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坤和安氏坐在茶几上吃饭,安氏叫晏基吃饭,被晏坤拦住,就让他不吃不喝的这样跪着,他知道南荣莺是个心软的主,顶多三日,快则两日,南荣莺就会于心不忍!
晏坤吃完,让伯爵府的人收拾走,端起伯爵府一起送来的茶,喝了一口放下,没心没肺的气他儿子:“老二,别怪我心狠,想要娶媳妇,你丈母娘那关就得过去!你丈母娘说我跟她玩苦肉计,她猜对了,就是苦肉计,不过受罪的只有你一人,谁让你跟你母亲一样拎不清。”
晏坤说完,拿起伯爵府带过来的兵书,有滋有味的看着,也不敢他们母子俩。
安氏想说两句,劝劝,让儿子吃饭,看晏坤的样子又惧怕,只好自己叹气,有些委屈的看着晏坤,又看看儿子,欲言又止!
柳氏听下人说黛芙不在,去了荣国公府小住,她有吩咐厨房,晚饭加一倍的量,等到了晚饭时分,除了原来祭祀府要送的十个菜食盒,荣国公府也给每个主子都送了食盒,黛芙那份也自然送上。
南荣莺自然是不会吃,其他院子都享用了美食,晚饭过后,歇息片刻,晏坤大赤赤的在正厅的地下打了地铺,躺在地上安心的睡下。
安氏没有那么心大,只坐着,拄着头睡,晏基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其实腿早就麻了,身体也僵硬啦!一日未进水米,倒是还能坚持住。
第二日,荣国公府和祭祀府的早饭也是伯爵府备下的,南荣莺依然没用,荣国公府看着早饭,都知道这是有事,吃过在饭,大舅妈和外祖母询问黛芙,黛芙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不想让外祖母和大舅母担心。
一日一夜,晏基看上去有些疲倦,昨晚就这样跪着睡了一会儿,早上起来,晏坤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伯爵府来人,带上洗漱用具,伺候晏坤和安氏熟悉,长风想伺候晏基梳洗,被晏坤拦住:“莫要管他,就是要让他憔悴不堪,我那亲家母才会心疼!”
晏基一直没有说话,默默的眼观鼻鼻观心,长风只好作罢!
又是一日,伯爵府三餐定时送往两府,南荣夫人听夏荷说,她那女婿倒是个有血性的,一直跪着不动,保持原来的姿势。听说他两日水米未进,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想想伯爵府把祭祀府当傻子一样耍,又狠下心不管。
晏基两日水米未尽,体力有些不支,勉强还能撑住!安氏心疼儿子,算着饭菜喂,晏基摇头,没有进食。他知道父亲说的没错,祭祀府态度坚决,除了这个办法,别无他法。
晏坤看都没看母子俩,早上起来照常锻炼身体,打一套拳,吃过早饭,照常看书!他都觉得自己这两天兵书看了不少。
第三日下午,黛芙回府,直接去了母亲的院子,母女俩聊了一会儿才,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有提伯爵府。
晏基三日水米未尽,有些支撑不住,确实憔悴不堪,让人见了不忍心,安氏一会儿一把眼泪,一会儿一把眼泪,晏坤就像没看见一样。
南荣莺听夏荷回禀,有些不忍心,想去看看。夏荷陪着她到正厅旁边偷偷看看,晏基还是直挺挺的跪着,脸色憔悴,嘴唇干裂起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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