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欲言又止,没说话,老太爷看着出声:“芙儿,还有什么没说?不好说?”
黛芙紧张的绞着帕子,她知道,她的想法在挑战祖父和父亲的权威,可不说,又害怕将来出错。
黛芙想了想,跪在两个人面前,老太爷纹丝不动,顼炎有些不解:“芙儿,你这是作甚?”
黛芙看着父亲,又看看祖父:“祖父、父亲,芙儿要说的事,可能会让祖父和父亲不舒服,可是芙儿又不得不说。晏家发生的事,焉知我祭祀府没有发生?”
一句话令顼炎有些意外又有些恼怒:“芙儿,你莫要胡说,你祖父宠爱你,你就口无遮拦,我祭祀府怎会和晏府一样?如果祭祀府有阵法,你祖父和我怎么会不知?巫医就住在府中,怎会辨别不出毒气?”
黛芙毕竟是一个小姑娘,被父亲骂的有些委屈,红着眼睛,忍着不落泪。
老太爷并未有任何情绪波动:“芙儿,你先起来吧!你说的,也是我现在想到的,所谓灯下黑,说的就是我们祭祀府。谨慎一直总是好的,明天开始,我亲自带着你父亲检查祭祀府的角角落落,也让巫医带着弟子好好检查,也把府里每个人都诊脉。”
“父亲,我看不用这么麻烦吧!芙儿就是一时想法,未必如此,祭祀府怎么会有阵法和毒气?”顼炎反对。
“你若不信,就歇着,我带着芙儿查一遍!我也希望像你说的一样,祭祀府还似从前那般!”老太爷语气并没有责怪儿子的意思,更多的是无奈。
“父亲!您要做,儿子当然没意见,您说的对,谨慎一些总是好的!”顼炎可不敢忤逆父亲。
“那就明早开始吧!一上午的时间也够啦!去准备吧!”老太爷吩咐顼炎。
“好!儿子告退!”顼炎起身离开。
黛芙留下跟老太爷又讨论破阵的方法,书上学习的和实际遇见还是有很大区别,老太爷指点了几处黛芙忽略的地方,黛芙顿感豁然开朗。
晏基送走祭祀府的人,跟着宴坤到书房,忍不住问:“父亲,您今天根本不是请祭祀府过来乔迁之喜的,您是来让我岳父看风水的?父亲,这是新府邸,有必要吗?您原来不是不信这些风水,卜算之事吗?现在怎会如此迷信?”
晏坤叹气:“老二啊,你说的我何尝不知?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咱们晏家人口单薄,再也经不起折腾啦!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那我岳父可看出什么啦!”晏基不解的问。
“看是看出来门道啦,还需要跟顼家老太爷确认才能确定,怕是府里的水榭和荷塘都有门道,你岳父在这两处停留的时间比较久。我知道,凭着你岳父的能力,一定明白我的意图。
老二啊,现在晏家是多事之秋,有些事,没有确定,也不好说,希望你能处处留心,谨慎小心。”晏坤也只能跟儿子说这些。
“没父亲说的这么严重吧!我没觉得咱们晏家有什么事啊?这不是挺好吗?新府邸不是很好吗?”晏基实话实说。
“竖子无知!你给我滚!”晏坤气的不行,这个儿子真是油盐不进,跟他说什么都是白费。
晏基被骂,有些委屈,拉着脸,转身走了,也没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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