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林星野蕴着满眼笑意看着逐渐变成了整个粉红色的人:“怎么办初晗,我们又偷情被撞见了,明日咱们的不正当关系会被曝光吗?……”
黎初晗木着一张温润的脸看面前这个曾经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小青年漫天胡诌,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掌糊了上去:臭小子你人设崩塌光了你知道吗?!
但他很快又在某人堪比煽风点火的安慰里入了梦乡……
第二日黎初晗在面对一众人报说情况时,脑子里还都是林星野那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以至于他看哪个露出点笑意都觉得是掺了内涵的揶揄,搅得他动不动就突然脸红耳热。
而罪魁祸首已经轻轻松松变回一如既往的正直负责:“这么说来他真是单纯苏家的旁支派来闹事的?”
“是,这点九成九能确定。除此之外他还提了个……要求,说要是能给他治愈了瘟疫,他还可以告诉我们一个秘密,说是绝对与我们林府有密切关系。”
林星野考虑一瞬,看向黎初晗,见对方不反对,便点头应了。而后牵上人去迎生息过来的所有人……到小木屋隔离检查。
他们这边在严密检查、周密防护。
县里却有好几波人在如此疫情泛滥的情况下偷偷查人,查的就是林府的老底。甚至有一波不止从林溪村查起,而是追溯到了两人出生时期,乃至调查到上一辈人的头上。
私底下如此,明面上也不逞多让。留守林府的宴离在一天里就被迫“接待”了两回隔壁邻居那个叫迟夫人的来访。她每次强闯进来也没什么像样的要事,无非就是拐弯抹角打听他们府上各种事情,不分大小轻重,口味一点不挑。
也幸好宴离的心思透彻,不然都怕闹不清楚这女人如此九曲十八弯的心思目的是什么。这会儿他怎么看对方都不像是个正经的续弦,加之那股明显的风尘气,宴离有一瞬突然醒悟过来对方很可能本就是名惯隐青楼的探子。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宴离心里反倒安定了点,再去观察对方只越来越肯定这个猜测。
迟夫人翘着兰花指抿了一小口茶,又开始状似随意的聊天:“表公子芳龄几何了?”
芳龄个鬼芳龄!宴离抖落浑身鸡皮疙瘩,干脆道:“未及二十五就是了。”他谨遵正君教诲,如此非常时期坐的离迟夫人都快有七尺远了,但这么刻意的失礼对方也硬是当没发现,就好比自己依然很受欢迎似的,自在得很。
迟夫人掩着红唇“咯咯咯”笑了一阵,才慢慢道:“这奴家还能不知道嘛?不愿细说的,自然都是过了好年纪了……怎么就还不找个如意郎君呢?需不需要奴家给表公子牵个线搭个桥什么的?”
宴离只回了一句“不急”便没再多吭声,脸上有些傲娇:你管得着?就你管得多!我亲表弟都没催我呢……
下一秒就听迟夫人血口一张:“哦,也是,你有表弟了,知根知底、亲上加亲,再踏实不过……只是听闻你这表弟近乎是入赘的,不知在他夫郎面前话语权如何?容不容得下你?他那正妻奴家见过,伶俐惑人的很,想必你这日子还是辛苦……”
这种类似的话往日宴离也不是没听过,下人说得再离谱再挑拨都有,他都能当笑话听,但今日不知哪里不对,宴离忽然有些心烦意乱,一反常态的没再端着仪态,有些疾言厉色:“夫人操心的太多了吧!有这个时间管咱们林府,不如好好操心怎么伺候好自己郎君的好。”
迟夫人似是被吓到了,一副花容失色地样子看了他一会,忽然道:“看来还是被奴家说中了?……其实表公子也犯不着恼怒,奴家也没什么恶意。会说这些,不过是想跟表公子拉进些距离,做个朋友,平日里有点什么能找着个人聊个天谈个心,也好疏解疏解心事罢了……”
她话都说到这里了,宴离自然听懂了对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冷笑一声,他忽然有些暴躁地将茶杯“砰”一声置上桌面:“免了!本公子不需要什么知心朋友!我大病初愈,身体仍然不适,不好意思了迟夫人,今日只得先送客了!”
玉质的器皿应声裂开,迟夫人直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低低“嘁”了一声表达不满后,才一路嘟囔着“什么臭脾气,怪不得不讨人喜欢”,摇摇曳曳地走了。
云衣赶紧跟上送人出去。
待迟夫人一离开视野,宴离就喊过来殷诺,忽然换了一脸脆弱地往人身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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