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难忍,轻声微喘,也不知凤栖梧是不是如此。
她的手明明没有放上去,可凤栖梧总觉后背上一股酥意,痒意滋生。
他指尖微曲,暗眸在薄雾下汹涌交错,过了半晌,他才一字一顿道:“用手帕就好。”
他的声线暗哑,极是性感。
温染颜颇为遗憾,声音淡了一些,可眸里的光芒却灼灼不灭:“那好吧,不过,手帕有些粗糙,夫君可得忍着一些。”
凤栖梧侧过视线,没有出声。
温染颜将手帕浸湿在池水中,待吸饱水后,才缓缓覆在了凤栖梧肩头,温水打湿了他的肌肤,晶莹水珠在他肌理上泛起。
水珠悄然蜿蜒,转瞬便流淌在了他的腰窝处。
温染颜捻着手帕,在他水珠潋滟的肌理上轻轻擦拭,顺着脊背不断往下,再到她一直搀着的腰窝上,帕子微顿,略微停留。
隔着薄薄的帕子,她的指尖柔软轻贴,接着,直接微微绕开,此番举动似有若无,就像在水中轻划着涟漪,迷迭泛起,撩人至此。
腰窝处的软肉被这般对待,凤栖梧忽而全身一栗,从腰窝处泛开的酥意直到脊背,让他挺直的腰背都软了几分,他忽觉敏感,不由轻吟出声。
温染颜勾了勾唇,薄雾朦胧中,她双眸里如含着一池春水,微波勾动,千娇百媚。
果然,也是敏感的。
凤栖梧眸染欲色,嗓音哑得可怕:“你在做什么?”
温染颜攥紧手帕,无辜软声道:“我不就是在伺候夫君沐浴吗,难道,我下手重,弄疼你了吗?”
凤栖梧唇瓣紧抿,一时竟然无言。
温染颜唇边笑意更深,她一侧眸,就见池边角落处躺着几件他换下的脏衣服,可这些衣服却被暴力撕成了碎布,也不知这些衣服做错了什么,竟被这样对待,好生可怜的紧。
“夫君,你怎么把自己的衣衫都给撕碎了?”温染颜附在他耳边,询问着:“这不是你挺喜欢的一件吗?怎么说毁就毁了呢?”
凤栖梧看向被撕裂的衣衫,眸里忽而笼了一层寒霜:“被人弄脏的衣衫当然得毁了,不然晦气的很。”
温染颜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啊,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人。”
凤栖梧侧眸看了看她,刚要启唇说什么,就听得戚九竹在外传话:“主人,锦安长公主求见。”
锦安长公主?
凤栖梧毫不犹豫,嗓音淬着冷:“不见。”
戚九竹还未来得及将人拦下,锦安长公主就破门而入。
“凤栖梧,你为何要将烛月残害至此,他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今日,你定要给本宫一个说法。”
她直直往温泉池的方向而去,待看到薄雾中快要相抵在一起的两个人,她方才顿下脚步,脸上尴尬嫌恶之色呼之欲出。
锦安长公主看向两人,眉心紧皱,嫌恶更浓:“成何体统,竟是如此不懂礼义廉耻。”
那个煞星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身为女子的温染颜竟也如此不懂规矩?
即便是个养在庄子上的庶女,也该懂得避嫌,懂得女子矜持才是,这般软身轻贴,与勾栏院的妓子何异?
“长公主殿下私闯旁人府邸,也是守礼仪规矩了?”
凤栖梧浴在水中没有出来,亦没有行礼,而是慵懒靠着,可那双黑眸却如万般利剑,像是要将锦安长公主深深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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