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劝说自己的女儿,莫要掺和这等大事,她倒好,不领情,还当着老太爷的面教训他?真是岂有此理!
黛芙没有理会父亲的话,而是态度坚决的看向老太爷,脸上肉眼可见的五指印,一直跪着:“祖父,孙女求您我试试!”
没等老太爷说话,顼炎还要打黛芙,顼杉拦着:“父亲息怒,这是在祖父这里!”提醒自己的父亲莫要失了分寸。
“逆女!你还没完没了啦!你祖父怎会答应你胡闹!给我滚回去,莫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大言不惭!”顼炎气的让黛芙滚。
黛芙流着眼泪抬头质问顼炎:“父亲,女儿何时有过危言耸听,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只是父亲故意掩住耳朵,蒙住眼睛,就可以听不到,看不见!敌人已经杀入家里,父亲没有能力抵挡,可以躲起来。女儿不能入父亲那般,这祭祀府里哪怕一个看门的婆子,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一草一木都有感情。
若是父亲觉得我危言耸听,那祭祀府的绝杀阵和我们所中的毒难道都是假的吗?只因我是女儿,父亲就这般不相信我?若今日是哥哥们说,父亲可还会如此?
我与父亲掰开了揉碎了说,父亲依然偏执的认为我是危言耸听,忤逆您的意思!那我如父亲一样,一切听从祖父决断,就是孝?如我这般想试试,就是逆女?那父亲的孝,女儿不敢苟同。今日就是您打死女儿,女儿也会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要试试,我要破阵!”
黛芙眼重的坚决让人看了不禁意外,这般执着,这倒是让在场的人没想到。顼炎自当家主以来,何曾被人挑战过权威?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他不禁有些气急败坏,上去对着黛芙的上半身踢去,黛芙被踢在前胸,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这一脚顼炎使出浑身的劲儿,加上在气头上。顼杉没有拦住,看到黛芙躺在地上,还吐了一口血,也是着急,连忙去扶起黛芙的上半身:“芙儿!芙儿!你怎么样?”
顼杉红着眼睛抬头看着顼炎,有些质问的语气:“父亲,您怎么能这般对待芙儿,她是为了谁?不也是为了我们祭祀府吗?她一个姑娘家,怎能受住您这一脚?这可是您嫡亲的女儿?从小到大,芙儿一直被我们捧在手心里,何增受过这等罪!”
“逆子!难道你也要向这逆女一样,忤逆为父?瞧瞧她刚才说的些个大逆不道的话。就是从小把她宠坏了,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心中无父无君,没有敬畏!”顼炎还在气头上,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
“父亲,您可真是,哎!”顼杉说不下去,作为儿子不能说长辈的不是。他连忙抱起黛芙放在榻上,喊:“快去把大夫找来!”
“芙儿,你怎么样?”顼杉焦急的询问。
老夫人也跑过来:“芙儿,芙儿,你怎么样?老大,你今天这么对芙儿,太过分啦!这可是你嫡亲的女儿!”
“母亲,您也听见这逆女刚才说的话,事关祭祀府,这等大事,岂能儿戏?”顼炎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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