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饺子蒸完也就十几个,姜牧和姜尚一人吃了两个,顾英华吃了四个,剩下的几个正好明天早上当早饭吃。
第二天顾英华先在院子里晒了两盆水,想着晚上让姜牧和姜尚他们两个洗洗澡,天天在外边儿摸爬滚打的,一个个脏成小泥鳅了都,浑身都是泥,有的时候她不说让他们洗,他们根本就想不起来洗澡。
又在柴火垛子里找了几根木棍儿,在后院菜地里搭了几个架子,这事儿倒不难,木棍插土里然后把上面儿绑上就行,一个人就能做,也不用他们帮忙。
这些活儿干完之后,她又进屋把姜牧和姜尚的被单儿和褥单儿全都拆了下来,一会儿拿大和里洗一洗,现在中午日头大,下午就能晒干了,到时候晚上再给她缝上,也不耽误晚上睡觉。
顾英华把被单被褥,和她这些天来换下来的脏衣服全都装到盆里然后去大河洗衣服。
现在农闲,地里也没啥活儿,大河边洗衣服的人还挺多的,顾英华随便找了个空地儿蹲下,就在那洗衣服。
“英华你这咋还把被套拿出来洗了呢?麻不麻烦呀?”一个婶子看顾英华洗被套褥套,问道。
现在大家这被套褥套,如果家里干净点儿,能洗的勤一点儿,如果这家人埋汰,那可能就一直睡到冬天才洗。
像顾英华时间长了就一个月一洗,要是换的勤的可能就两个星期洗一次,所以那婶子才会这么问。
“没办法,姜牧和姜尚他们两个每天睡觉的时候都弄一身泥,这被套褥套要是不洗勤一点儿,到时候就洗不出来了(太埋汰,洗不干净的意思)。”顾英华说道。
“可不是嘛,我家那几个一天天也皮的不像样儿,昨天去打猪草竟然还能掉到地旁边的壕沟里,弄了一身土回家,这给我气的呀。”那婶子也说道。
“现在哪家孩子不这样儿,那男孩子本来就皮。我家的孙子不也是吗,昨天去送猪草,还骑人家老孙家的猪上面儿了,结果把猪给吓着了,把他翻下去摔了一身的猪屎。”
听这话题从她身上挪到了自家孙子身上,顾英华松了一口气,默默的往旁边移了移。
她的被套和褥单还挺干净的,她经常晚上在空间里会烧一桶水洗澡,身上的衣服换的也挺勤快的,所以用手搓一搓然后投一投就干净了。
对比之下姜牧和姜尚的被单就埋汰多了,他们白天可哪都钻,再加上年纪小又容易出汗,这个被套啥的就买太多了。
顾英华把他俩的被套放在大石头上,用棒槌一敲,一股股黑水流了下来,这两边都是人,还不能把肥皂拿出来用。
只能用棒槌反复的锤打,还好这被子上没有什么油渍那种东西,多锤几遍也能洗干净。
现在农村里用的肥皂一般都是自己家做的,也不叫肥皂,叫胰子。
是用猪的胰脏加草木灰混合做成的,所以一般都是家里工分比较富裕,生活条件也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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