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生生断送了,他就觉得痛苦至极、后悔无比!
若不是那回着了道,被迫跟一个女子有染,说不定……说不定他就真有机会跟在主子身边……哪怕能做个侍君都是好的……
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脏了就是脏了!
原本他还可以恨那个女人,如今更是连仇恨的对象都没了,那女人已经死了……
至于那个完全不该出现的孩子,隐一拒绝去想。
隐在暗处的人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睡着的俊毅容颜,念念不忘今日对方喊得那声“萧诺”——姓和名都是主子赐的,但主子甚少叫自己名字,一般都是太称心或者太不称心,主子才会连名带姓地喊自己……
那今日应该是称心的吧?主子睡着了都还带着笑意呢……
隐一发现自己的心情又很不争气地跟着好转了起来……
因确有要事,转天一早萧澈便出发往京城去了。
他一路都是领着世子排场的随驾坐得马车,自然走得是绕远路的那条道,快马也得三五天后才能绕过玉辉。
按说这时候的黎初晗夫夫俩应该早已走远了才是,可惜好不容易开辟近道提了速的两人眼下依旧停留在玉辉不远处的一座山间别院里。
两人正在院中一个暖亭里玩扑克。
这亭子四面垂帘,中间围炉,通风保暖兼顾,是大户人家冬日玩赏的标配,但身在其中的两人有些兴致缺缺,对此毫无关注,还不如多看两眼手里的牌。
他们玩得是最简单的比大小,但今日黎初晗的运气显然不咋地,此时已经被林星野贴上了密密麻麻的纸条。
几乎看不到脸的人随口一下接一下地吹着气,吹得满面纸条呼啦啦飘荡:“你说那小魔女到底要干什么?”
“猜不到……难道在等帮手?”林星野按了按刚上脸的第二张纸条,对初晗特意给他贴了个对称感到一丝满意,“要不我们干脆偷跑吧?”
黎初晗鼓着脸看着对方不语:要跑两天前就可以跑了,至于浪费时间在这里混这么久吗?
林星野立刻眼神回复:不是你想参观一下山中“豪宅”吗?
理亏的黎初晗毫不心虚地摆摆手,随即撒了手里的牌:“不玩了,都大半日了好腻。”
见状林星野随手揭掉自己脸上的纸条,拢了拢满桌子的纸牌,随即将人抱进怀里慢慢捋他脸上的纸条:“初晗,我感觉你这两日不太有精神,这是怎么了?”
黎初晗半垂着眼窝在对方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着林星野滑落在胸前的几缕发丝:“我也不知道……”
他没想瞒着,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述,因为说病好像又没明显的症状,但是人很疲惫又是事实。
这种模糊不定的状态更让林星野担忧:“我去找卫瑶寻个大夫来?”
黎初晗立刻不高兴了:“不准去!她本就喜欢你,你还自己送上门去!”
拿使性子的夫郎没辙又暗自高兴不已的林星野赶紧哄人:“好,不去,是为夫考虑不周……”
听得浑身别扭的黎初晗立刻拿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又习以为常地被林星野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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