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阴暗的地牢内,一袭白衣,不然纤尘的慕容流晨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太监…
这位太监不就是昨晚手托才艺字条玉瓷瓶的,那个太监吗。
一身的太监服已被打的破烂不堪,左眼已经黑了,右脸肿的老高。一身的服装也已经变成碎条了。
“说,昨晚之事可是萧安王命令你做的?”冰冷的语言,犹如利刺,似要将面前的太监,吓得魂飞魄散。
太监睁起疼痛的双眼,看着面前犹如天神般的慕容流晨,恐惧溢满全身,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奴才。奴才不知王爷是何意思。”收起看他的眼眸,低着头,微颤的声音,在这阴森的地牢中轻轻响起,还带着一丝的颤抖。
“是吗?”嘴角勾着残忍的微笑,温柔的声音,带着些邪里邪气的意味。只是冰冷的眼眸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小太监抬头看着上方微笑的男人,吓得低下头不敢说话。浑身的颤抖让他想昏过去。
翼看着平淡如其的主子,手心出了冷汗。常年跟在慕容流晨身边,自然知道这是暴风雨前来的节奏。
“你说本王该如何让你吐出心中的秘密呢?”狭长的丹凤眼,戾气一闪而过。语气却平淡的如在谈着家常一样。
危险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地牢,使原本就阴森寒冷的地牢,变的寒冷不堪。
慕容流晨的气场太大,面前跪着的太监当场就被压抑的昏了过去。
“弄醒。”冷眼斜眯了下面前昏倒的小太监,磁性醉人的声音却让人觉得恐惧。
“是。”
旁边站着的各位侍卫,起身端了盆水“哗”的一声,冰冷刺骨的凉水,浇在了昏迷的太监身上。
“啊…”昏迷中的太监,被冷水浇灌,一下惊得醒了过来。浑浊的眼睛环顾了四周,看着面前犹如恶魔般盯着自己的男人,吓得口中哆嗦。
“王…王爷…”不知是因冷水的原因,还是被慕容流晨吓得,使他说话颤抖。
虽说是烈日炎炎,但在常年晒不到阳光的地牢中,凉水也是刺骨的。
“本王再问你最后一次,昨晚之事可是萧安王命令你做的?本王说的清楚一点,昨晚让三公主抚琴吟歌的字条,可是萧安王让你加进去的。”说的是疑问句,却有种早已知道事情真相的意味。
“奴才…不懂王爷的意思。”看了眼慕容流晨冰冷的眼,使他不敢与他对视,很自觉地底下头去。只是那双利刃一般的注释,并不是你不看就行的,此时反而在凌迟着他一般。
“呵呵,不懂?那本王便让你懂。”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慕容流晨笑了出来。只是最后的那句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寒毛直竖。
“翼。”慕容流晨对身边人,喊了一声。语中危险的意思很是明显。简单的一个字,让人心底颤抖。
“是。”翼跟在慕容流晨身边多年,自然懂他是何意思。
“来人,将他的双手,双脚砍断,身子泡在醋缸里。”翼对外喊道。
“是。”从外走出两个侍卫,对翼应声答道。拿起旁边的斧子走向瘫坐在地上的小太监。
小太监听闻翼的命令,脸上瞬间惨白,扭头看着走进的人,冷汗如水一般迅速冒了出来。
“王爷,饶命啊,奴才什么都说,是萧安王派奴才放最后一张字条,只为让三公主出丑而已。求王爷饶恕奴才吧。”哭腔声响彻阴暗的地牢,声音犹如厉鬼般哭喊起来。
“本王给过你机会了。”冷眼斜看了地上狼狈之人,站起身,踏步离去。
小太监见慕容流晨要离去,赶忙爬着抓住慕容流晨的脚祈求他放过他。
“王爷,求你饶恕奴才吧,王爷…”
太监的声音,本就尖锐刺耳,他这声哭喊,在地牢内一声声的回荡着。听在人的耳中,让人很不自觉的僵了一下身子。
慕容流晨眼中出现嫌弃之色,一脚将他踹向好远。然后头也不回的踏步离去。
被踹向好远的小太监,为了自己的性命,再次爬起来向慕容流晨脚边爬去。
“王爷,只要您饶恕奴才,奴才便告诉你萧安王下一步怎么谋害三公主。”边哭边说,让人听了觉得可怜不已。只是这地牢中的每一个人都如家常便饭般看着,没有任何反应。
慕容流晨往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狭长的凤眸看着向自己攀爬的太监。声音冰冷而没有温度。“他打算怎么做?”
小太监抬头看着停顿下来的慕容流晨,慌张的脸色消失了。王爷停下问他了,是不是代表可以绕过自己了?
咽了咽口水,嘴中口干舌燥的。自从昨晚宴会结束后,他便被黑衣人给打晕劫持到了宫外,而被折磨了一晚上,一口水也没喝过。
“萧安王买通了给三公主做膳食的御厨,每日在三公主的饭食内下了无色无味的噬魂散。”
“你说什么?”慕容流晨一下子没有控制住情绪,蹲下去抓着小太监胸前脏兮兮的衣服,眼中的紧张情绪一闪而过。“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太监被慕容流晨阴森的面容吓得滞了一会,喉咙发紧的咽了咽口中没有多少水分的口水,声音带着颤抖。“从今日开始的。”
慕容流晨一把甩开了他,白影一闪而过,已经消失在了地牢,只是地牢内还回响着他最好一句话。“杀了。”
小太监看着走向自己的两个侍卫,瞳孔收紧,心如打鼓般的跳着。怎么会?他说了萧安王怎么害三公主,为何还要死?
却不知慕容流晨还是绕过了他,以慕容流晨的性格,他会死算是便宜了他!
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慕容流晨如一个鬼魅般在天上飞着。心中不断的念叨着:小妖精,你不可以有事,千万不可以。只要想到慕容倾儿出了何事,心里的疼痛让他无法呼吸。
慕容倾儿与司徒凌裳看着凌乱的院子,如被大风雨霜打过的麦田一般。
“他们两个竟然拆了我的寝宫,别让我看见他们。”慕容倾儿气的直咬牙切齿。看着花瓣纷飞,盆栽破碎,天知道她多心疼啊。这院中可是慕容流晨为她装扮的。
却没有想过,她刚刚还看的两人打架,打的不亦乐乎呢。
慕容流晨从天而降,如一个天神一般,白色的衣衫随风飞舞,如墨一般的发丝随风飘荡,让人看了犹如天神下凡般,美的不可亵渎。
“晨?”慕容倾儿看着从天而降的完美男人,眼露好奇。他不是说白天他们不能相见吗?他怎么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了?还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慕容流晨丝毫没发觉凌乱的院子,速度快的犹如闪电,瞬间就出现在了慕容倾儿的面前。由于慕容倾儿是坐在凳子上的,而司徒凌裳是坐在她怀中的,使他不能与她对视。一把将她怀中的司徒凌裳给夺了过来,放在一边。
被放在不一边的司徒凌裳很是 ...
不满。撇着小嘴,很是不满的控诉着他。“晨叔叔,你干什么!”
慕容流晨不管司徒凌裳的控诉,扶着慕容倾儿的肩膀,眼中的紧张很是浓重。
“你吃过早膳了?”努力的使自己淡定下来,生怕吓到了她。可是声音的颤抖使他控制不住。
“吃过了,怎么了?”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她很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那…”喉咙紧涩,喉结滚动一下。再次言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你怎么了晨?”释放微笑,来缓解他的紧张。发生何事了?他为何这般害怕,紧张?
“凌裳,该回去了。”突然出现一个冰冷的声音。慕容倾儿身子挪了挪看向院中,只见司徒玄夜一身黑色玄衣,踏步走了进来。
“父王~”司徒凌裳一见自己父王来了,脸露开心,疾奔了出去。
司徒玄夜一把将奔来的女儿抱了起来。冰冷的语气带着责怪与担心。
“跑这么快做什么?有没有用早膳?”他一早便解决梓娄国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用早膳。处理了事情,却知她没用早膳便来找慕容倾儿了。于是他便来接她了。
“用了,姐姐喂凌裳用的早膳哦,姐姐这里的早膳味道不错哦~”调皮的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很是惹人喜欢的模样。
慕容流晨一听司徒玄夜的声音,心底颤了一下。他手中有血蒂莲,可以救小妖精的。可在听一下司徒凌裳的话语,她竟也用了早膳,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司徒玄夜。
“本王听说你手中有血蒂莲,可否送一朵给本王,你要什么本王都会给!”
慕容倾儿站起身,看着身边的白衣男人,脸露好奇。
“晨,你要血蒂莲做什么?”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只要一朵血蒂莲,便什么都给司徒玄夜,那血蒂莲一定是什么好东西。
慕容流晨看着身边的女子,大手抚摸了下她满头的青丝,声音温柔似水。“你今日用的早膳中,被下了毒。”他之所以说的这般淡定,是因为有了救慕容倾儿的解药了。而司徒凌裳也用了早膳,如果说只为救她,司徒玄夜也有可能不给血蒂莲。但偏偏司徒凌裳也用了早膳,他一定会拿出血蒂莲救自己女儿的。
“啊?那我不是也中毒了?”司徒凌裳小手放在唇边一副惊叹样。
慕容流晨转头看着小身板的司徒凌裳,对她点了一下头。“你用了倾儿的早膳,也中毒了。”
“什么毒?”司徒玄夜冷眼微眯,声音不带一丝慌张。刚刚慕容流晨说了,跟他要血蒂莲,那么血蒂莲一定就是解药。他没什么好怕的。
“噬魂散。服用的多了,人便会成为傻子。而倾儿跟凌裳已服食了一点噬魂散,目前还没有发什么症状,但必须清除体内的余毒,不然以后对身体有坏。”
“本王知道了,本王一会便派人送来。至于要什么,本王什么都不需要。”冷某看了一眼慕容流晨,抱着自己女儿便离去。
“等一下,影也用了早膳,可否多给一朵?”慕容倾儿看着离去的司徒玄夜,大声的喊道。可司徒玄夜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就那样走出了慕容倾儿的寝宫。
“笨蛋,你可知道血蒂莲多么珍贵?全天下就三朵,一朵已经被我用掉了,另外两朵在他的手中,可没多的了。”慕容流晨对着身边人说道。
“可是,那影怎么办?”慕容倾儿眼中露着担心。总不能看着影出什么事吧?
“血蒂莲可解百毒,一片花瓣即可帮你和影了,放心吧。”抚摸着她的青丝,安慰道。
“嗯。”向他身边走了一步,搂着他的腰肢,靠在他的怀中。真好,有他在就很安心。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对我下毒的?是谁?”抬起头,看着他精致的下巴疑惑道。
“还记得昨晚宴会上,多了一张字条,抚琴吟歌吗?以我对李德的了解,他是个严敏谨慎之人,是不可能数错字条的,何况最后一张字条还是让你表演的,所以我便好奇了,随后便让人抓了那个托着玉瓷瓶的小太监询问,从他口中得知,这一切都是萧安王做的,而你中毒,也是他让人做的,所以我便急忙赶来了。”话语说着,他的心里还有些余悸,将抱着他的慕容倾儿搂的紧紧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没了。
“呵呵,还是我的晨聪明。”趴在他的怀中,脸上还带着笑容。想起刚刚他为她紧张的模样,她的心里就很甜蜜。
“笨蛋,看来我以后得让影好好检查你的吃穿用品,你这么迷糊,哪天被人害了都不知道。”语气带着责怪的意味,但大多的是宠溺。
“嘻嘻,即使没有影,晨也会第一时间关注我的,不是吗?”慕容倾儿卖乖一笑。
“你啊,若是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怎么办?”看着怀中人这么的卖乖,他还真舍不得责怪她。
“晨会不在吗?晨舍得吗?”调皮的眨着清澈的眸子,调侃道。
“当然不舍得。”对她的额头啄了一下。他抱着宠她,宠到离不开自己的地步,自己岂会先离开她?
这时他才发现她的院子凌乱不堪。“你院子怎么了?”看着这么乱的院子,竟有种被人打劫的样子。
从他怀中出来,转身看着凄凉的院子,她也很是无奈。“让影与凌裳身边的手下,绝打了起来,就变成这样了。”撇着嘴,无奈的神情。
“你是闲着无聊了吧?我等会让人给你恢复过来。”慕容流晨也是一副无奈的神情,他的女人他了解,定然是无聊才让影与绝打架的,只是,以影的功力,不可能打不过那个绝的。
“晨,我爱死你了。”慕容倾儿一个激动跳到慕容流晨的身上,慕容流晨赶紧抱住了她。
看着跳到他怀中的女人,深邃的眼眸流转一下。“那给我点福利。”说着,抱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在了桌子上,便吻上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感受着唇上微凉的温度,慕容倾儿也缠上他的脖颈,回吻过去。
微凉的舌,侵入她的口中,探取着她的每一处芬香,带着她的馨香翻滚着,空气似乎都被他们吻得忘情忘我,而暧昧燃烧起来。
“公主,这是…”影刚踏入房间,便见一男一女,一白一黄紧抱拥吻着。这让她给愣住了。
慕容倾儿轻轻的从他唇上离开,看着站在门口的影,眼中的情丝渐渐下去,脸色有点红晕。她虽是色女,但色女可不想被人看着她与自己男人做的暧昧事情的。
慕容流晨阴着脸色,看着门口的影,很是不满。很不欢迎这个打扰他好事的女人。
“咳,我知道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但这是梓娄国摄政王让我交予你们的东西。”影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主子的脸色好像在下雨。将手中的血色花朵伸了出去。
慕容倾儿一见影手中的花,从桌子上跳了下去,走向影,将花拿到手中。
花朵如手掌般大小,是 ...
血一样的颜色。妖娆美丽。花状就如玫瑰一般。
“好漂亮。”忍不住的夸赞道。她喜欢血的颜色,很喜欢很喜欢。
“给我吧。赶紧给你和影解毒要紧。”慕容流晨走到她的身边宠溺说道。她身上一时有噬魂散的药性,他就不放心。
噬魂散是一种无色无味之药,服用十五天后,此人便会变的痴傻,并且在服用的这几天内,每晚都会做噩梦,且查不出任何原因。
“嗯。”乖乖的将血蒂莲给予慕容流晨。
“解毒?我们什么时候中毒了?”影好奇道。要知道,她在慕容流晨的手下,自然是用毒也很强的,她怎么没发现有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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