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包里拿出笔记本,上书三个大字:柳莲二。他被雷的外焦里嫩,我只好笑眯眯的再插一刀,“这是莲二高一时的笔记,高二高三的根本没给我,全给了青学的乾贞治了。”
我继而摊开笔记本,指着上面的数据对着他说:“看看我们家莲二做调查多彻底,哪像忍足那么潦草。”忍足抗议,“那里潦草了?”
“闭嘴。”我和迹部异口同声。
“那你哥哥也是按这上面的内容训练的么?”我摇摇头,“哥哥身体不好,所以莲二并不要哥哥做大幅度的运动,而是另制定了一张,”我看他张嘴又想说些什么,便继续说:“但是别想要,那张训练表的恐怖之处我都受不住,所以哥哥才练就了灭五感,我只有低一等的三感皆封。”
“虽然你们达不到哥哥的那种境界,但是你可以到达弦一郎的境界。”
“那个大叔?”我暗自腹诽,对,就是那个大叔。据说立海大有一次开家长会的时候,真田把帽子摘了,把校服换下后进门,就有门卫问您的孩子是那个班的。
这个笑话在立海大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知道后笑了一下午的后果就是,围着操场跑了60圈。哥哥那颗维护真田的心啊,╮(╯▽╰)╭。
到不了的,除了彼岸,还有天堂。我挣扎着要去彼岸之时,突然梦醒,所以造就了现在的我,悬在半空中。可是没人能体会到那种恐惧,那种忽然就会坠落的感觉。三感皆封,其实是为了隔绝外界,隔绝一切,封闭感觉之后,我不用担心会坠落。
可是现在,我不敢告诉迹部。
什么,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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