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熳珠,回来吧,小心要吹感冒了!”岳原仰头望着她,用哀求的语气。
对于岳原的各种担忧和叮嘱,她不屑,回应以命令的语气,说:“少将同志,你已经退役了,不要再唠唠叨叨啦!”
可是,我的心已经不能带走了。岳原心里想,却无法说出口。他能说的,只是一句“我不想退役。”
“岳原,我给你讲个笑话。”熳珠从顶窗回来,坐在他对面说,天真的眼睛里藏着坏笑。
“有个卖盾和矛的楚国人,夸他的盾说,我的盾坚固无比,任何锋利的东西都穿不透它。又夸耀自己的矛说,我的矛锋利极了,什么坚固的东西都能刺穿。路人问他,用您的矛来刺您的盾,结果会怎么样呢?你猜,那个人是怎么回答的呢?”
“怎么回答的?”岳原傻乎乎地问。
熳珠忍着笑,一本正经说:“他就走到路人跟前,一矛将其扎死,说道:‘就你话多!’”她说话时,配合着情节动作,像演话剧一样。演完,自己笑倒在座椅上。
岳原也跟着笑,是苦笑,说:“我就知道,是变着法地损我呢。”
他只好闭嘴。
岳原对熳珠的担忧,不只是为她从王宫搬到校园。他想得很远。想到她未来的婚嫁。都说,自古美人薄命。熳珠,她会爱上谁?她会幸福吗?这一走进大学校园,感情上的事,就难避免了。
豆蔻年华的熳珠,还在无忧无虑地欢笑。不知道为什么,年少,想得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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