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女难得,真是十全十美的。”
岳旅长话锋一转,又说:“说起来之前,你母亲真是明湾利亚王国的啊!容貌没的挑,身段没的挑,性格也大家闺秀,说起话来,字正腔圆,比唱戏的都好听,真能把人魂儿勾去!打从她十五岁进了军队歌舞团,多少人追捧她,那时候你父亲也在追随者的大队伍中,一点儿都不起眼,他才二十岁,还没有什么功绩。你母亲真是位才女,不但能歌善舞,十八岁考进明湾港美院之后,又被评作明湾港美院三大女画神之首。说起来,我有多半年都没顾上去看看你父母了,你母亲现在还在画画吗?”
“还在画,但画得很慢很慢,三五个月画一笔,一年也画不完一幅。她的爱好很多,做起来也没有常规,有时候在家弹弹琴,有时候去艺术团跳跳舞、玩玩水,多数时候在花园里种种花,哼个小曲儿,晒太阳。”熳珠回答。
“年轻的时候是个有韵味的女人,如今快七十岁了,又是个有韵味的老太太。”伯父赞扬道。“也难怪那么多人痴迷她,她在众众追求者中挑啊、挑啊,挑了十五年,才挑中了你父亲。这之后,你父亲除了你母亲,什么都舍得,你母亲是搞艺术的,他也就离开军队,去搞艺术团。其实,那时候部队很想留住你父亲,但他已经不顾一切了。说起来,他们之间真是恩爱,几乎从来没有拌过一句嘴。这就是得来的不容易,所以倍加珍惜。熳珠,我们已经知道要好好珍惜你了,你可千万别学你妈妈,折磨我家岳原十五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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