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莺出声。
“大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利高者疑!我这么想也没错,大哥病了,父亲又不是他一个嫡子,怎么能不知会一声就让毫无建树的长房人继承家主之位?”二老爷理由还挺充分。
顼杉虽是家主,但面对长辈,又有祖母和高堂在,他不便说话。
南荣莺探究的看着二老爷笑:“老二,是谁撺掇你如此?他是不是以家主之位为诱惑?
你怎么不好好想想:我的女儿是圣女,等她醒来,会允许用手段抢走家主之位吗?
你不要忘记,祭祀府为何叫祭祀府,祭祀府是永远要听命于圣女殿的。
我是的女儿是圣女,下一代圣女是我大儿子的嫡女,也就是我的孙女。
我母家乃一等公府,贵不可言。你哪来的自信与我长房争家主之位?
若是公爹想让你做家主,早就是了,也不至于让你去外地。
我们长房刚给你们寻一门好亲事,不图你们感恩,也不该反过来污蔑自家人?”
“大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芙儿是出嫁女,荣国公也是外人,他们还能干预我们祭祀府家事?
这芙人都昏迷二年多了,能不能醒来都不知道,没有圣女的圣女殿就是个空壳而已。里边两个老不死的又不问世事,圣女殿有何可惧?”二夫人话音刚落,凭空被扇了两个耳光。
“啊!谁?谁敢打我?”二夫人一手捂着脸在叫嚷。
事情发生的太快,众人都未看得清楚,耳边便想起右护法的声音:“无知妇人也敢诋毁吾与吾主!祭祀府的后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顼杉,你作为家主无法管教,吾待你管教这无知蠢妇!”
顼杉忙双膝跪地:“右护法教训的事,杉一定好好约束族中人。请您看在二婶口不择言的份上,从轻发落。日后,祭祀府定严加管束。”
老夫人和南荣莺反应过来,马上起身,跪地:“请右护法开恩,赦免这无知妇人,老身日后定会严加管束。”
“请右护法开恩,赦免老二媳妇,她只是被人教唆,猪油蒙了心!日后我等定会严加约束。”南荣莺求情。
二夫人也被吓到,不过见半天没声音便仗着胆子嚷:“我不需要你们猫哭耗子,假慈悲,求她做甚?”
“啊!”二夫人刚说完,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出两米远,口吐鲜血。
二老爷一直看着,这会忙过去蹲下扶起妻子,也害怕了,他一直就没看见人,忙跪下求情:“请右护法开恩,内子无知,愚钝,以后定会严加管束,禁足于院中,为圣女祈福。”
众人等着右护法的回复,半天众人耳边才听见声音,是右护法:“尔等祭祀府之人,应该知道自己的使命,若没有圣女殿的庇佑,就不会有祭祀府的存在。
勿要挑战圣女殿的权威,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尔等蝼蚁,勿要做蚍蜉撼树之事。今日看在圣女的面子上,只让她肋骨骨折,好好闭门思过吧!”
“谢右护法!谢圣女殿!谢圣女!”顼杉对着圣女殿的方向三叩首。
此时只有他一个小辈,于公于私,这大礼必须他来行。
等了一会儿没有声音,顼杉与南宫莺起身一起去扶起老夫人。
二夫人疼晕过去了,二老爷小声叫两声没回应。
顼杉忙吩咐人帮忙把把二夫人抬回二房的院子,请府医去诊治。二老爷也吓的不清,也忘记要看到老太爷的事,跟着回了自己的院子,等着府医给妻子诊治。
南荣莺也跟着去二房照看着,顼杉留下安抚了老夫人一会儿便离开,回去找妻子。
女眷的事还是要郑氏出面,眼下她是这祭祀府的当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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