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他的手也有点痛。
“还好,不,不怎么痛。”
沈析又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我,我刚刚不是故意打他的,是他说了我的父母,我一时,一时气不过才动手的。”
路白看着眼前少年结结巴巴的向自己解释,脸上笑意加了几分,他伸出另一只手揉揉揉他的头:“我没有责怪你打人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用手打人多疼啊,你得像这样。”
谈话间,摸着沈析的头的那只手已经放了下来,拿着吧台上放着的酒。
碰的一声。
红毛跪倒在地,血和酒水混合了起来,路白丢掉碎片,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毛巾,优雅的擦了擦手。
才又重新看向沈析:“下次这样打,就不会弄疼自己了。”
“可是这样会把人打伤的吧。”沈析看着地下的红毛,眼神中经透露出一丝同情。
“打伤?这算什么,你就是把他打死了,我也替你撑腰。”
沈析抬起头对上了路白那坚定的眼神,把自己吓了一跳:“那太血腥了。”
路白看着眼前这个像光一样的少年,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对呀,那太血腥了,怎么能让血污沾染了他呢?”
沈析穿的白色的帆布鞋也已经被涉血和酒水都混合物染脏了。
路白注意到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赔你一双鞋吧。”
“好。”沈析不得不答应,他身上现在一点钱没有,唯一的鞋还被弄脏了,他明天还要上课呢。
路白正准备带着沈析走,凌峰却不合时宜的醒了过来,还是醉醺醺的。
沈析看着正在耍酒疯的凌峰,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啊,路总,今天可能不行,我还要送我朋友回家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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