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宋晨哦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退到了后头。
“大伯,您是男人,等大娘和那边姨娘商量好此事后,您也可以稍稍施压,唉声叹气下演演戏,只说遗憾不能得外甥这么好的儿郎做女婿了,然后也借机问问他们,好好的姻缘为何要拆散。”叶思思见状立刻继续嘱咐道。
“若是姨娘那边肯解释清楚,且确实情有可原的话,那此事以后便到此打住,不用再提,两家各自安好,还是亲戚。”
她顿了顿,又叹息了一声道:“可若是他们不肯直说,或是寻个什么曲里拐弯的奇怪道理来搪塞或诋毁咱们家的话,你们也别气恼,只管先忍下这口气,等回来咱们再商量再看。”
“二姐姐这表哥不是也是童生吗,想来应该也在县里学院里读书的吧!”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咱们叶家虽然县里待的不久,但却也认识不少人,结交了不少的朋友。”
“若是真要有心打听,怕是也不难查出这位表哥到底有些什么秘密,若是那秘密当真混账的话,呵呵,那就不能怪我们家人狠心无情了……”
此话说的倒也有些阴恻恻的意思了,只把听她说话的众人都唬的一激灵,纷纷开口叫她气归气,但不能做糊涂事情。
叶舞见状赶忙插嘴:“不会不会,我姐姐最是善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初叶巧巧那般害她,她不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嘛……”
她小舌头一吐,轻轻笑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最多,呃,最多也就给点教训,帮咱们二姐出出这口恶气,不会让那位伤筋动骨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的笑容也不是很自信。
要知道不管是叶冬庆两口子,还是这大姑和大伯两家人,那都是他们姐弟三个前世最渴望得到的亲人,也是他们最珍惜的家人。
若是有人让他们受了委屈,自己姐三个,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那害他们难过伤心的家伙的。
如今他们都是良民,杀人放火的事情肯定是不好做的。不过,别的什么的……
那可就不一定了!
叶冬岩他们见叶舞这么说了,也没再多疑,心也稍稍放宽了不少,也不像刚刚那般气恼和憋屈了。
一家人想着大过年的,也不好这般闷闷不乐的,便把此事暂时抛到了脑后,又开开心心的说笑起来。
叶冬秀是第一次来县里弟弟家里,瞧着屋里的摆设和家当,心里是又高兴又羡慕。
宋姑父家条件不错,家里田地颇多,算是个小地主。
但是他家姊妹弟兄众多,宋姑父偏又是最小的一个,不太受爹娘兄弟们重视。
如今宋老太公还在世,大家伙都还窝在一处度日生活,可他老人家毕竟八十来岁了,这万一哪天没了,那这个家必然的要分家的。
按照大夏朝的规矩,父母不在了,家业要有一半是归属长子的,剩下的才能分给其他弟兄。
宋家产业虽不少,可若是一但分家,能到他们手里的,只怕也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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