫,请陛下赐太医诊治。”大夫赶紧甩锅出去,人命关天的事他可不担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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