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倾儿出了膳厅,向影房间的方向走去。
影在自己的房间吃着早膳,扭头就见慕容倾儿出现在她的面前,不由咬着筷子,戏谑的看着她。
“哟,跟王爷恩爱的好好,怎么有空来我这了?”影微笑的看着她,话语中满是调侃。
这几日没有再见那个男人,她觉得活得好轻松!甚至忘记了她的痛苦与害怕,可她也知道,她逃不掉那个男人。只能强迫不去想,去忘记!
慕容倾儿毫不客气的坐在她的面前,一双灵动的眼睛在影的脸上来来回回的看着,似乎要看出什么。
影疑惑的看着慕容倾儿,不由狐疑的问道。“怎么了?我的脸上有灰尘吗?”说着,就擦了擦自己的脸蛋。
“不是。”慕容倾儿摇了摇头,再接着说:“影,你不怕我吗?”刚刚在院中发生的一切,影都看见了。甚至在她被慕容流晨带走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影呆愣在那,不知在想什么。
她把她当场好姐妹,自然是不想她害怕她的!
影愣了一下,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莞尔一笑,看着她的眼睛,很是认真。
“不怕!”她刚刚只是震惊慕容倾儿的残忍,却一点都不怕她的残忍。因为她自己也是一个残忍无情的人,死在她手中的人不计其数。何来害怕之说呢?
慕容倾儿微微笑着,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不怕就好,我可不喜欢我的好姐妹很害怕我。”她自认为,怕她的人,接受不了她的人,她都不会与她深交。甚至不会去问她怕不怕她,因为能接受她的人,才配做她的知己。她不喜欢对人解释,因为相信她的,接受她的,不需要她去解释。但是对影,她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好朋友,不希望她害怕她。
“呵呵,你在说哪里话,别忘记了,我可是王爷手下最得力的杀手。杀的人,折磨的人,不计其数。只是,我今天才发现,我对王妃的了解,很浅!”影垂着眼帘,似乎是责怪自己般,语气中有着很浓的落寞。
看着影这般落寞的表情,慕容倾儿愣了一下。“时间久了,慢慢的你就会了解我了。再说,你我可是分开了九个多月呢。而且,谁都不可能真正的去了解谁!总会是有那么一些,是完全了解不了的。”
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可能将对方看的很透彻,谁都有隐藏的一面,不是吗?
影对慕容倾儿最后一句话,很是不赞同。“这话说的可不对,王爷对你可是很了解呢。”对着慕容倾儿,放了下电,很是暧昧的看着她。
慕容倾儿托着下巴,笑的很是唯美。“那是因为我爱他,给了他机会去了解我。”这话说的有一种得意洋洋的感觉,但若仔细去研究,会发觉她说的很是认真。
这是真的,即使再亲密的人,也不可能完全了解对方。因为让对方了解了她,就代表了给了对方一个伤害他的机会。
但是慕容倾儿相信慕容流晨,所以她完完全全给了他了解她的机会。如果她不给他机会,那么他是不管怎样,都不会了解她。当然,他也给了慕容倾儿机会。
影愣了一下,没想到慕容倾儿会这样说。她还以为她会说,因为王爷爱她,所以才那么了解她。
慕容倾儿看着影这么呆愣的模样,轻笑一声,继续说着:“所以只有你给他机会,他才能将你看透。”
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托着下巴,嘴角带着浅笑,眼中划过一道戏谑。“那么王妃是不给我这个机会去了解你咯?”
“哈哈,那你是想了解我的外表,还是内心呢?”慕容倾儿调皮的大笑一声,也调侃着她。
她们两个是一类人,都是高傲的,残忍的,无情的,而她们的性格虽然表现的很单纯,但那只是伪装而已。跟一个跟自己相像的人相处,自然很随意,这也是慕容倾儿这么在乎影的原因!人活着本来就很辛苦,想快乐就要自己去找。你不去快乐,谁也不会替你难受!当然,她现在是有慕容流晨了,但影她没有!
“哎,外表吧,内心留给王爷吧。那么了解一个人,可是很累的。”影哀叹的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说着,眼中却是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么。
慕容倾儿看着影这副发呆的模样,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你曾经着去了解谁了?”语气中,满是好奇。难不成她不在的这大半年来,她爱上谁了?
因慕容倾儿的话语,影不自然的眨了下眼睛。然后瞬间恢复了下来,好像刚刚流露出别的情绪的人不是她。
耸了下肩,拿起放下的筷子,夹菜到碗中。漫不经心的说着:“谁也没有。倒是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不找王爷恩爱去,怎么有闲空在这打扰我吃饭。”这话说的大有一种嫌弃慕容倾儿的感觉,和下逐客令的意思。
“得了,我不打扰你吃饭就是了。我下午再找你同我一起出门!”慕容倾儿站起身,顺着影的意,走了!她知道,在她不在的这大半年来,影一定发生了什么,既然她不愿说,那她也不多问,虽然…
在慕容倾儿走后,影那微笑的容颜,瞬间收了起来。很是凝重的板着,目光看向某一个地方,不由在想着什么。想了许久后,嘴角竟勾起了一丝苦涩的弧度。然后拿着筷子继续用膳,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慕容倾儿走回饭厅,才发现本该在用膳的男人,竟然不在。不由好奇他去哪了。
走出门口,看向院中把守的侍卫。“王爷去哪了?”
“回王妃,王爷去地牢了。”侍卫回到。
慕容倾儿的眼中流露着疑惑。地牢?他去地牢干什么了?不是等吃饱了后,他们一起去地牢修理那个拐走她的男人吗?
目光落在那个说话的侍卫身上。“带我去地牢找王爷。”
侍卫愣了一下,思考了会,随即回到:“是,王妃请随属下来。”
他之所以思考就是因为慕容倾儿只是一个女子,去那个阴森恐怖的地牢处,会不会被吓住。但想起王妃刚刚手段残忍的,折磨那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人时,顿时放下了心中的担心。
王妃的残忍无情,跟王爷可是有的一拼,他在多想什么!也便思考了后,带着慕容倾儿去地牢。
而关于王府内两个王妃的事情,他们已有所了解。经过今早一事,再加上翼昨天被派去查王妃的事情,没有查到什么,最后领罚,现在人在自己房间疗伤。他们就了解真正的王妃被掉包了,虽然不懂王妃是如何回来的。
晨王府内的侍卫,丫鬟,下人,可都不是平常人。仔细想想,也就都明白了这些事。
某一间地牢内,那个满脸是血,右手残废的女人,奄奄一息的睡躺在稻草上,眼神浑浊的看着四周。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她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只大老鼠。
这只老鼠相当的庞大,是吃地牢内的犯人尸体而活的。身子长约十五厘米那么长,一条挺粗的尾巴也跟它的身子那么长。
那双鬼鬼祟祟的小眼睛看着眼前满 ...
脸是血的人,在她的身边来回走了几回,似乎是试探她能不能站起来赶走它,发觉走了几回她都没有任何反应,而一点点的朝她不断冒血的脸颊爬过去。
雾冰露瞪大着眼睛,害怕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老鼠,吓得瞳孔紧缩的厉害。她现在右手废了,胸口被沐倾儿一脚踩伤了内脏,脸上被匕首划得伤口,疼痛难当。她能感觉到她的脸还在流着血。全身很是无力,似乎所有的力气都顺着她脸上的血,流了出去。只能惧怕的看着这个老鼠越来越近,而没有任何办法赶走它。
大老鼠接近了雾冰露的脸,嗅了嗅她的脸颊,便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了起来。
雾冰露在它伸出舌头的那一刻,明显看到了它口中尖锐的两颗大牙,若是咬在她的脸上。绝对比匕首划过脸颊疼痛。只要想到它那两颗锋利无比的牙齿深深的刺入她的皮肤,她就吓得满身是汗。
虽然她从小到大都在艰苦的练武中长大的,可也没有想过这么可怕的一幕。
紧闭着眼睛,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大老鼠。感觉着老鼠舔她脸上鲜血的感觉,吓得流出了泪。谁来救她?呜呜…
在她期盼的那一刻,突然听见了牢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她便听见了老鼠快速逃跑的动静。
睁开眼睛,便见一身白衣,不染纤尘,俊美无双的晨王站在她的面前。他周身所散发的高贵气质,竟掩盖了地牢内的阴沉!看着他的出现,只觉得心中很是委屈。想着晨王对她的种种温柔,滚烫的泪水汹涌的流了出来。把慕容流晨当成了她的依靠!竟忘记了慕容流晨对她的无情与残忍。
“晨…”她虚弱无力的声音,在这间狭小的牢房内回荡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慕容流晨。他是来救她的吗?一定是吧?
慕容流晨看了她一眼,视线无比寒冷,嗓音犹如利剑,刺进她受伤的心房。“除了倾儿,任何人都不配这么叫本王。”之前让她学着慕容倾儿的叫法,那样叫他,完全是被逼无奈,天知道在她学着慕容倾儿的样子,声音,那样叫他的时候,他多想拔了她的舌头。
那无情的话,让她的心好痛。他看她的视线很冷,没有任何温柔。实在让她很难相信,那个对她温润如玉的人,为何不见了?他为何这么看着她?
看着她眼中呆愣的神情,慕容流晨没有任何反应。开口问着,他必须要知道的事情。
“你的主子是谁?为何要劫走本王的王妃?为何要你伪装成本王王妃的模样?”
沉默了会,她苦笑一声,开了口。“不知道。”语气中满是平淡。她的心仿佛死了,世上任何事都不能让她再起任何反应。
看着温润如玉的晨王,变的冷如冰雕。她突然的想明白了,想起昨日晨王对她的态度。那根本就是早就发现了她不是沐倾儿。而她竟然傻傻的迷失在他的温柔陷阱里了。呵…她一向冷静自若的雾冰露竟然也有被蒙蔽的时候!竟然也有很傻的时候!
想起主子,那个神秘的男人。她也好奇他为何要带走晨王妃,为何要她装成晨王妃的模样,最后再假死离去呢?
慕容流晨勾唇一笑,诱人的丹凤眼中,闪过一道冷意。“不知道?莫非你还未受到教训,想再体验一下痛不欲生的感觉?”这句话说得风轻云淡,仿佛是在跟人聊着家常!
雾冰露听着慕容流晨所言,想起对慕容流晨所调查来的结果,心中吓得惊了一下。她怎么忘记了,晨王表面温润如玉,私下残忍无情,凡是落入他手中的人,非死即残!那些可怕的折磨,她一个都受不起。
“我…我真的不知道。主子只是说让我假扮晨王妃,然后让晨王妃大病一场死去,再从你身边离去。”她唯唯诺诺的说着,生怕得罪了晨王。他已经不是那个对她温柔的男人了,她不能像做沐倾儿的时候那样轻松,那样自在。因为她可能一个不小心,便会生不如死。
“他是谁?为何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我们只是喊他为主子。而主子的任何事,都不是我们属下能去了解的。”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培养了她,收养了她。可是她都没有见过他真正的相貌,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很神秘,在寻找一个人。而抓晨王妃…想必他寻的人就是晨王妃。
慕容流晨看她要眼中流露的怯怕,知道她没有说谎。那个人的武功出神入化,这么神秘的人他都不知道,肯定会将自己隐藏的很深。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因为慕容倾儿说过,那个男人带着白色面具。而她,可能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
既然问不出什么,他也没必要呆在这里了。转身,走出牢门,打算离去。
雾冰露看着面前的男人准备离开,想着她要在这地牢中默默的死去,心中染起了求生的**。不由及时叫住离去的晨王。她不要呆在这里,那个舔她脸上鲜血的老鼠,一看就是在地牢内常年啃食人肉为生的,她不要被老鼠吃掉。
“晨王,求你带我离开这。看在我陪了你两晚的份上,求你放过我。我不想呆在这!”她可怜兮兮的喊出了声,企图以她跟慕容流晨睡了两晚这事,让他放她一马。可是慕容流晨却没有因为她的喊叫,停下脚步,或是显示出任何反应,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径直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与她睡的是另一个男人。
雾冰露见离去的白色身影越来越模糊,不由哭着喊着。“晨王,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她真的不想被老鼠啃食,想起它那尖利的牙齿,她就吓得浑身颤抖。
而慕容流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想伤害他的女人,只是让她等死就很便宜她了。岂会放过她?何况与她睡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雾冰露眼睁睁的看着模糊的白色背影消失。她被慕容流晨的冰冷无情,给彻底伤到了。眼中浓浓的恨意,可是在此时,她却又听到了慕容倾儿的声音。
“晨…”慕容倾儿的叫声,传入她的耳中。
他刚刚冰冷的嗓音,此时看见慕容倾儿,刹那间温柔如水。“你怎么来这了?”
“那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要陪我一起修理那个变态男人吗?”慕容倾儿走到他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疑惑的问着。
雾冰露的耳边回响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因慕容倾儿的出现,那对慕容流晨的恨加深了许多。晨王,沐倾儿,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出去,我都要报仇…
看着身边调皮可爱的女人,伸手揽上她的腰肢,吻了下她的额头,眼中流露着浓浓的温柔。“我有点事。”
“嗯…好吧。”她知道他来干嘛的,不过看他这副表情,估计也没问出什么来。毕竟那个神秘人真的是太神秘了。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他却说曾经认识,虽然她对他也有一种熟悉感。可她敢保证,她从未见过那个男人。
慕容流晨拥着慕容倾儿,坐在了侍卫搬来的椅子上,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目光看向一边站着的侍卫。“去将两天前在山中抓来的男人带来。 ...
”他可还记得,他的女人是来报仇的。
“是。”
一会后,那个企图将慕容倾儿活埋的男人,被侍卫带了出来,一把扔在了地上。他除了有点在地牢内的落魄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慕容流晨特意吩咐过,不准对他用刑,要让他活的好好的。目的就是等慕容倾儿回到他的身边,让她亲自报仇。
要是伤了这个男人,那等她回来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她再报仇可就没什么意思了,估计她肯定不依!
慕容倾儿看着完好无损的男人,眼中掠过一道惊愕的光芒,瞬间明白了慕容流晨这么做的目的。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地牢是怎样的,但她知道得罪她男人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而那些人都会被关在地牢处。这个男人关在地牢纪内,身上没有一点伤,摆明的就是等着她回来再折磨这个男人的。
对着旁边的俊脸,亲了下,以示感谢。
慕容流晨却也是回吻下她的脸颊,像是还给她的吻一样。他不需要她的感谢,因为只要能让她开心的事,即使再难,他都会去做。
男子被侍卫带了出来,害怕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一对俊美男女,尤其是看到慕容倾儿的相貌时,吓得当场呆坐在地。
“你…你是沐小姐?”伸出手指,颤颤抖抖的指着慕容倾儿。他被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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