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悲惨的人生,赚那1%的富豪的钱。
Storm酒吧里,水晶细颈瓶折射着深蓝色的光斑,像细碎的星芒,酒液晃动着香醇的气息。
气氛很好,有个手下跟曹时建议找几个姑娘来。
这对于他们这一行的人而言很正常,曹时同意了,但也不知道项逢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项逢跟各种各样的女人上过床,什么类型的都有,不像多数人至少有个偏好。
正是因为这样,哪怕作为项逢的得意助手,曹时也说不准他的喜好。
而且他印象中似乎没见过项逢跟哪个女人完整地度过一整个晚上,那些他叫来的女人都在凌晨顶着凌乱的头发离开酒店,连件新的裙子都没有换。
曹时特意观察过,那些女人身上的痕迹很明显是发生了什么,所以项逢肯定是碰过她们的。
但项逢从来没有说过“还要那天晚上的妞儿”,“昨晚不错”,或者类似的话。
项逢甚至没有问过她们的名字、年龄和职业。曹时有一次凌晨回宾馆,刚好撞上一个从项逢的套房里出来的姑娘。
那姑娘哭着说:“他除了问我要多少钱之外,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
事实上,那姑娘还真不是妓女,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需要钱所以来酒吧打工,知道是项逢也愿意春风一度。
此刻,Storm酒吧里,曹时犯了难。
曹时跟手下说:“就找几个身材好、性子热情的过来吧。”
一众姑娘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精致的卷发像绸缎一样。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名叫曼曼,直接坐在了项逢腿上,项逢微微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程湛从洗手间回来,看见这一幕扯了扯曹时,“你找的女人?”
曹时说:“嗯,怎么了?”
程湛说:“这个女人胆子挺大啊。”
曹时有些得意,笑了笑说:“到了床上的时候,肯定胆子更大。”
程湛微微眨了眨眼,耳钻闪烁,他说:“我感觉她应该到不了项哥床上。”
曹时看不惯程湛那种跟项逢格外亲厚的样子,彼此都是左膀右臂,怎么好像他就比自己高出一头似的。
程湛见曹时没说话,也知道他心里琢磨了些什么,就没再提点。
曼曼一只手端着酒,另一只手贴在了项逢胸口的西装布料上,见项逢侧过头跟手下聊天就滑了进去。
本以为会触及身体的温度,却感觉到某种塑料的质地,她有些意外,直接伸进了西装内兜里。
捏住一个角边往出扯,边娇声说:“这是什么呀?乱七八——”
项逢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半分力气都没收敛,伴随着怒吼:“滚!”
可想而知,曼曼直接摔下了项逢怀里,惨叫声吓得旁边抱着女人跃跃欲试的手下连口气都不敢喘。
曼曼光滑白皙的后背撞在了水晶案台,右脸以光速肿成了桃子。
她的手里还攥着从项逢西装内兜里扯出的东西,鲜红色的指甲扣在上面。
程湛看到曼曼手里抓着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挑了挑眉,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个女人的未来会有多么惨不忍睹。
果然,下一秒项逢攥过曼曼的手腕,扭曲到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弧度,更惨烈的叫声回荡在Storm一号包间里。
曼曼手里攥着的东西直接掉了下来,项逢在它掉到地面前弯腰抓住了它。
那是一张塑封的A4纸,对折两次,边角处有些卷曲,看起来廉价得和整个包间的level不符。
项逢小心翼翼地把那件东西放回西装的内兜里,又在自己的胸口处摸了摸,整个人的动作里透着一股子病态的珍惜。
全场的人都愣住了。
项逢眼神里肆虐着一场风暴,对曼曼说:“这也是你能碰的吗?”
不尽鲜血中洗练出的狠厉没几个人承受的住,曼曼浑身发着抖。
项逢把曼曼胸口别着的宝石胸针取下来,慢条斯理的样子仿佛正在进行一场献祭的仪式。
项逢把胸针的金针的头对着曼曼,说:“你是用这只手碰的,那——留一只手在这里?”
项逢的眼角吊起,原本硬朗的五官多了份妖异,有种东方式的温柔与凉薄。
后来出了包间,程湛拍了拍冷汗涔涔的曹时,“放心,项哥不是喜欢迁怒别人的人,你不会有事。”
曹时喘着气,摸了摸额头,好像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平复过来。
程湛说:“以后,别找不知分寸的女人,要找就找能管住自己的嘴和手的,有的话不能说,有的东西不能动。”
曹时不解地问:“为什么?项哥他——”
程湛只说了句:“他心里有个人。”
曹时还想再问下去,程湛斜着眼看向他说:“你确定要再问下去?”
曹时住了嘴,从这以后他和程湛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很好。
程湛有程湛的本事,他的身体素质、作战经验等等都不是最出色的,但凭着缜密的心思和广阔的人脉在北闳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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