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沾着些血缘关系,大家能够和睦相处,他感到很是欣慰。
第二天早上,蔚和平他们八个年轻人,都是蔚、梁两姓的族人,跟着蔚和良开车来到市里接新娘子,按照蔚家庄的规矩,新娘子必须要到蔚家庄来,这样才能在族谱上留下新娘子的名字。
蔚和平结婚在京城办了,在蔚家庄还没有办,蔚青海也是打算今年在蔚家庄给他们办一次婚礼,让卫诗琪入了族谱,这样才算是蔚家的人。
两个多小时后,一排八辆汽车,打头的婚车是一辆奔驰,车前的引擎盖上系着红绸缎,其它的车都贴着红喜字,来到一处小区的单元楼下,看到五楼的窗户上贴着喜字,知道这新娘子家住在五楼了。
蔚和良从车上下来,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上的摩丝打的铮亮,脚穿一双棕色皮鞋,手拿一捧鲜花,后面跟着他的堂兄弟蔚和鸣和蔚和凯,做为伴郎,上了单元楼。
蔚和平他们几个人在下面等着,蔚和永拿出烟给大伙儿都发了一支,几个人边抽烟边说着闲话。
“青江叔为了给和良娶媳妇,连家底都掏空了,这和良以后就留在城里了,青江叔他们老了怎么办?”
“要我说和良还不如在村里呢!城里有啥好?到处都是污染,干嘛都要用钱,他挣那点工资够他们生活吗?”
“人家好歹也是城里人了,就是再苦再累,也要撑着这个面子。”
“面子?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我看以后青江叔的难处还在后边,和良留在城里了,他家里网箱挣的钱还不都填补给他,不然凭和良那两下子,他不得饿死。”
众人正在议论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了蔚和凯,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看到他们都在,大骂了起来,“我草他吗的,和良那个丈母娘竟然还要再拿二十万彩礼,不然不让和良娶她闺女,青江叔哪里还有钱!”
“啥?还要二十万彩礼?我去他奶奶的吧!这媳妇也别几把娶了,干脆让和良卖了城里的房子回家吧!”蔚和宁本来就不满意蔚和良的所做所为,掏空了他家的家底不说,以后留在城里,这和上门女婿有啥区别,蔚青江辛辛苦苦的将他养大,以后也别想靠他养老了,听到蔚和凯的话,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卧槽!还有这操作?那和良怎么说?他那个新娘子又说了什么?”蔚和安在这群人里的岁数最大,他没有去骂人,先打听清楚再做决定,
“和良正给青江叔打电话要钱呢!他媳妇倒是没说啥,想跟着他走,却被她母亲和弟弟拦住了,不让她走,说她要敢跨出家门一步,以后就断绝母女关系。”蔚和凯将上面的事情说了一遍。
“还尼玛的打电话要钱,要个几把,我上去揍他狗日的一顿再说,”蔚和宁说完就要上楼,蔚和安一把拉住他。
“你滚一边去,现在还凑什么热闹?”
蔚和宁看到蔚和安教训他,愤愤不平的站住了,他对蔚和安还是有些怕的,真要揍他一顿,还没处说理去。
“这样,我们上去将新娘子抢下来,等回到咱们蔚家庄,我看谁敢去那里闹事,不剥了他的皮才怪!管他什么丈母娘小舅子的,敢拦着就揍,和平!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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