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转眼间已过了八天,还有五天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王府里的下人,来来回回的准备着大婚前的事宜。这日,大半多个月消失的北冥,突然出现在晨王府内。
此时,书房内。慕容倾儿坐在慕容流晨怀中乖乖的学习写字,也不是说她不会用毛笔写字,而是她不会写繁体字。而且,关于八天前她对慕容流晨下药那事,某男可是很腹黑的记仇了。不但将她折磨了许久,还禁止她出门。当然,鉴于她学习生意这档子事,才刚刚发芽,就被某男给踩死了。
慕容倾儿很是不满的嘟着樱唇,眼光朝身后的男人瞄了一下,轻轻的叹了口气继续练习写字。
慕容流晨看着怀中的人儿满脸的不开心,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她不开心,他会很心疼。可是他不能让她出门,身边还带着个谜团重重随时危险的影。
对于慕容倾儿来说吧,她这八天时间没自由就不说了,天天呆在书房陪身后的可恶男人,每天是清早进书房,晚上回房睡觉。再这样没自由下去,她真的要崩溃了。可是她也反抗过,可是每次反抗了,慕容流晨都说他差点被刺客给刺杀了,若是他出个万一好歹,她可就成易尚国的罪人了,这事怪谁?
其实哪是被刺客刺杀了,就是一只猫钻进他们的房间,跟他同塌而眠了一场。结果他说的这么严重。而他的目的呢,一、是禁止慕容倾儿再出门去学习生意,而没有时间来陪他。二、是在他们大婚前几天,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的安全,且让影没有什么能接近慕容倾儿的机会,并且她出门很可能再遇见控制影的人,在他们大婚的前几天,他不想有什么事发生。而慕容倾儿呢,只能乖乖妥协,谁让因为她的调皮而害的慕容流晨差点被人‘刺杀’呢。
鉴于这件事的真相,慕容倾儿其实是不清楚的。慕容流晨为了让她好好呆在王府,断掉出门学习生意这件事,特地让王府侍卫演了一场刺杀的戏。当然,以慕容倾儿的聪明一定能猜到,虽然王府内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但是当她回来的时候,刺客已经不见了,就是怀疑也没法去查。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凌一脚跨进了书房内,手中端着一碗雪米粥。
慕容流晨知道她很不满,所以就让凌特地炖的雪米粥来讨她的开心。
“王妃,您的雪米粥。”凌端着一碗雪米粥,轻轻的放在了慕容倾儿的旁边。
“嗯。”慕容倾儿闷闷不乐的点了点头,看都没看自己最爱喝的雪米粥一眼,左手托着下巴,目光无神的看着桌面的上的宣纸,右手在宣纸上写着慕容流晨的名字。
凌有些担心的看了慕容倾儿一眼,随后收到慕容流晨让她下去的目光,拿着托盘慢悠悠的离开了书房,只是离去时,还不忘回头看几眼慕容倾儿。毕竟慕容倾儿这副闷闷不乐的表情,真的是很少见。
她身后的某男,最后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拿起桌上的雪米粥,将趴在桌子上的慕容倾儿往怀中拥了拥,右手将她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上,拿起勺子喂她喝雪米粥。
“等会陪你出去。”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下,满是无奈与妥协。看着她这副不开心的模样,他真是不舍得。
慕容倾儿听到耳边温润好听的嗓音,那双无精打采的灵眸瞬间释放了雀跃的光彩,扭头看向身后俊美的脸庞,惊喜的问道。“真的?”
“真的。”看着她这么开心的表情,他也无任何办法了。将勺子中的雪米粥送到她的嘴边,而慕容倾儿像是为了证明她多么开心,张口就喝下送到嘴边的雪米粥,甚至从慕容流晨手中夺过来,自己吃,不用他喂。
看着胸口吃的很欢的美人,双手搂着她的小腰,将头颅的重量放在了她那纤细的肩膀上,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无可奈何的气。
“啧啧,我去外面东奔西跑累个半死,你俩在这恩恩爱爱,我的命好苦。”一声类似哀嚎的清爽嗓音划过,便见一个美男出现在两人面前,悠闲自在的拿起桌子上的苹果,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愤愤不平的啃了一口,眼神似乎是带着挑衅一般看向书桌前的两人,只是眼中还流露些哀怨。
慕容倾儿愣愣的看向屋内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手端着一碗温热的雪米粥,一手拿着勺子,小口微张,大有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但是这副模样,看在眼中非常的可爱,特别的讨人喜欢。
慕容流晨发觉怀中人儿的发愣,低头看着她那样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兄弟,醋意瞬间爆发了。伸手捂住了慕容倾儿的双眼,让她不能再看。
慕容倾儿发觉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不由伸手扒开眼前的大手,嘟囔着。“晨,你干嘛?”
慕容流晨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温润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除了我,不能看任何男人。”轻轻的语气有着说不出的魅惑与霸道。
“咳、咳咳咳。”北冥因慕容流晨吃醋的话语,瞬间被咽下的苹果给呛住喉咙了,一张俊俏的脸庞被憋得通红通红,手忙脚乱的到处找水喝,突然间看到慕容倾儿手中端着的雪米粥,上前走了几步,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雪米粥,狼吞虎咽的吞下,终于是将喉咙上卡住的苹果咽了下去,胸口起伏的剧烈,口中不停的喘着粗气。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瓷碗就随意的扔在了桌子上,像是虚脱了一般,瘫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向房顶,庆幸的说道。“得救了!”
然后乖乖的瘫坐在椅子上,让憋得通红的脸色慢慢恢复,让体力也慢慢恢复。刚刚他卡的差点窒息死掉,都怪自己那该死的好友。想到这,目光幽怨的看向前方你侬我侬的两人,满脸的凄凉。
他一年到头来,见慕容流晨的次数很少很少,从未想过慕容流晨也会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确实给吓住了。
慕容倾儿直接无视慕容流晨的霸道,木讷的问道。“晨,你不是说北冥死了吗?”
慕容流晨一滞,瞬间想起了他说了什么。只不过此时还是脸不红气不喘,慢悠悠的回答着。“是死了,不过最近复活了。”
在梓娄国时,北冥突然失踪了,慕容倾儿询问着慕容流晨,北冥去哪了。慕容流晨见自己女人询问别的男人下落,直接来了一句,死了!
这件事慕容倾儿也没放在心上,但今天北冥突然出现在眼前,她是挺惊讶的。虽然她知道北冥是没有死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北冥一下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呼一声。“什么?”。然后无比哀怜的目光落在慕容流晨身上,一手颤颤抖抖的指着坐在书桌前,拥着美人,脸上带着淡笑的男人。这模样大有一种,慕容流晨对他做了什么连天都愤怒的大事。
“我辛辛苦苦去为你办事,帮倾儿报仇。你竟然传言说我死了,哎呦,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哪。”北冥一副怨妇的模样,不停的摇头说交友不慎。最后干脆什么也不说了,直接坐在凳子上,拿起刚刚啃了半个的苹果,幽怨的吃着苹果。
看北冥这副怨妇垂怜的模样,慕容倾儿真有一种捧 ...
腹大笑的冲动。她感觉她体内的作恶因子泛滥了,看着他这副有怒不敢言的神情,她竟觉得很痛快。也许是这几天天天被慕容流晨压着,突然看到有比她还悲催的人,就觉得无比开心。
慕容流晨低头看向怀中捂嘴轻笑的女人,轻轻的对她脸颊亲了一口。能看到她开心,他认为说北冥死了,还是值得的。
抬头看向前方眼神忧郁的好友,抿了下红唇问道。“让你办的事办妥了?”
北冥一把将手中的苹果核扔了出去,转身看向面前的男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大有一种,认识慕容流晨真倒霉的意思,这男人竟然不跟他解释解释倾儿为何说他死了这件事,竟然去问让他差点一命呜呼的事,心中悲凉的冷风呼呼的刮,将他温热的心都刮凉了。不过,还不忘记交代正事。
“办妥了,有我出马?什么事办不妥?”说道这,刚刚那凄凉的模样瞬间消失,转换成得意洋洋的神情、
慕容倾儿心中不由惊叹,这男人的心情变化也太快了吧?虽然在梓娄国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跟个痞子一样,不过这种凡事不计较的人,她喜欢!
想着他们俩人之间的对话,不由满脸疑惑,眼光中闪烁着狐疑的光芒,转头询问的看向身后的俊美男人。
慕容流晨收到慕容倾儿询问的目光,将她抱得舒服点,对她的樱唇亲了口,勾唇说道。“我让他去帮你报那一箭之仇。”
“一箭之仇?”慕容倾儿疑惑的问出了声,随后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欣笑,转而明白了慕容流晨口中的一箭之仇是什么意思。
在梓娄国时,赵轩在回赵国前,朝她射了一箭,害得她差点掉落悬崖。原来北冥突然失踪是跑去赵国为她报仇去了,慕容流晨对她真是好贴心。自己的仇不去报,却想着为她报仇。
只觉得心中暖流不停的流过,双手缠上慕容流晨的脖颈,一双清澈的眼眸,宛如皎洁的月光,温柔而深情。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口处,聆听着缓慢而有规律的心跳声。口中不由懒散的呢喃着:“晨,你真好。”
慕容流晨轻轻的拥着她,温润而低沉的嗓音,沉浸着让人浑身酥软的魅惑。“打算原谅我了?”
因为这几天不让她出门,她每天都跟他对着干,每天都用一种我这辈子也不打算原谅你的神情,瞪他一眼。每次接受到这种目光,他都只能摇头苦笑。甚至晚上睡觉都要跟他一人盖一双褥被,不让他碰。虽然他每每都在她睡着的时候,再将她拉入怀中,再跟她盖一双被子。但每到清晨的时候呢,她都会对他怒瞪一眼,然后潇洒的下床走人。
虽说总是跟他对着干,可是跟他呆在一起,她却从未反抗过。
慕容倾儿脸色微红,不由开口反驳着,还不忘将一切过错归终给他。“我可从来没有怪过你,是你自己理解错了。”
她确实是没有怪过他,只是呆在王府这么的无聊,总得找点有趣的事不是?她发觉跟慕容流晨对着干,就比做任何事都有趣。
北冥无比幽怨的看着无视他的两人,突然觉得活着真悲哀。他是不是太没有存在感了,不由试探的开口、“我说…虽然我不想打扰你们含情脉脉,但是这种情景,我是不是该离开一下?”
两人都将视线转向北冥那里,慕容倾儿挑眉一笑道。“你还不能走,给我讲讲你怎么帮我报仇的。”她对这件事可是很感兴趣的!
“很简单,你男人说了,他不喜欢别人欠他的,一旦欠他就要十倍偿还,所以我射了他十箭,每一箭他都没有躲过去。”说道这,他那双闪闪的眼中,流露出自豪的神情。
慕容倾儿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让北冥的自豪感,刹那间消失无踪的话。
“你也吃了不少亏吧?”这风轻云淡的语气,看戏的表情,让自豪感很强的北冥,刹那间的焉了。
赵轩是一国太子,中一箭即可轰动御林军了,何况十箭?
“别提了,提到这我就生气,我差点死在他们的箭下,你不知道,一下子出现100多名侍卫,对我狂射箭雨,逃出来时,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北冥一副后怕的表情,拍了怕胸口,擦了擦额上并没有的冷汗,还夸张的甩了甩手。
“那他有没有死?”慕容倾儿对此比较关心,他可不想他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去了。她还没有让他尝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呢。
慕容流晨见怀中女人这么关心他的情敌,不由偷偷伸狼爪,在她的细腰上轻轻的掐了一下。虽然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在乎。
慕容倾儿伸手打掉腰间作乱的大手,抬头看向北冥,等待他继续说。
接受到慕容倾儿期待的目光,北冥的眼底划过一道阴险的笑意,随后装作在思考的看向某处,似乎是在思考着当日之事,随后慢悠悠的说着。“应该没有死吧?我记得我将那十支箭上涂了毒。”一手捏着自己精致的下巴,想着他那日做的事。只是眼光中流露着一道狡黠光芒,慕容倾儿没有看见。
他可知道赵国太子都对他的好友做了什么事,以慕容流晨的性格是要自己动手报仇的,他岂会要了他的命?只是倾儿刚刚调侃他的仇,他可要报的。
听闻北冥所说,慕容倾儿不淡定了,从慕容流晨腿上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向书桌,“啪”的一声,将装作思考的北冥吓了一跳,甚至因使力,桌上的墨汁都溅出几滴,目光看向北冥质问着:“你涂了毒?他要是死了,北冥,我跟你没完!”这泼妇的模样,是做的逼真不已。
慕容流晨赶紧将站在跟前的女人拥在怀中,拿起她拍桌子的小手,给她吹啊,揉啊,生怕她痛着了。边小心呵护着手中的宝贝,边危险的瞪了北冥一眼。
他知道他有分寸,绝不可能让赵轩死的,可是他调侃他女人,让她痛着了,伤着了,那就是他不对了。
北冥接收到慕容流晨危险的目光,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不能再玩了,在玩性命可堪忧了。如今的慕容流晨,真的很可能为了他的女人而要了他的小命。
随即赔笑着看向慕容倾儿,摆了摆手,让她对他刚刚说的话别放在心上,口上不停的说着。“没有没有,他绝不会死的,他的师傅名医薀茗在他的太子府呢。”
听闻此话,慕容倾儿总算是收回了狂躁的心情,乖乖的坐在慕容流晨怀中。“这还差不多。”若是赵轩死了,她找谁报仇去?找他的家人吗?可是找他的家人报仇,而不是对他,那样她的心中会很不平衡的。
“晨,不是我说你,我才刚帮你报了下仇,还没让我休息呢,又让我做事。我建议你以后有事都交给你的贴心手下翼吧,总得给我放个假才行。”北冥不满的再拿起一个苹果,边啃边抱怨。
慕容流晨几年下来找他帮忙的事,少之又少。也就今年破例多了一点而已,他就抱怨放假。他这一年到头放的假可真不少!
慕容倾儿幸灾乐祸的笑了声,淡漠的语气,是浓浓的 ...
看戏意味。“翼不在王府。”
“咳,不在王府?他去哪了?”北冥差点又被呛住,气愤的将刚咬了一口的苹果,随手扔了出去,目光看向四周,寻觅翼的下落。
“追女人去咯。”慕容倾儿双手一摆,耸肩笑了声。这句话的另外一重意思不就是,以后的事,也要交给你办了。
翼在那天想通了之后,跟慕容流晨汇报一声,便离开了易尚国向梓娄国进发。目前,已去了8天了,8天还没回来,看来事情进行的不怎么顺利。
而北冥,好像没有想到这一层。因慕容倾儿的话语,双眼略过惊愕,瞪得大大的看着慕容倾儿,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夸张的装作掏了掏耳朵,有些不信的说。“我没有听错吧?那个冷冰冰的木头也会追女人?我的天,今天的太阳是不是被月亮代替了?”
说着,目光就打算看向外面,看看太阳是不是被月亮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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