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你的共犯了。你和望月到底怎么样了吗?”看着雪儿焦急的样子,志高心里暗笑:
‘原来,她还不知道他和望月的事,八成是在焦燥望月会向她发飚’。
看老哥没接自己的话茬,来回踱着步子,仰着头,发出绝望的声音:
“我完了,我完了,老哥,我该怎么办啊?都是你害的。”
“你没有完了,我保证,你回去望月不会对你这个小姑子怎么样的。”
听完志高的话,雪儿一时反映不过来,傻傻地睁大眼睛:
“你说什么?小姑子?”
志高看着雪儿木讷天真的表情,上前捏了捏雪儿的鼻子:
“怎么?你不希望望月做你嫂子。”
雪儿被捏得有点小痛,回过神,认真地握住志高的手道:
“同志,革命成功啦!”
唉!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俏皮的妹妹,真是败给她了:
“是的,革命成功了”。看着雪儿兴奋地劲儿,志高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
“怎么感谢我?”雪儿坏笑道。
“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不出格的,尽管说。”
“来的太快,还没想好,等想好再向你讨。”志高笑了笑,拍了拍雪儿的肩:
“我们还是进去看看爸吧!”
“嗯!”雪儿开心的和志高走进病房。
兄妹俩坐在床旁,看守着这位满脸憔悴老人。在兄妹俩心目中,他不是一位好父亲。在商场上他运筹帷幄,与人相处他会谈笑风生。可对他们,有一种说不出的排斥。记忆中这位父亲好像就没抱过自己,哄过自己。他狠心的将儿子、女儿放在国外生活,可大学偏偏要回国念。家,他们没有这个概念。因为这个家没有女主人,没有爱,没有笑声,没有他们所要的温暖和亲情。有的是安静,静和可以听见一切声响,静的孤独、可怕。父亲对待他们的态度,让他们深深的感受到,父亲不喜欢他们,和他们在一起也只不过在尽一个义务而已。所以,雪儿回国第一站是公寓而不是这个家。
至于他们的母亲,一个商界联姻的牺牲品,而他们正是冷血婚姻的产物。在父亲的生活里母亲好像压根不存在。母亲因生雪儿难产而死,可能对母亲有愧疚,也可能……,他一直没有再找女人。这一点,也是让兄妹俩唯一宽慰的地方。虽然父亲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但他们知道父亲心里一直住着某个人。答案很简单,就是家里永远不搭调的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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